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走到書房門口,卻突然聽到裡面傳來“呯”的一聲,仿佛什麼瓷器打碎了一般。
之後随着顧宗霖一聲含着震怒的“滾!”,她就看見見常年在書房伺候的丫鬟知琴衣衫淩亂的跑了出來,她頭發散亂,面色蒼白,還沒等容辭問她是怎麼回事,便面帶難堪的捂着臉跑了。
容辭愣了愣,伸手推開門走了進去。隻見顧宗霖半伏在一張小榻上,仿佛怒極一般發出劇烈的喘息,頭上帶着的玉冠摔落在腳邊,身上的衣服倒還整齊。
她有點害怕,不知道他是為了什麼發這麼大的火,連知琴都牽連了,但到底是對丈夫的擔憂占了上風,便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輕拍了拍他的脊背:“二爺,你這是怎麼了?”
卻不想顧宗霖聽到她的聲音後呼吸都停止了一瞬,然後突然擡起身子用力攥住了她的手腕,使勁将她往榻上一拽,整個人壓在她的身上,赤着雙眼去撕扯她的衣服。
容辭吓得懵了一懵,之後便反射性的想反抗,可掙紮了沒兩下就被壓制了下來,同時也弄清了他想幹什麼。
她是他的妻子,這本就是她該盡的義務,再說兩人現在的關系也并非不和睦,此時圓房也算得合适,雖不知道他是為什麼突然改變了主意,但夫妻倫敦本就天經地義,她也沒有任何理由可以拒絕……
這樣想着,她猶豫着放棄了推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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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嬷嬷找到容辭的時候,她已經在雪地裡站了好長時間了,肩上落了一層薄薄的雪,手中的暖爐也失去了溫度,整個人怔怔地盯着地上的積雪一動不動。
李嬷嬷忙上前來往她手裡重新塞了個暖爐,将她身後的兜帽給她戴上:“我的好姑娘,這麼大的雪,你怎麼能就這麼站在這兒呢,你就算不挂念着自己,也得想一想肚子裡的孩子受不受得了啊。”
容辭回過神來,笑着握着李嬷嬷的手:“嬷嬷别擔心,我是想到馬上就能離開這鬼地方了,心裡頭熱得很,才在這裡醒醒神,你瞧,我的手還是熱的呢。”
李嬷嬷嗔怪的看了她一眼,馬上拉着她回了屋。
“姑娘,咱們什麼時候走?”
容辭倚在迎枕上喝了一口熱茶:“顧宗齊下完葬馬上就出發,一天也不能多留,我總擔心夜長夢多。”
“又來一場喪事。“李嬷嬷小心地摸了摸容辭的隆起的肚子,略帶不滿道:“真不會挑時候……可别沖撞了咱們小少爺。”
容辭笑的險些把茶水噴出來——要是顧宗齊在天有靈,聽了這話說不定得氣的活過來。
正笑着,便見斂青進來:“姑娘,西邊有消息,說是有個叫秋實的丫鬟悲痛過度,自願殉主了。”
容辭聽了便收斂了笑意,和李嬷嬷對視了一眼:“她的動作倒快……”
李嬷嬷也道:“咱們這位大奶奶,心狠手也黑,出身更是沒得挑,要不是犯了情瘴,就算是進宮當個貴妃娘娘也使得。”
容辭回想了一番那平靜的十幾年如一日的後宮,包括顧悅在内的世家貴女争先入宮,各個要才有才要貌有貌,其中也不乏心思深沉,心狠手辣之輩,可除了剛剛進宮時為争聖寵弄出了那麼點動靜,後來就像是石子被丢進了大海,連一絲水花都濺不起來。
這樣愛到極緻,恨也到極緻的王韻蘭,如果進了宮,也會淹沒在那潭死水中麼?
這時李嬷嬷開口打斷了容辭的思緒:“姑娘,咱們的住處已經安排妥當了,就在西郊落月山腳下的溫泉山莊,小是小了點,但幹淨暖和,正适合這天氣。”
其實容辭嫁妝裡能住人的莊子是有,可基本都在萬安山附近,李嬷嬷怕觸及她的心結,平添不快,就幹脆使人在西郊新置辦了一處山莊,與萬安山恰好方向相反,免得到時候觸景傷情。
“小也不打緊,咱們人少,地方大了也顧不過來。”容辭道:“不過,附近既然出溫泉,最近天氣又冷,會不會有很多人住在那裡?”
“那地方太偏了,再走幾步都到平城縣了,愛用溫泉的世家權貴都在仰溪山建園子,離着京城近,風景還好。偶爾去落月山住的不是還沒起來的新貴,就是商人,他們幾乎不可能認識咱們,您放心。”
容辭點點頭:“那這樣安排就很好。”
李嬷嬷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了:“還有件事……隻咱們三個女人去住太不安全了,我就調了幾個……知情人過去,到時也好有個照應。”
容辭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這所謂的“知情人”就是當初萬安山那事兒的知情者,他們是溫氏派過去照料女兒的心腹,衷心當然無可置疑,李嬷嬷這樣小心的原因也是怕容辭心有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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