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衫人并不多言,也不問幾人到底去不去,說了這句就離開了。
飯桌上一時有些靜默。
雲善淵拿着這張請帖,上面寫的清楚,邀小寒山雲善淵一聚,知道她來自小寒山的人屈指可數。看來蝙蝠公子果然勢大,知道的事情不少。那麼豈有不去的道理。既是邀戰,何懼應戰!
第十五章
因為蝙蝠公子的一張請帖,這頓飯終是沒有盡興就半途而止了。
飯後,原随雲與金靈芝并未留在客棧中休息。原随雲說是難得來淮安,所以他要陪金靈芝到處走走,才不辜負了此番行程。
至于到底要不要去赴蝙蝠公子的邀約,當下八人都沒有表示出來。
高亞男有些羨慕地看着原随雲與金靈芝離開,再看了眼身邊的胡鐵花,這男人與男人之間的差距太大了,一個是主動陪着女友,一個是看了她就逃。
有時,她也好奇,十多年了,究竟為什麼還要喜歡胡鐵花。
酒席既然散了,胡鐵花是半分鐘也不想呆在有高亞男的地方,生怕她下一秒問什麼時候能成親這種話題。
于是,胡鐵花立即追着雲善淵去了後院的二樓,“雲兄,這是死公雞給你的信。他可是特意關照我,必須把信親手教到你手中才行。”
雲善淵接過信,心知姬冰雁必是有要事相說,才會讓胡鐵花送信。“勞煩胡兄特意從大漠跑一趟江南了。聽聞胡兄好酒,雲某家中有幾壇寒潭香,改明胡兄得去川北,定要痛快地喝上一頓。”
“寒潭香,那是難得的高山寒水所釀,你這一說,我就已經感到那股清涼的味道了。”胡鐵花如此說着,本還想多說幾句,問問雲善淵與姬冰雁之間的淵源,誰讓姬冰雁是一句話不提,讓他好奇得很。
可是,胡鐵花看到了樓下庭院裡的高亞男,他就背脊一涼,“雲兄,這酒你可要為我留一口。我先避避,你懂的。”
說罷,胡鐵花也不管雲善淵是不是懂,他就翻身跳出了二樓的圍欄,直接踩着屋檐離開了客棧。高亞男見狀是直接飛身一躍,跟了上去,還在叫着讓胡鐵花站住。
雲善淵手中拿着信,看了看沒了人蹤的屋檐,她搖了搖頭開門進房,“笑漸不聞聲漸悄,多情卻被無情惱。何苦呢。”
姬冰雁的信上說了一件事,就是潮音和尚的蹤迹。數月前,伏魔杖出現在杭州的消息也是姬冰雁先行得知告知了雲善淵,他對此事留了幾分心思。
近日,畢道凡出現在蘭州城,與姬冰雁談起了潮音和尚一事。
十多年前,潮音和尚失約于畢道凡,畢道凡自然是去尋了潮音和尚的蹤迹。信中說到,畢道凡盡其所能,隻查到潮音和尚最後的蹤迹是入了雁門關,他出現在忻州境内,身邊還有一個七歲左右的孩子。可是之後,就再也追查不到兩人的蹤迹了。
雲善淵想着張丹楓所言,潮音二師伯從雁門關送一個女孩去小寒山,與信上的情況對上了,兩人已經入了關就是要往川北走,可是他們到底遭遇了什麼,怎麼就人間蒸發了?如今看來,多半是兇多吉少。
這事情發生在十餘年前,即便雲善淵懷疑原随雲就是蝙蝠公子,可在潮音一事與他也是沒有直接關聯。那時原随雲與她一起在襄陽被綁,時間與地點都對不上。至于伏魔杖經由蝙蝠公子之手重新出現,兵器幾經轉手也有可能。或者說,對于潮音失蹤一事,蝙蝠公子知道某些内情。
雲善淵想着蝙蝠公子與原随雲,她就取出棋盤,與自己對弈起來。
今日的墓室之行,讓她有了一種直覺的猜測。那些像是手術台般的石桌、縫合的針線與海船之上的殘屍、人體器官,兩相聯系指向了一件事。這與那年他們差點就要經曆的采生折割多有相似,卻又并非那樣簡單。
十年,到底能讓一個人改變多少。
正是想到這裡,雲善淵擡起頭看向窗邊,楚留香已經坐在了窗沿上。“香帥,看來你是改不了不走門的習慣了。”
楚留香笑了笑,坐到了雲善淵對面,“有些習慣是很難改變的。我想,雲兄多少是懂的。”
雲善淵擡眸看了一眼楚留香,并不說懂與不懂,而是繼續旁若無人地繼續下棋。
楚留香見雲善淵不看他,也就同樣看向了棋盤問到,“今天早上的事情怎麼樣了?”
“一如所料,墓中有大量的血迹,還有專門放血的溝槽。不過沒有看到屍體。”雲善淵說話時,依舊是看着棋盤,沒有擡頭。
“所以呢?”楚留香問。
雲善淵仍不擡頭,隻說到,“所以什麼?”
楚留香按住了雲善淵下一步白子要走的路,這才讓雲善淵終是擡頭看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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