不由得一聲暗歎,其實她的要求又哪裡真的那麼高,别人對她的好,她總是看似漫不經心卻早就放在心上,她确實很偏激很自負很自戀很自大,毛病一大堆,但她卻能比任何一個人都更加清楚的看見别人對她的真心,一旦看清,她便不會棄之不顧,不會容他為了她傷害自己。“還冷不冷?”淩羽翔的手已經離開了風行烈的後心出,運功逼毒急不得,隻能一天天循序漸進,不過即使收了功力,他卻還是喜歡抱着她,看着她閉目享受的樣子,心裡便有一股說不出的柔和。風行烈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毒都解了,還冷什麼?”她又不用運功,吃飯吃藥梳洗逼毒都是被他一手包辦的,隻是,她打死也不會說是這個家夥的體溫讓她感覺到春天來了。聽見這句話,淩羽翔才算是滿意了這些日子以來的努力成果,一張俊得好像神仙般的臉上,漾起最深刻的笑意,隻可惜自大的某人瞥了一眼就不肯再睜眼觀看了。不看!不看!有那麼好看麼?要找絕世美男,她自己去扮男裝就得了!她絕對不會承認,方才看見他的笑容,感受到他噴在耳邊近在咫尺的灼熱呼吸,心頭真的狠狠悸動了一下本書由潇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風起京都:突來戰報]春花正盛,百裡飄香,這日清晨風行烈伸了個懶腰從床上爬起來,四下裡一瞧,竟然沒看見那抹烈得讓人雙眼發燙的紅色。鼻子朝天發出一聲輕哼,心中的嗤笑都有幾分無力,唉,這個煩人的混蛋,總算是走了!這些日子以來,風行烈對養在深閨的大小姐的同情心日益加重,在淩羽翔的精心呵護下郁悶地當了一個多月的瓷人兒,站着怕她腳疼,坐着怕她腰疼,躺下睡了還怕她頭疼,房外怕她被風吹得冷,房内怕她被空氣凍得冷,床上還怕她寒毒發作被被子捂得冷。風行烈跳腳頻頻,悲憤欲絕,哦買疙瘩,堂堂一代戰神居然淪落如斯!有時候氣急了拍床大罵,我是豆腐做的不成?你這個大淩王爺怎麼這麼清閑,這麼有時間,天天有功夫擔心我的好壞?這時候淩羽翔總會用深切而極為真誠溫柔的目光瞧得她寒毛倒豎,一本正經又認真地說,你不是豆腐做的,但是你此時身體餘毒未清,恐怕比豆腐還不如,所以不許任性!而且你是我的王妃!我不管你我管誰啊?想起前些日子還開玩笑的想,淩羽翔對他大吼“你是我的王妃”時一定很腦殘,此時就體會到了自作孽不可活的真谛,為什麼她預料什麼好事都不準,偏偏壞事準的要命。即使這個混蛋有演戲的嫌疑,風行烈大多數時候到底還是無奈了。體内寒毒早就在這段日子裡,清理了十之八九,此時的她隻要不是以透支生命的方式去拼命去搏鬥,同以前差别已經不大了,即使是和淩羽翔打上一架恐怕也沒什麼關系。不得不說,這段日子這家夥對她的呵護,的确有很大效果。風行烈搖頭微微一笑,雖然嘴上不會承認,雖然總是吵着嚷着叫那個人快點滾蛋,但一旦他真的走了,她也真的會有些失落和不舍。“王妃,王爺吩咐您有什麼要求就同紫沫說,紫沫會打點好一切。”房外聽到裡面的動靜,一名年紀約在十八九歲的紫衣女子走了進來,神色中透着一股精明和清晰,根本不是往日裡那些滿口奴婢如何奴婢如何的小丫頭可比的。這麼多年的攝政王爺做下來,淩羽翔自然有自己的一班子人,隻不過不是至親至重的人,他斷不會讓這些人與他們接觸。風行烈心頭微微一暖,唇角勾起一絲明朗的笑容,走下床來自行梳洗。“王爺今日去幹什麼了?就派了你一個人在我身邊?”“回王妃,王爺今日是蒙太後和皇上急召,似是有什麼緊急軍情不得已才進宮去了,王爺臨走時吩咐葉侍衛和紫沫留下,王妃有任何差遣我們都會為你做到。”