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容尋依舊看不穿裡面的内容,看來這東西真如老頭所說,是個寶貝。
老頭子像捧着絕世珍寶似的放在桌上,揮了揮手讓容尋過來看。
“你知道這是什麼嗎?”老頭子兩眼泛光地看着容尋,容尋很誠實地搖了搖頭。
老夫子歎了口氣,“不知道就對了,因為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還說什麼寶貝,容尋真是很無語。
老頭子翻了兩頁,裡面的字連容尋都不認識,看起來像是很古老的文字,“師傅,您對這字有研究嗎?”
“沒有,雖然我不知道這裡面記錄了什麼,但我知道這東西一定不會是什麼尋常之物。”老頭子說的很認真,其實不用老頭子說容尋也猜得到,若是尋常之物,容尋也不會用透視都看不到裡面的内容了。
容尋上前,随手翻了幾頁,可剛一觸碰那些泛黃的紙,大量的内容便湧進容尋的腦海。
腦子裡像是有什麼在攪動,容尋在腦海裡問了血玉,“血玉,這究竟怎麼回事?”
“主人放心,這是那本劄記裡的内容,現在已經全部在主人腦海裡了。”血玉的聲音傳來,容尋這才放了心,好像腦袋也不那麼痛了。
容尋搜索了下記憶,沒有跟劄記有一點關系的内容留在腦海裡,“可為什麼,我一點也讀不到那些内容。”
“這個需要時機,時機到了,主人你自然就能看到那些内容了。”說完這句話血玉就沉寂了。
需要時機?那什麼時候才算是時機到了呢!
容尋放下劄記,開口問着老頭,“師傅,您是怎麼得到這個東西的?”
光是這個能阻擋透視的盒子都不是什麼尋常之物,雖然還不能讀到裡面的内容,但容尋肯定裡面的内容定不一般!
老頭子神秘地笑了笑,摸了摸劄記,眼光深邃,“這個啊,告訴你也無妨。”
“我有一個老友,十分擅長機關之術,這盒子便是他偶然得到的,他用盡了一切辦法,也沒能将這個盒子打開。最後竟然是我碰巧給打開了,裡面的東西他也看不懂,知道你師傅我愛好這些,便送給我了。”
老頭子說的輕松,其實是老頭子,整日屁颠屁颠跟着别人屁股後面轉,厚着臉皮要了好久才要到的……
說着老頭子的眼裡閃過一絲精光,“尋兒你能否看懂上面的東西?”
“尋兒也不知道,但是感覺上面的文字很是熟悉。”容尋打了個啞謎,雖然她看不懂,但是這些内容已經在容尋腦海裡。
“哈哈哈,我就知道,這東西便是為師要贈與你的,若是以後裡面的内容都翻譯出來了,可要與為師好好說道說道。”說着老頭将劄記放回了盒子,把盒子遞給了容尋。
容尋也不客氣,接下了盒子,雖說内容已經在她腦海裡,但這個能阻擋透視的盒子、和能阻擋透視的紙張,定是有什麼特殊之處,容尋打算拿回去讓洛千愁拿去好好研究研究。
“放心吧師傅,一年之内尋兒将譯好的,給您送過來。”容尋想着,一年的時間血玉所說的時機也該到了吧!
老頭哈哈大笑,“好,為師等着,”
接着老頭又拉着容尋進了屋内的一間小密室,“尋兒,今日為師讓你前來,除了這個還有一件東西。”
容尋看了看密室周圍,除了密室中間擺着一個架子,架子上有一塊黑色的玉佩,其它便再無什麼。
老頭說的莫不是就是這塊黑玉佩?
雖說黑玉佩也是少見,可總歸還是有那麼些的,怎麼想這黑玉佩也不會比那個劄記要神秘……
“師傅說的就是這塊玉?”容尋還是問了出來。
老頭子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很是凝重,容尋像是想到了什麼,不解的看着老頭。
老頭像是看出了容尋的疑惑,開口答道,“尋兒你猜的不錯,這便是儒家巨子的令牌!”
“持次令牌,便可以号令所以儒家弟子!”
容尋愣了愣,自己與李荀不過才見第二次面,雖說已是師徒身份,但終歸也是才認識沒幾天,這李荀不會要将儒家巨子之位給她吧?
老頭上前雙手拿起了黑色玉佩。“尋兒你可願意做我儒家的巨子?”
果然,容尋擔心的來了!
“師傅,尋兒與師傅不過兩面之緣,何以讓師傅委此重任!這巨子之位,尋兒不要。”容尋想的也對,萬一這老頭坑她呢?
老頭子臉上的慎重之色分毫不減,慷慨激昂地說道,“我儒家自始皇焚書坑儒之後,幾百年來的發現才有今日,現在為師也老了,總要選擇一人帶領儒家學派繼續發揚下去吧!”
找誰帶領儒家,也比容尋好啊!
不說容尋是一屆女流之輩,這李荀就隻是見過容尋的書法,就做此托付,實在是讓人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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