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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頁(第1頁)

他都不明白為什麼會把醉酒後的每個細節都記得清清楚楚,他情願斷片兒,好讓他們之間回歸原來互不相幹的關系。

僵持下去隻會讓氣氛更尴尬,聞雁書掏出鑰匙放到鄭乘衍掌心,舉步朝門口走去。

正想開門,聞雁書的手頓在半空,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消失的皮帶會出現在門把手上,他遍尋記憶,滞後地想起他和鄭乘衍的偏軌就是從昨晚進門後他默許對方為他解下這條皮帶開始。

“皮帶不要了嗎?”鄭乘衍從後面伸手取下皮帶。

從床上睜開眼那一刻起聞雁書就忍住不和鄭乘衍對視,此刻終于回過頭質問:“你是不是就等着看我鬧笑話?”

然而鄭乘衍臉上沒一絲嘲諷,攥着皮帶神色平和地直視他的眼睛:“我以為你這輩子都不打算看我了。”

這場意外沉淪早就無法區分孰是孰非,聞雁書怨的是自己喝醉後一擊即碎的自制力,他沒奪回皮帶也沒再和鄭乘衍對視,手搭着門把,讓稍有沖撞的語氣平靜下來:“你開我的車回去吧,我打車。”

腰間蓦然一緊,他被鄭乘衍勾了回去,身後人沒使上蠻力,兩手穿過他身側,輕緩有度地将皮帶一端穿進他褲腰的袢帶裡:“為什麼不早點提醒你皮帶挂在這裡,不就是想讓你直面昨晚的事情麼?”

皮帶所經之路猶如隔着布料撫摸腰腹,聞雁書一動不動杵在那兒,任鄭乘衍撫平他所有羞恥:“雁書,我們隻是做了正常伴侶會做的事,為什麼非要因為我們一開始的口頭協議而把它定性為犯錯?誰規定這段婚姻必須墨守成規?”

皮帶穿進扣頭,鄭乘衍收緊圍度,想象把人箍進自己的圈套裡:“就當是我先違規了吧,該内疚該反省的人是我,你不薅着我領口追責,自個兒躲着我眼神算是什麼勁?”

扣頭束緊了,鄭乘衍适時收回手,幫聞雁書理好風衣,屈指在對方後心窩的位置敲了敲:“别把自己關起來,給我開個門好不好?”

因為這個輕叩的動作,聞雁書的心頭倏然收縮。皮帶束在腰間的圍度剛剛好,就像鄭乘衍的态度不進一寸也不退一尺,聞雁書感覺自己被放置在一個很舒适的範圍内。

于是他也打開門,算作回答對方的問題:“回家吧,摩卡要餓得咬盆栽了。”

裂紋暫且修補,鄭乘衍坐上聞雁書的主駕點着引擎,習慣性擰開晨間電台。

聞雁書在自己的車裡反而拘謹,他靠在車門邊撐着下巴,視線飄過後視鏡抓取到後排的紫羅蘭,挺糟心,于是移開眼投向車窗外,車子經過減速帶時偶爾擰一下眉心。

鄭乘衍的注意力也不在電台廣播上,他偏頭看看路況,湊巧瞧見聞雁書擡起又垂落的手,心裡微微内疚了一小把。

離星潭名居不遠了,鄭乘衍扯着方向盤轉向,問:“回家還洗澡嗎?”

聞雁書忙低頭嗅了嗅自己的衣服:“我身上有怪味兒了?”

在酒會上沾染形形色色的香水味和酒氣很正常,但聞雁書的嗅覺挑剔慣了,這種混合香氣在他的觀念中被定義為摧殘鼻子的有害物質。

鄭乘衍否認了:“沒怪味兒,不過剛才買早餐的時候我順路買了些别的東西,你洗完澡可以用上。”

他降速駛入停車場,噪音漸遠,他倒進空車位熄火,左手探進兜裡先摸出個卷成團的領帶,又從右側兜裡掏出管藥膏。

昨晚前戲做足,聞雁書那兒應該沒受傷,反觀别的地方……

鄭乘衍把藥膏遞過去,笑容有些抱歉:“我那領帶夾有點不知分寸了,我代它向你認錯。你試試這個藥膏管不管用,不管用我再……”

手心一空,聞雁書将藥膏抓走,動作中胳膊蹭到胸口,聞雁書疼得耳根泛了熱,朝鄭乘衍掌上拍了個東西就果斷開門下車:“你自己教訓它吧。”

車門摔出一聲巨響,鄭乘衍垂眼,隻見那枚領帶夾就躺在自己手中。

第12章關系不明

聞雁書這一澡洗了挺長時間,洗完抱着配方本坐到飄窗上,取下鋼筆對着思路斷點開始陷入沉思。

他習慣根據立意設計符合意象的香氣,可經過一場不以喜歡或愛為前提的性愛,他決定推翻之前“喜歡——愛——情欲”逐層深入的構想。

然而紙張上他曾愉悅落筆記錄的前調信息屢次阻止他否定來之不易的靈感,聞雁書總想起他從十二層往下俯視站在晚風和樹影中的鄭乘衍,那是除他以外誰都描述不來的氣息。

再提筆時聞雁書不再做劃掉字詞的假象動作,就當自己是體驗了一次新的旅途,他在中調一欄寫下這趟旅途給他帶來的靈感:沖動,侵占,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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