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線已在顧塵寰身上纏成了死結,根本拉扯不動。
無法動彈的顧塵寰無助地望着我。
我急忙瞥了一眼青煙女妖,發現她還沒注意到這邊,馬上用口型問道:“你是怎麼搞的?”
顧塵寰緩緩地搖了搖頭,滿臉寫着“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幹嘛”的無辜。
好吧,我要收回前言,和他比起來,我的笨手笨腳是多麼的可愛,這才叫災難啊!!!還是毀滅級的!!!
那青衣走屍此時以及其執着的刻闆動作,在扯着顧塵寰身上的線,再扯下去,動靜怕是藏不住了。
但如果顧塵寰現在用力崩開......想想那畫面,估計我兩會當場被吸成人幹,以後怕是要真的來給這女妖繡衣服了。
正當急得滿頭大汗之時,我一眼瞥見手旁的繡籃裡,有一把剪刀。
我小心地拿起了剪刀,在顧塵寰的殷殷盼望下,慢慢地伸向了他。
“咔擦”
顧塵寰身上的線,應聲松落,我們同時輕出了一口氣。
“誰?”
女妖忽然回過頭,警覺地喊了一句。
我維持着伸手剪掉顧塵寰身上線頭的動作,一動也不敢動。
突然,林中遠處閃過一道光亮,發出一陣樹木轟然倒地的巨響。
“這些蝼蟻,竟然敢到我的地盤撒野,不想活了?!”隻聽那女妖厲聲喊道,一陣青煙倏地朝外飛馳而去。
原來那青煙女妖說的不是我們,。恐是師兄們在林中施法,被它感應到了。
“......”
“哈呼~”我松開快要憋得窒息的呼吸,大口呼着氣。
顧塵寰四下張望了一下,确定安全後,在洞窟四處開始查看。他很快發現了洞口的異常,蹲下來道:“洞口邊沿的棱角和地面碎石看來,這個洞窟應該是剛剛才被打開不久的。”
顧塵寰一路沿着洞口排查,走到了洞中唯一的擺件大銅鏡前,用手指摸了摸銅鏡邊沿的積灰,細細分析道:“銅鏡邊的灰很厚,鏡面應是剛剛撫淨的,銅鏡底座沒有移動的痕迹,想必是這面銅鏡在洞窟打開之前便已經在裡面了。”
“莫非.....”顧塵寰單手支起好看的下巴,思索道:“那奇怪的東西,原本關在這個洞裡,是有人打開了洞,才讓他出去的?”随後望向我:“你覺得.....你在幹嘛?”
“你問我,我問誰?”我無奈的看着緊在我身邊亦步亦趨忙碌着的走屍。
那青煙女妖消失後,原先給她試衣裳的三個走屍竟走到了我的身邊,除去我的外衣,扛起我的手臂,就開始給我換起了衣裳。
恐怕是他們沒有接到“停止更衣”的口令,便自顧自的把“試衣裳”的口令執行到了正在他們身邊走動的我身上。他們的執着勁我剛剛是見識過的,想着掙紮也沒用,他們也沒有攻擊的意圖,便也沒有出聲打斷,由着他們了。
待到顧塵寰分析完畢,回頭望向我時,走屍們已經拆下我的發帶,正在給我插上最後一根珠钗。
片刻之間,手腳麻利的走屍們便以幫我換好了整套衣裳和配飾,之後才松開我的手腳,退了下去,在旁邊呆站着,等待着下一步的指令。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往顧塵寰的方向走了過去:“今晚大鬧陳家的那名叫李成的男子,極有可能是喚醒了青煙女妖的人?”
沒想到見我走到近前,那顧塵寰竟然倉惶地後退了兩步,顫着嗓子沖着我大喊了一聲:“别過來!”
“别過來...”“過來....”“來....”
顧塵寰自己都被自己這聲驚慌失措的叫聲給震懵了,一臉傻愣住的表情。他包袱這麼重,确實這一聲有些有辱斯文。
他的反應讓我有些郁悶,雖然我沒有穿過女裝,但平時照鏡子感覺自己長得也還算唇紅齒白,機靈可愛吧?連那五大三粗的陳銀妹,都給我送香囊來着。
我稍微錯開身,對着顧塵寰身側的銅鏡照了照。
鏡子裡出現了一個身着粉衣的纖細倩影,粉色絲綢上衣的衣襟與袖口處,綴上了細緻的水仙繡紋,下身着一條逶迤的粉色水仙裙,裙幅褶褶傾瀉下來,一條白色織錦腰封在中心處收攏,勾勒出一道美好的輪廓,襯托的細腰不盈一握。外披白色輕紗,露出纖白的頸項和小巧的鎖骨。頭上松松的挽了個髻,髻上斜簪着一根珍珠玲珑簪,一顆小巧的珍珠垂墜下來,襯托得這位女子嫩腮粉唇,面若桃花。
真要說有些什麼不足,便是那胸前顯得過為平坦了,看起來更像是一個發育尚未完全的少女,還是少了一些女人的風韻。
我不可置信的盯着銅鏡中的這個女子,鏡中的女子也輕啟朱唇,睜大了瑩潤流盼的雙目,眼巴巴地在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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