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睜開眼時,屋内空無一人,我托起身子,這一覺,使我沉穩了許多,感受着體内充肺的靈力,渾然而悠久,卻是要比主人的滿滿一整間儲靈室的靈石來的要舒服許多。
不過……主人。
呵……
我下了床,看着房屋周圍的布局,隐隐看到了一層模糊不已的光亮,嘴角若有若無的勾起了淺笑,結界嗎?
輕而易舉的破掉了并不算堅固的結界,同時也想到,這本是主人的地方,若是主人防我,斷不會使用如此簡易的結界,結界柔輕,普通人是進不來的。想是主人為了防止他人打擾我罷了,想至此,心情略有所輕松。
院内,淩玦在躺在躺椅上,雙眼磕着,玄約坐在一旁,嘴裡嘗着向前門看守當鋪的夥計搜刮來的水果,眼睛有一些出神。
淩玦睫毛輕顫,緩緩擡起眼,墨玉般的眸子看向屋内。
我緩步走出,入眼,就是那一襲玄白色麗影,我嘴唇勾起,走向那人,那人看到我,十分平靜的起身,淡淡注視着我。
我垂首,輕聲道:“主人。”
她的眼睛微微有一些訝異,并未說話,隻是注視着我。
在主人的身邊将近四百年,她的眼神,我輕而易舉就能讀懂,我知道她在疑惑,隻是……
“啊!哪裡出來的美人?诶呦你看這水嫩的皮膚,這緊緻的身材诶呦喂……”玄約的聲音突然從一旁傳來,說着手就伸出來準備掐我的臉。
我皺着眉避開。
誰料那人卻是早就料到我會避開一樣,另隻手輕輕一勾,笑若春風,下一刻就進了那人的懷裡。
玄約勾起我的下颚,眼神微眯,道:“方才就覺一陣清香撲來,不想卻是美人出現,但見美人肌膚勝雪,好似雪之精靈,敢問美人芳名?”
我被迫擡起下颚,那一雙眼睛宛若桃花一般,似醉迷離。我隻靜靜地看着她,并未有回答的打算。
一隻白皙纖細的手握住玄約勾起我下颚的手,緩緩移開,主人修長的身形立在了我的面前。
我目不轉睛地看着她的臉,覺得世上沒有比她更美的臉了,似一塊融不化的冰,美麗聖潔的令人無法拒絕的冰下,似透明卻又非透明。讓人捉摸不透,卻又如此吸引人,讓人忍不住想去融化掉,若是誰有能将這層冰融化,相信那個人定将會喪失了除此之外看任何事物的欲望吧。
被淩玦打斷,玄約讪讪地收回手,這下才沉下心來,看着眼前這名陌生的絕色女子,内息沉穩,竟覺得氣息有一些熟悉。少做沉思,忽然間有所醒悟,看着眼前沉默的兩個人,心裡感覺毛毛的。
這是方才化形完并未穿着的可愛嗎?
她竟是未記住這張臉?玄約用手指圈繞着滑落的發絲。
算了,剛剛隻是第一時間被這女子那撩人的身段吸引了而已。
果然,不愧為狐妖,身材真是撩人的緊。玄約眯着眼睛輕笑。
—————
我如同以往一樣靜靜地看着眼前的這個女子,她的目光沉靜,平波無常,絲毫看不出她有任何的情緒波動,望着這樣的她,我的心裡略有一些失望。
看來她并不打算像之前一樣無所顧忌地對待我了,然而我卻還是想念起她以往與我一起時較為放松的時刻。
我的目光沉了沉,别過了那一雙足以讓任何人深陷進去的深棕色眸子,眼神微暗。
“姑娘可有芳諱?”清冷而又冰涼的聲音從我耳邊響起,我蓦地擡起頭,略作吃驚的看向她,驚訝于她的話語,卻忽視了話語的冰涼,又因為她的開口而不動聲色地勾起了唇角。
我注視着她,心情出乎意料地平靜,淡淡的開口道:“珂淪,白珂淪。”
我望見她的目光微頓,看見她開口:“好。”
我就這樣留了下來,如同平常一樣,隻是這一個後院裡,多了一抹俏麗的乳白色身影,少了一直待在穿着白色外衫的掌櫃懷中的雪狐。
我一直嘗試着接近主人,希望我們二人的關系可以如同以前一樣,然而我錯了,與她之間的距離就是這麼近,但是與她的心的距離卻是讓我望塵莫及,我有一些惶恐,怕我們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每當我想與她親近時,我就能感到一陣刺骨的冰涼,我知道,這是她的本命火___冷火。在以前,我從主人的空間遇到過,在空間,冷火無處不在,我且吃過一次虧,印象極為深刻。在空間裡,主人布置的這種冷火火種,冷火遇攻擊時,便會自動反擊,當時的我并未恢複記憶和妖力,所以自然也是對此無能為力,幸好當時主人及時感到,免去了記憶一片空白的我就此喪命。
那時的主人對我的态度與現在相比簡直判若兩人,我輕歎,這便是化形後的代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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