紫沫有些可親地笑着,已上前一步稱心地為風行烈打點氣黝黑的長發來,這丫頭是個精明貼心的人,淩羽翔看人的眼光果然不差。“葉侍衛怎麼不跟在王爺身邊?”風行烈望着鏡子裡的自己,問的有些懶懶散散漫不經心,黑白分明的美眸略微眯起,軍情?默默盤算着時日,放在梳妝台上的右手食指已經緩緩敲擊出異樣的節奏……“此番軍情極為重要,王爺雖然位高,到底還是要避嫌的,葉侍衛畢竟是暗閣的人,平日裡也就算了,在敏感關頭出入,太後和皇上總歸看着心裡不會太舒服。”風行烈淡笑着點點頭:“是什麼緊急軍情?”紫沫面上一怔,手中的梳子稍稍一頓,指尖觸着她柔順到極點的黑發,神色之間頗為驚訝。風行烈卻笑得溫和:“你不也是暗閣的人麼,葉飄應該告訴過你我的大概情況,就算說的不詳你也應當知道我不是傳言中的草包王妃,這些事情我自然是能猜到的。”紫沫輕輕抿了抿唇,驚訝之餘不失鎮靜:“王妃猜的不錯,紫沫是暗閣的人,但是軍情相關紫沫不能相告。”“淩羽翔走的時候怎麼說的?”風行烈淡淡問道。“王爺說,全憑王妃吩咐……”紫沫訝然地猛一擡頭,顯然是明白了些什麼。自顧自地将頭發簡單地束起,僅用一根紅繩系住,輕輕一甩腦袋,說不出的潇灑,風行烈挺了挺眉:“看來,秦國果然出事了。”紫沫下意識地一張嘴巴,險些呆住,她是知道王妃不是草包,可是不是草包和如今的神機妙算之間還是有一大段差距的吧?這段時間王爺對王妃的态度早就傳遍了王府,傳遍了京城,王爺如此對一個女人上心,紫沫還真的從沒見識過。紫沫既然身在暗閣又得淩羽翔信任,心性上是絕對的忠心為主,隻要是淩羽翔的命令都會毫不猶豫地執行,她人極為聰慧,知道什麼是自己能求什麼是自己求不到的,王妃的位子她根本想都沒想過,自然也不可能對風行烈有多嫉妒,隻是很好奇,這個能讓王爺癡心如此的女人,究竟是個什麼樣子。此時她三言兩語就猜測到了那麼多的信息,仿佛什麼事情都難以瞞過她的眼睛,倒真讓紫沫從心裡欽佩起來,當下重重一點頭。“是,王妃慧眼雪亮,秦國的确出事了,出在宮廷。”“兄弟相殘?”沒想到這出戲,這大淩國沒演出來,反倒是秦涵那邊先演出來了。“沒錯,三王子秦悅不知道哪裡請來了一位軍師,暗暗調動兵馬連出奇策,将本在前線這陣子萎靡不振敗退的秦軍一舉堵在西江口,秦王這時候卻強烈地反擊起來,造反秦悅沒想到一口氣吃不下這麼大塊肥肉,被噎着了,此時秦國内亂已起兩方人馬卻對峙起來,引得其它周邊的諸侯國一個一個蠢蠢欲動。”紫沫複又點頭,心服口服地上報到。“另外……南藩起兵了……”“什麼?”風行烈神色陡然之間變得凝重起來,南藩起兵?開他媽的哪國玩笑?南藩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起兵?望了一眼紫沫和房門口的那個直挺挺的冷漠身影,無怪淩羽翔把他們留在這裡,暗閣掌握生殺大權,即便是皇親國戚,他們接下的事情也容不得别人插手,此時若不是暗閣的人在這裡,若不是礙着淩羽翔的面子,恐怕太後和皇帝那邊指不定已經對她這個南藩和親公主采取了什麼行動。不是紫沫還在旁邊,風行烈早就拍着桌子大罵了!那個老藩王腦袋裡有米田共是不是?先是把她送來和親,又起兵造反,他以為南藩那幾畝田,幾塊地,不足萬人的兵馬能夠幹什麼?以卵擊石……不對,是鴿子蛋去砸大山還差不多!風行烈的眼中陡然閃出濃烈的危險之色,眉間輕輕一挑,突然莫名其妙地問:“當今太後是皇上的生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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