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從人性的角度來分析,她也真是怪可憐的。但她不應該用那樣的手法來欺騙人呀?”
“我覺得,在這個問題上,那個‘一棵樹’也有責任。誰讓他聽了人家幾句好話就暈頭轉向的找不着北了?他在去看望人家之前,首先應該對她的情況進一步地了解一下呀?最起碼他應該誠懇地在電話裡對人家講他是真情實意,而且他要去她那兒之前,最起碼應該讓人家知道他将她的話都信以為真了呀?如果是這樣,我想那位癱在床上的女人肯定會對他講真話的。因為,任何虛僞的東西都會在真情面前低頭的。”
說到真情,邵軍生也忍不住笑了!他很激動地用手比劃告訴瑞雪,說那個“一棵樹”也許根本就不懂什麼叫真情,也許他真是一個詩癡,他寫詩寫得真有點兒分不清哪是生活哪是詩歌了?象這樣神經質的男人,一直以為才高八鬥,哪個女人不愛他那就是她有眼無珠!
邵軍生自然不知道“一棵樹”曾經榮幸地擁有過佳甯那樣優秀的女人。如果他知道了,他肯定會笑話佳甯真的“有眼無珠”!
“他這樣的家夥,懂得什麼是真情?”
瑞雪的表情憤憤的。邵軍生當然不知道她的氣憤來自何方?
邵軍生走後,瑞雪思附再三還是給佳甯打了電話,并告訴她有重要的事情對她講。
瑞雪去看望她的生父是在立冬季節的第三天。
那一天,天氣突然急劇變化,冷冷的風兒吹得一些來不及穿厚衣服的人渾身打顫,氣溫一下子降了十幾度,而且前幾天還郁郁蔥蔥的樹葉兒一下子就像是得了命令一樣,紛紛揚揚地離開樹幹在空中飛舞、吟唱起冬天寒冷的歌聲來……
僅僅三天的功夫,老天爺就讓一些還做着秋天夢的人們猛醒過來——啊,又一季隆冬來了!
瑞雪手裡抱着一些從資料庫裡提出來的樣帶匆匆地往編輯機房裡走着,初冬的風兒将她雪一樣白的毛料厚風衣的裙裾吹得象旗幟一樣飄揚,跟在她後面的人覺得那是一種風度和獨具匠心的美麗,隻是她自己渾然不覺……
在她走進機房的大樓時,突然聽到一陣很淩咧的聲音響徹在她的附近,而且那聲音在樓的過道裡回聲極大,似一陣陣警報劃過長長的走廊……過了一會兒,她才意識到那是一個很熟悉的聲音——自己口袋裡的傳呼機在響!
别看瑞雪現在是個穿着時髦的女子,但她在使用現代化通訊工具方面,卻是個落伍者。大家都使用傳呼機那會兒,她死活不願意将個吱吱亂叫的東西(她給的形容詞)别在腰間,用她的話說那東西不但使好好的一個人沒有了自由,還說那東西一上身就覺得人也變成了一個被呼喚着的工具。
但是,在她誤了幾次工作之後,特别是被領導嚴厲批評了一次之後,她也不得不将那東西佩戴在身了。如今,傳呼機早已成了電訊器材商店裡無人問津的過時物品,而再在腰間佩戴那東西的人們也僅僅剩下那些購買不起手機的人們了。
但是瑞雪卻不願意帶手機,她說傳呼機好歹還有一份選擇回不回電話的自由,而手機卻将那一點點選擇的權力和自由也給剝奪了。
所以,她那個台裡發給她便利工作的通訊工具(手機),便成了裝在書包裡天天關着機的啞巴。在這一點上,她還有一個讓台領導表揚的理由,那就是在一大家子人都熱衷于将換手機和女人換衣服一樣頻繁的時代,她卻至今還用着一台老式的笨重的黑顔色的原始機器。領導幾次在會上說,你們天天換手機就跟那些有錢人換老婆(領導自己也忍不住笑了)一樣勤快并不是什麼好現象,你們要是将那份心思用在工作上,我們電視台還不年年多得幾個大獎?領導還說,為什麼人家瑞雪每年都給台裡拿回幾個省裡的中央的獎項?這因為人家的心思不在那些花花腸子上,更不象有的同志那樣對待事和物都不專一而且朝三暮四的(台下竊竅私語說瑞雪是個女子當然不會想着天天換老婆)!人家拿着一個過時的手機,不照樣将工作做的很出色,不照樣将欄目搞成了我們的名牌欄目?
現在将話題說回來,說瑞雪雖然聽到了那裝在口袋裡的傳呼機淩咧地響着,但她卻無法騰出手來去将機器拿出來看看是誰找她的得如此焦急(在她走上四樓的樓梯之間,傳呼機又響了三次)!
将資料帶放在了桌上,她第一件事情就是先看傳呼是誰打來的。
“啊?是美娟阿姨!”
她不自覺地喊出這句話時,心裡似乎有一了種不祥的預感。
恰巧佳甯也在機房裡幹活兒,看到瑞雪臉色蒼白,她關注地走來來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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