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付山站在路家遊輪甲闆上,用着望遠鏡看另一艘遊輪,看了個寂寞。另一艘遊輪甲闆上一個人也沒有,現在時間太早,幾乎所有遊客都還在睡夢中。
他旁邊的船員跟着一塊兒張望,挺八卦問來問去:“陳先生要不要直接上那艘船去?然後将人接回來。我們船上有小船,可以直接開過去的。”
陳付山問了一下:“可以麼?是不是要和對方遊輪對接一下?”
船員等級挺高,直接用随身的通訊器設備問了一下船長室,得到了船長室的許可:“可以啊。對面同意了。不過我們都不能在這裡停留太久,所以最好盡快回來。”
陳付山應了一聲。
這個船員很快就叫了别的工作人員,一起去将船上的小遊艇開出來。小遊艇是真的不算大,是船上的急救設備之一。船員負責開船,直接将穿着救生衣的陳付山帶上,開足馬力朝着另一艘遊輪去。
小遊艇劃開一道水面,在兩艘遊輪間形成了一條長長的軌道。
一大早起來,洗漱完畢的路婉婉,抱着一杯溫熱的水,穿着簡單的棉質睡衣長袍在海景房的小陽台上往外面看。
她輕微打了一個小小的哈欠,眼角帶起了一點小淚花。她看到了遠處有些許眼熟的船,還看到了船上行駛過來的小遊艇。遊艇上坐着兩個人,遠遠根本看不清人的容貌,就見一人的頭發因為風大所以非常恣意吹在了腦後。
這種情況在海上不常見。
路婉婉因為剛才的哈欠,視線帶着點模糊的朦胧感。她自言自語嘟囔了一聲:“怎麼這麼遠看個人,我都覺得像Sam。”
就那麼一個點點,連是個男的還是個女的都看不出,更别提樣貌了。
路婉婉慢吞吞将溫水喝完,沒等那遊艇靠近這邊的船,就轉身離開了小陽台,将自己的杯子放好。
一大早除了她,自己認識的人估摸着都沒起床。
路婉婉坐在椅子上,拿手機開始給陳付山發消息。
今天起得特别早,早到船上吃飯的餐廳都沒有開放。島上倒是方便,随時都有廚師幫忙做吃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島上。
發了這麼一段話,路婉婉覺得自己有點話唠,又全給删除了。
她單手托腮,另一手以一陽指的姿态按着:今天我起得特别早!
發送。
她再這麼在海上漂下去,怕是能給陳付山寫小作文了。敢寫不敢發的那種,估計得放在自己手機裡存着。
路婉婉癱在了桌上。
她以前沒覺得自己是個小粘人精,大概還是生活一開始一成不變,她就開始無聊了。日子就該給自己找點事情做。像陳付山的日子就一天天非常充實。
路婉婉認真思考起怎麼折騰自己。
給小朋友們搞一點有意思的事情?再準備招新一批的小朋友?對小朋友升小學計劃進行考察和參考?幫陳付山拉贊助?幫陳付山弄點資料?
路婉婉想來想去,腦子裡想法一個接一個。
好像都挺可以。
她這還在神遊天外,想着這些亂七八糟的行為,就聽見了門鈴聲。
路婉婉詫異看向了房門,不知道誰會選擇那麼一大早找她。總不至于齊蔓一整晚沒有睡,過來敲她房門的。
她拿着手機走到門口,透過貓眼往外面看了一眼。
貓眼看外面看得很清楚。
門外過道上就站着一個人。臉部被貓眼放得特别大,大到變了形。他頭發有些淩亂,衣服也沒有特别平整,看上去似乎是趕過來趕得十分匆忙。
路婉婉飛快開了門,整張臉都流露出根本壓抑不住的喜悅,眼眸發亮,輕松投入到對方的懷裡。
她擡起頭看着陳付山,笑到裡嘴角都能咧到腦後:“你怎麼會到船上來?有邀請函麼?”
陳付山看着自己面前一臉開心,但完全忘記自己往外跑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家夥,原本想着好好“教育”一下的想法,頓時就沒了。
他低頭輕吻了一下路婉婉的唇,才緩緩說着:“你家的遊輪送我過來的。兩家遊輪對接,賀嘉祥給路家一個面子,就把我放上來了。”
路婉婉聽着這話,覺得哪裡不太對:“等等,賀嘉祥現在醒着?”
陳付山不知道通訊員之間是怎麼聯系的。這個問題不能細想,細想就是路家的船長和通訊官都沒忍心讓路家大小姐被電話叫醒,卻硬生生讓對方的船長強行去把睡夢中的賀少給弄醒了。
他輕笑了一聲:“應該醒了。要現在跟我一起回去麼?要是不回去,我就在遊輪上陪你幾天。”
路婉婉一想到遊輪上即将擁有“賀嘉祥、蔺楠、陳付山、白悅、路婉婉、齊蔓”這種六人極端修羅場,頓時飛快搖頭:“不用陪我在船上,我們一起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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