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習雁也起身。待應母走後,他才坐下。
有傭人端着一個盤子過來,說:“應先生,習先生。這是葡萄酒和杏仁奶。”
習雁談生意時,免不得要喝酒,因而他能喝酒,但他酒量并不算太好,别人向他敬酒,他多是意思意思,小酌兩口即可。今天是爺爺的壽宴,想必會有不少小輩,朝他敬酒,他不打算這會兒就喝酒。他還未開口拒絕,身邊的應青渠拿過一杯葡萄酒,對傭人道:“一杯純淨水。”
“好的。”傭人退下。
習雁默了一會兒,說:“我沒說我要喝水。”
應青渠道:“等會兒會有不少人跟你敬酒。”
習雁說:“那我可以喝牛奶。”
應青渠沒立時回答習雁。他偏頭,望了眼習雁沉靜冷漠的側臉,而後及時收回眼神。他淡淡地說:“那是杏仁奶。”
聞言,習雁的臉色出現了短暫又細微的變化。他笑了一聲,說:“看來在聯姻前,你的準備工作做得不錯。連我對堅果過敏都知道。”
應青渠沉默幾秒,說:“嗯。”
兩人說着話,傭人将純淨水端了過來。習雁接過來,正打算抿兩口潤潤嗓子,門口忽然傳來一陣不小的人群簇擁聲,他擡眼望去,發現一個鷹鈎鼻,眼神矍铄的中年男人出現在門口。是應青渠的叔叔——最高行政長官應正。現在還在位的應家人,當屬應正的官最大。于是這會兒幾乎所有人都上前去迎他了。應青渠和習雁同時起身,往應正那邊兒走去。
除了新聞聯播裡常見到應正,習雁還知道,應青渠是應正一手教出來的,是應正的得意門生。當然,應正不單單隻指導了應青渠一位小輩,但應青渠,的确是最有出息的。
應正身後跟着他的小女兒,應菲。應菲并不是他的親生女兒,是他已故戰友的唯一子嗣,比起自己的一兒一女,應正最慣着她。
應青渠和習雁先後跟應正打了招呼。應正對兩位年輕人颔首。四人沒再寒暄時,應菲叫了聲:“小青哥!”
應青渠笑着道:“欸。今兒你倒是挺有禮貌的。”
應菲說:“我之前見你,不也喊人了。再說,你就比我大幾歲,咱們輩分一樣呢!”
應青渠隻好道:“是是。”
應菲正在讀大三,應正平常不怎麼拘束她,因而她性子相當跳脫。她上前兩步,扯着應青渠,說:“走走,我們去那邊,我跟你講幾件事。”
應青渠對應正極其尊敬,他把應菲當妹妹,眼下便由着她扯着衣袖,直奔沒什麼人聚集的角落。邁步前,他及時瞧了兩眼習雁。習雁隻眼神淡淡地看着兩人打鬧,并無不愉。
“小菲不懂事。”應正說。
“哦,您不必這樣說。”習雁連忙溫和地笑,“我倒是覺得女孩兒有朝氣,活潑可愛,是最招人喜歡的。”
聽罷習雁的話,應正見習雁一直毫不生怯地笑望着自己,說:“你的确很優秀。”
習雁說:“您謬贊了。青渠比我小上兩歲,我比他,還差得遠。”這番話,表面上,是誇了應青渠,實則是奉承了應正,表面上将自己擺得低,實則并不。應正浸淫官場多年,自然聽得出習雁的意思。他又多打量了習雁幾眼。
這時,有長輩過來,給應正問好。
習雁适時地退了兩步,而後回到沙發上。
他重新拿起自己那杯純淨水,喝了一口。他的目光落到了不遠處姿态親密的應青渠和應菲身上,隻幾秒,就收了回來。他将純淨水放回茶幾上,沒再喝了。
第4章
果不其然,習雁不得已喝了不少酒。應青渠是長孫,同輩的都來朝他敬,那麼習雁自然也得跟着喝了。不比生意場上遊刃有餘,習雁不太熟悉應家這樣的高幹家庭的家風。不過到後來,除開兩人一同起身向長輩敬酒,其他時候,應青渠都替習雁回拒了。
兩人一起回到家。
習雁醉了,但他喝醉了不耍酒瘋,隻是腦子渾沌,迷蒙蒙地,直犯困。他被應青渠半攬半攙,腳步踉跄地走進卧室。酒味和他身子淡淡的石榴香氲在一處,細細密密地,往Alpha的鼻息裡鑽。兩人有過臨時标記,對彼此的信息素熟悉且敏感。Omega離Alpha離得近,于是他本能往應青渠身上靠近了些,鼻翼翕動,嗅了幾下。他覺得有點好聞。
應青渠喊:“習雁。”
習雁半晌才回,語調迷糊:“嗯。”
應青渠知道他喜潔,問:“洗澡嗎?”
習雁反應了一會兒,說:“洗。”說着,推開應青渠,自己趔趔趄趄,腳步虛浮地往浴室去。應青渠稍稍用力将人一撈,習雁就又軟在了應青渠懷裡,半阖着眼皮,要睡不睡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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