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雨煙自顧地笑了笑:“他确實不是想打抱不平,隻是恰好那天他心情不好,遇到那種事,讓他心裡窩火,就順便就了我。不過對我來說,這就夠了。重要是,段之翼有着我那時缺東西……錢。他那時剛剛脫離段家自立門戶,雖說不缺錢,但一個華人年輕人歐洲創業,也是非常艱難,尤其是傳媒行業。于是他資助我,我幫他做事,算是互惠互利吧。再後來,我畢了業,他事業有成回國發展,将我推薦給電視台,捧成現這個所謂當紅主播。”
衛藍沉默了片刻,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很勵志故事。但是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跟我說這些。”
陳雨煙哈哈大笑:“其實也沒什麼原因,就是想說,你這個老同學,其實人挺好,比表面看起來要好很多倍。要不是他對我太冷淡,我可能早就愛上他了。”
衛藍愣了愣:“你和他不是……”
“當然不是。”陳雨煙果斷截了她話。
衛藍舒了口氣:“這樣我就放心了,不然真真真是太不值得了。”
陳雨煙嗤笑:“你說郭真真?”罷了,忽然又話鋒一轉,擺手笑道,“算了算了,不說段之翼了,臭男人一個,沒意思,還是為我們偉大女性幹杯。”
衛藍也笑,配合舉起杯,和她輕輕一碰,昂頭一飲而下。
大緻是社交場合上高手,即使早就不是菜鳥衛藍,也不知不覺被陳雨煙灌了一杯又一杯。而衛藍有個毛病,喝一點還好,喝多了就昏昏欲睡,幾杯下肚,不知不覺就雲裡霧裡,漸漸人事無知。
陳雨煙一雙微醺目光,看着對面趴倒人,撐着頭沉思片刻,從包裡掏出手機,撥出一個号碼,待電話被接聽,隻見她薄唇微啟:”之翼,我送你一個禮物可好。”
“陳雨煙,我沒時間和你玩無聊東西。”
“無聊麼?我也覺得是呢,衛藍喝醉後是挺無聊,隻知道呼呼大睡。本來想打電話給明光來接他,可是他不江城。”
“你、、哪、裡!”
陳雨煙将手機拿開,輕笑一聲,揉了揉被驚動耳朵,挂了電話。
半個小時後,包廂門猛地被推開,段之翼一臉怒火闖進來,先是看了眼趴桌上人,才又看向好整以暇坐着陳雨煙,吼道:“陳雨煙,你搞什麼鬼?”
被吼人無辜地聳聳肩:“兩個女人談心喝酒而已。誰知道她酒量那麼差,才喝了幾杯就醉倒成這個樣子。”
段之翼走到衛藍身邊,推了推她肩,見她沒反應,又摸了摸她發燙臉頰,确定她是醉酒後,将她打橫抱起,狠狠瞥了眼陳雨煙:“你少給我管閑事。”
陳雨煙仍舊是聳聳肩:“這麼好禮物,你竟然不感謝我。”
段之翼懶得理她,徑自将衛藍抱着出了門。
段之翼當然知道明光這幾日不江城,他将車子開到衛藍公寓樓下,熄火停了許久,而旁邊座位上人,一直睡得深沉。
片刻之後,他轉頭,借着車内燈光,眯着眼睛,看了她良久,忽然一咬牙,啟動車子,掉頭而去。
之前别墅已經裝修完畢。段之翼卻許久沒有再來過。
他打開門,抱着沉睡衛藍徑自穿過清雅華貴客廳,一步一步沿着木質樓梯,上了二樓。
咔嚓一聲,那間從未對外開放主卧,此時徐徐打開。
段之翼看着那張黑色大床,将衛藍放上去。八年前時光,就此重疊。
他站床邊,恍然地看了床上人半響,排山倒海,卻又恍若隔世。
大緻是夢到什麼,衛藍忽然眉心微微蹙起,輕哼一聲。這淺淺動靜,将段之翼沉浸思緒拉回現實。
他低低喟歎一聲,折去房内洗手間,拿了毛巾,将衛藍手臉輕輕擦了擦。
清理完畢,卻忽然又一股無名火冒上來,他将手中毛巾狠狠扔地上,自己重重坐床邊,向後倒床面上。
他望着天花闆,腦子有一瞬間空白。而後再轉頭,看向身側衛藍。
兩人臉,相隔不過十幾公分。一個人事無知,一個五味雜陳。
段之翼愣愣盯着眼前人,手慢慢伸上去,描繪她五官。
當這個人時隔八年,再一次和他如此靠近時,他忽然有種誠惶誠恐不真實感,而那種對她一如既往煩躁和厭惡,也随之而來。
段之翼當真覺得自己煩透了,就好像是少年時代那種躁亂不安。
他呼吸漸漸變得急促,抓着衛藍頭,恨恨吻了上去。
不過他這個吻并不兇殘,隻是含着她帶有酒香唇舌,深深地含弄着舔舐着,帶着粘膩濕濡。
到底是醉酒,衛藍并沒有醒過來,隻是睡夢中因為呼吸受阻而稍稍蹙眉呻吟。
這樣呻,吟完全刺激了段之翼。
他忽然想,這是他八年前就該得到。他憑什麼要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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