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瑞雪并不知道,這個晚上她劉佳甯實際上并不完全是為瑞雪的生日而來,而是她有心裡憋不住的話要對好朋友講。
“瑞雪你不知道,我頭一次見他,首先是被他的風度給吸引了,他那一頭卷曲的長發,他那一雙深邃的眼睛,他那一臉的深沉……特别是他寫詩時候的那種投入,那簡直就是忘我,任何事情都不會占領詩歌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我想,沒有人不被他的那種忘我所感動!”
“那麼你呢?他不可能将你放在詩歌的後面吧?”
“那當然。不過,他一直在講,說我和詩歌他根本就分不清誰輕誰重了。在他的眼睛,我和他熱愛的詩歌同等重要……”
這是瑞雪第一次聽到劉佳甯談一個男人談得這麼投入,但瑞雪卻對那個筆名叫“一棵樹”的詩人不感興趣。這個原因也許是瑞雪對他的第一次印象太壞,也許瑞雪這人太過于注重人的外表和舉止。
其實瑞雪後來想想,那個叫“一棵樹”的詩人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毛病,最多也就是吃相不怎麼好看,他最大的錯誤(瑞雪不能容忍的)就是在瑞雪面前守着一大群開筆會的文友們不管不顧地将一盤子他喜歡吃的炒肝尖端到了自己跟前兒風殘雲卷……
但是,這樣的事情不能對佳甯講。作為朋友,她不能在人家最高興的時候潑人家的冷水。
“佳甯,你和他準備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是結婚呀還是怎麼的?”
“瑞雪,你想哪兒去了?和他結婚?和他結婚天天讀他的那些詩歌不吃飯了?”
“原來你也明白,他寫的那些詩歌不能代替過日子呀?”
“這個道理我還用你來告訴我?但是瑞雪我坦誠地對你講,我明明知道他那些詩歌不能吃也不能喝,但我就是喜歡他那一身的詩人派頭,喜歡聽他朗誦他寫的那些詩歌……瑞雪,我也許是犯渾,我一聽他那些詩歌,整個人便好象到了一個廣袤的天地裡,覺得騰雲駕霧地舒服極了,象吸了大煙一樣,被他弄得迷迷糊糊的。我知道,他的那些詩歌不能為我帶來物質上的享受,但他給我精神上的那種享受,卻是任何男人都代替不了的。還有……還有聽着他一邊朗誦着他寫的那些得意之作一邊任他在我的身體上任意地愛撫,那真是一種做神仙的感覺……”
“他在那種……那種時候還竟然會朗誦詩歌?”
“是呀,那是他的絕活兒呀!就為了享受他的那種詩人的狂風暴雨式的愛情,我甯肯什麼都不要他負責,真的不要。”
“那你的意思是與他永遠的做情人了?你和他相愛,難道不是為了嫁給他?”
“那當然了!瑞雪我告訴你,就目前的情況而言,我還找不出第二個比陳正陽更适合做我的丈夫的男人。當然,這個‘一棵樹’給我的感受也是其他男人不能代替的,但讓他來做我的丈夫,他缺少經濟上的基礎和保障……可是讓我守着陳正陽過刻版的夫妻生活,我又不甘心……”
也許是酒後吐真言,佳甯說她那個丈夫陳正陽對待她的感情是很真誠的,而且從物質生活上也是應有盡有,在這點上,他應該是沒說的。佳甯不喜歡他的地方是他那種比女人還嚴重的潔癖,他老讓佳甯覺得自己怎麼洗都不幹淨。特别是每次與他做完了愛之後,他都會督促她趕快去洗澡間清洗……佳甯說他還沒有從她的身體上下來就先催着她真讓她覺得自己是個被人剛剛用完的機器,而佳甯卻喜歡在這種時刻相互摟着卿卿你我說一些溫情的話語……這還不說他恪守着一個星期做一次愛的信條,而且死闆到一天也不差……做愛時,他是永遠的一程不變,連佳甯跟他開句床上的玩笑,他都不高興,說那些話是妓女們才說的。
“這個孔老夫子,一身的封建主義……”
後來,瑞雪便隻聽不插嘴了,因為平時不喝酒的她已經在酒的作用下開始昏昏沉沉,所以後面佳甯說的什麼,她也聽不清楚了……
朦胧中,她似乎聽到有風的嗚咽的聲音打在窗戶上……
他們現在在一起,已經不太敢做那種男女之間的事情了,因為,他的身體明顯地不行了。他也想做,但一做就全身出汗,而且還伴有喘息和腿抽搐……
“我說你别做吧,你可不聽!”她一邊為他擦汗一邊埋怨他。
“可我就不想服這個輸!我……咳……咳……我才剛剛五十歲呀,怎麼就這麼熊包了?”他很歉意地伸出一隻手去摟住她火熱的身子。
“嗳,我說你還是聽我的話,明天到醫院裡去檢查一下吧?你想想,你這麼咳來咳去的差不多有個幾年時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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