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再次下了起來。
路明非從身旁的虛空中緩緩抽出一把破舊的殺豬刀,黑色的風衣随着冷冽的寒風肆意舞動,粘稠的血液從衣角滴落,完全蛻變成了一件染血的黑色風衣。
這又是一件鬼物品!
天空中的鉛色雲層已經完全壓了下來,寒風越發的呼嘯,雪花越發的肆虐,天地間仿佛完全變成了昏暗的白色,朦朦胧胧的一片,看不清風雪中的那一道身影。
而且随着雪越下越大,路明非逐漸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愈發地沉重,力量甚至遭到了壓制,就連他已經駕馭了厲鬼的鬼奴此時也呈現出一副靜止的姿态,隻有少數駕馭了b級厲鬼的鬼奴才能擺脫這種壓制。
“果然還是沒腦子的東西,你難道不知道連你的鬼域都是在我的地盤上嗎?”
話音剛落,隻見所有的雲層盡突然消失,風雪一下子就停了,原地隻留下一道穿着慘白病号服的青灰色死人。
你有鬼域又怎樣,到了他的地盤,是條龍也得給他趴着!
這時路明非才得以看清這隻鬼的樣子,是一個很清秀的男孩,看樣子不過十二三歲的樣子,雙眸是完全漆黑的,就站在那直勾勾地盯着路明非,時不時還會彎下腰低聲咳嗽幾下。
随着病死鬼的咳嗽,一開始聲音還很低,随後便越來越大。
短短幾秒鐘,咳嗽聲便擴大了一倍,甚至還帶有穿透的特性。
路明非感覺喉嚨有些癢癢的,忍不住想咳嗽,但很快又忍住了。雖然這咳嗽聲對他沒什麼影響,但對于他身後的鬼奴來說,尤其是那些沒有成功駕馭厲鬼的鬼奴都忍不住咳嗽了起來,随着一聲聲咳嗽,它們的身形竟然憑空開始渙散起來,仿佛下一刻就要直接消散,化作一陣青灰色的陰霾融入他的鬼域。
突然,病死鬼的身後一道身影浮現,一刀劈下!
就在殺豬刀要劈到病死鬼身上時,路明非隻感覺眼前一變,憑空就落入到另一個世界,風雪的世界!
路明非持刀站立,雪花落在路明非周身不過一寸時,被一層綠色幽光擋住,仿佛落在了燒紅的鐵闆上似的發出了一陣陣“呲呲”聲。
他并沒有馬上動用自身的鬼域破開病死鬼的鬼域,他還想鎮壓了這隻厲鬼,怎麼能讓它跑了呢?
而要想找到這隻鬼,也隻能在它的鬼域中尋找。
路明非開始探索這片雪地,直到他看見了一棟荒廢的建築,是一棟破舊昏暗的醫院大樓。
結合病死鬼身上穿的病号服,路明非心中大緻有了想法,大步走進這棟破舊的醫院。
沿着大門走進這棟昏暗的醫院大樓。
才走了幾十米,昏暗便吞噬了路明非,隻留下身後遠處入口處的一點光亮,随後便完全被黑暗吞噬。
不過路明非并不在意,身為鬼的他,黑暗并不能阻擋他的視線。
此時他正站在醫院大廳的中央,面前不過幾米處是醫院的挂号窗口,隻是現在是空蕩蕩的,寂靜無聲。
路明非繼續走着,雙眼亮起了微微的紅光,手上握着滴血的殺豬刀,腳步聲在整棟醫院大樓裡回蕩。
此時,周大全也趕了過來,看着白茫茫的大雪,不知不覺間便同樣來到了這棟醫院大樓,不過他并沒有像路明非一樣直接蠻進,而是檢查了一番所帶的物品後,給身上披上一件白色的喪衣,再套上黑袍後,才深吸了一口氣走進了醫院。
一進入醫院,他便打開了強光手電筒照亮周圍,隻不過卻隻能照亮周圍五米以内的東西,再往外則隻能看到一陣陣厚厚的陰霾,看不清任何東西。
他小心地走着,逐漸深入……
路明非此時已經來到電梯口,這裡不再是昏暗一片的,有着安全通道的綠色标識這裡則顯得更加詭異,陰冷。
電梯是運轉的,他随便點了一個樓層便走了進去。
他目視着前方,身後一隻腐爛的手掌緩緩從陰霾中探出,剛要碰到路明非的肩膀時,路明非反手拽住一把将其拖了出來。
是一具穿着病号服的女屍,已經沒了動靜。
召出還沒有身體的鬼奴,選了一個看着沒那麼違和的鬼奴,讓它入主這具屍體。
“對嘛,這不比就一個腦袋要好很多。”
路明非滿意地看着緩緩爬起來的鬼奴将其收入鬼域。
電梯升降是不定的,一會兒一樓,一會兒二樓,一會兒就變成了地下三樓,打開電梯門外面全是一具具穿着白色衣服毫無生氣的屍體,手腕上綁在紅繩,繩子上系着牌子……
雖然不是很想亵渎這些死去的屍體,但與其被病死鬼控制還不如被他的控制,反正鬼奴的控制類似于一種寄生,并不是給它改頭換面。
又多了幾十個完整的鬼奴,路明非關上了電梯,這棟電梯是由病死鬼控制的,最後也一定會把他送到病死鬼身前,隻需要在這段時間内他收斂氣息防止将其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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