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個老闆眼光很好,顔色很漂亮。”
随歌眨了眨眼輕撫着戒指道。
覃朝低頭看了眼手上的戒指,突然想起了那天他是為什麼選擇了這枚戒指。
“西橋街”的珠寶店鋪繁多,每家店鋪裡的戒指琳琅滿目,那是他這麼多年來為數不多能不厭其煩認真挑選的時候。
逛到最後一家鋪子的時候,他一眼便看見了這枚戒指,在衆多奪目的戒指中尤顯得它不算高調,可卻也比其他的要更别緻,周身豔麗的環境裡卻照舊熠熠生輝,随歌素來愛穿旗袍,略顯複古的樣式更襯氣質,他覺得他的阿随就該是配得這枚戒指。
事實證明,他覺得的也确實沒錯。
覃朝伸手圈着随歌的腰,語氣沉啞道:“老闆娘戴上也很漂亮。”
随歌的戒指戴在了左手,右手手腕上還系着上次圓靈寺得來的紅繩,覃朝和她正好反着。
紅繩和戒指在随歌那嫩白纖長的手上,沖擊般地灼得他眼眶直發燙,有種按耐不住的情緒迫不及待地叫嚣着快要破勢而出。
“我們阿随喜歡什麼樣的婚禮?”
覃朝眼神愈發暗深炙熱,他有些等不及了。
男生的聲音聽起來帶着些隐約的忍耐,随歌下意識地要擡頭看卻被覃朝忽然地緊摟進了懷裡,額角貼着面前人的睡衣衣襟,胸前傳來的熱意沒了遮擋地湧在她的臉頰上。
是因為戒指?所以想到了婚禮才問她這個問題嗎?
随歌心下猜測,恍然間又想起了某些片段。
昨天晚上情濃的時候,她尤記得覃朝好像在她耳邊再一次提起了結婚的字眼,那時的她根本沒精力去思考什麼,便也失聲沒了回答。
可後來那人變着法子要引着她點頭應答,随歌根本拿他沒辦法,嗓音像是求饒般軟聲應好。
眼下戒指已經讓她足夠驚訝了,這人竟還是已經想到了婚禮這麼長遠又細節的事情,随歌一時間隻覺得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
若說當初覃朝提出的結婚是她從未想過的事情,那婚禮與她而言,更是以往從未敢奢想的念頭。
随歌眼神低垂了垂便又擡了起來,忽然想起下午見到的那場求婚現場的布置,可能算不上格外出彩,可年輕男人謹慎認真的模樣卻也足夠讓人印象深刻,或許婚禮重要的從來都不是所謂的形式。
她盯着眼前人順滑有形的下颌線,微微有些出神,興許是這人帶給了她太多,她竟無比自信地認為,若是兩人辦婚禮,那一定會是最觸動的一場。
随歌終是沒能準确地回答出覃朝那個問題,婚禮最美的模樣似乎早已經不是言語所能夠表達的清楚的了。
兩人下樓的時候,淩岚正坐在桌邊嗑着瓜子。
看見兩人來裝模作樣地敲了敲手腕上根本沒戴的手表,偏頭出聲調侃:“新年第一天就睡到這個時候,不大合适吧,嗯?”
随歌刻意忽略這人話裡的深意,瞥了眼樓上開口問:“林年呢?”
“走了啊,今天早上的票回家過年了。”
淩岚不假思索地接話,絲毫沒意識到有什麼問題。
可實際上,除了覃朝知道他具體的時間,林年好像沒告訴過兩人。
随歌眼裡含笑,反問了句:“一姐知道的還挺多,起這麼早是送人家去了?”
“那肯……”
淩岚說了一半當即意識到了什麼,嗑瓜子的動作也停了,眼神看向了表情頗是好奇地盯着她的随歌,像是掩飾似的清了清嗓子:
“我那不是想着那小孩兒性子内向,萬一碰上個什麼問題又該不知道怎麼辦了,正好早上也沒事,我就去送送。”
淩岚說完還肯定地點了點頭,眼神認真:“我就隻是送送。”
随歌自然不挑破什麼,神色微斂,像是真理解了一樣笑道:“哦~我們一姐也還真是個想得周到的熱心腸呢。”
淩岚低掩了掩眼神,略顯慌亂地又拿着瓜子往嘴裡嗑,邊說道:“那不本來就是嘛。”
第21章恨意過去的噩夢又回來了
雲城的冬天越到末尾愈發變得寒冷無比,随歌店鋪的牌子因為老舊最終還是沒能抗住冬日裡的寒風,在一個晚上掉了下來,摔得中間裂開了縫,正巧橫在了兩個字的中間。
定做牌匾的鋪子也因為過年關了店門,本打算年後再說,可覃朝愣是不願,自己買了料子重新做了一塊。本就是測繪專業的學生,對于測量方面要更為敏感,新做出來的牌子瞧着竟要比以前那塊更為合适順眼,“煥生”的大字也變得愈發明朗。
過去新年的整個時段裡隻有鋪子裡随歌一個人,而今年它終于是又多了個人守着。
覃朝假期沒再回了京市那個家裡,随歌也不曾問起,有時候倒是能看見他手機頻繁的來電顯示,号碼所屬地是京市,可也從沒見他接起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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