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斷電話沒多久,嚴憫打了過來。
她先是簡單地說了一下槐安一中出現衆多受害者的情況,而後道:“其中很大一部分受害者都是在阿芙洛狄忒遭到的侵害,所以警方現在打算從阿芙洛狄忒入手,調查RD基金會,但我不是很有把握,劉局對這件事十分不贊同,調查有一定難度。”
“那個黑盒子呢?”牧宵問。
“這……也是我要說的其中一件事,我們沒有在他家發現黑盒子,他本人死也不松口,現在已經申請逮捕了,後天就會轉交給看守所。不過……隻能以強奸謝媛,還有在老校區,對你犯罪未遂一事進行起訴。”
牧宵聽了,有些微微出神。
言外之意,就是無法以傷害她的罪名進行審判了。
“牧宵?牧宵你在聽嗎?”嚴憫在電話那頭喊。
“哦,我在,嗯……沒關系的,能審判他就好了,以傷害誰的名義都不要緊,”她咬緊了下嘴唇,一面還要強迫自己笑出聲,表情十分難看。
“那就好,現在隻剩下一個疑問了,就是邢桐的死,我重新梳理了一下人物關系,沒發現動機十分充足的人物,雖然徐中複堅持自己就是殺害邢桐的兇手,但沒有動機,殺害李庸,似乎也是為了把自己僞裝成一個可怕的殺人魔。調查小組發現他前段時間聯絡過一個叫付馨的女人,現在正在對她進行傳喚。”
牧宵皺眉:“付馨?她是裴歌的媽媽,裴樹的妻子。”
“真的嗎,怎麼會這麼巧?不過這些事你不用繼續操心了,都是警方的工作,我身為警察……沒能幫你起訴他們,我感到很抱歉,不過我會繼續追查下去的。”
牧宵搶着道:“能抓到曾建華,我真的已經很滿足了,謝謝你,嚴憫姐姐……哦對了,徐霖和裴歌現在還在警局錄口供嗎?”
“兩個都已經回去了,裴歌的話,沒什麼好問的了,你已經和我說過了。不過我還是覺得你得小心些,畢竟在你進入墓園之後,這男孩也跟了進去,那把出現在邢桐身上的水果刀,不排除是他拿的。”
“還有啊,組裡的人和徐霖聊了一下,了解到她媽媽有非常嚴重的腎病,做過腎髒移植手術,現在隻能靠着醫保過日子,她爸爸呢在建造橫江大橋的時候發生了意外,死在了江裡。”
牧宵:“死在了江裡?”
嚴憫:“嗯,她爸爸是個啞巴,在工作時不慎被鋼筋絆了一下,掉了下去,打撈上來的時候,人已經沒有呼吸了。她媽媽曾經向該項目的負責人請求賠償,都不了了之,還被媒體塑造成了故意勒索的形象。”
同樣的招數,同樣的厚臉皮,牧宵不消多想脫口道:“當時的項目負責人,不會是邢國宇吧?”
電話那頭的嚴憫點了點頭,“嗯,所以接下來我會暗中派人對她進行調查。”
“雖然我不認為徐霖會殺人,但我相信,你們自有判斷,”她腦海中突然晃過徐霖家的那些價格高昂的藥物,又喃喃自語:“不過……如果她們家沒有獲得賠償,那手術費是從哪裡來的呢?靠每個月的醫保也不夠買人血白蛋白吧……”
“嗯?你說什麼?”嚴憫問。
牧宵:“噢,我記得你說過,RD基金會可能在進行非法高利貸,徐霖這樣孤僻膽小的人,怎麼會喜歡跟在邢桐身邊呢?你們可以查查她的賬戶,說不定會有巨額彙款。”
受保
挂斷電話後,病房門突然開了,牧宵循聲看去,“周舜哥哥?”
周舜沖她揮了揮手,小心翼翼地坐到了她旁邊:“真的好久不見,你都這麼大了!以前你跟在何疏林身邊的時候,才——”他騰空比劃了一下,“才這麼點高吧?哎,歲月不饒人,我一個青春熱血的少年變成了整天待在實驗室做實驗的木頭,何疏林,怎麼說呢,就他好像還是老樣子,看看那皮膚,像話嗎,比讀書時更勝一籌,就像那種漫畫裡勾勒出的病弱少年一樣。”
牧宵幹笑兩聲,心道您這是哪門子比喻。
周舜糾結了一會,支支吾吾地說:“其實吧,我還……挺後悔的。”
這話說的莫名其妙,牧宵沒反應過來,雙手撐在椅子上問:“啊?”
周舜抿了抿嘴,“高考那年,我喜歡上了班上一個女孩,讓何疏林給我送情書過去,哈哈……挺缺德的哈,讓他屈才了,不過他沒在意,隻是面上冷淡,當天下午就把情書遞給了那女孩。”
“結果對方看了,當場把情書撕了個碎,跑到窺視情況的我面前,說‘我不喜歡你,我喜歡的是你兄弟,’”周舜摸了摸後脖頸,“年少輕狂啊,當時覺得臉上挂不住,開始看何疏林哪哪都不順眼了。有一天我陪他送你回家,路上,我問他有沒有喜歡的類型,他一開始說沒有,走了沒幾步突然改口,說,‘牧宵那樣的性格挺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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