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鹿這話說的直接到可以用難聽來形容。
商父看向她,語氣也帶着訓斥:“當着長輩的面,誰教你這麼說話的?”
他隻說商鹿這話不應該在長輩們面前說,可沒說她這話是錯的。
姜亦包括他的父母臉上此刻都有些挂不住了。
但姜父是個聰明的生意人,立刻反應了過來,笑呵呵起身道:“小鹿啊,那些事我們也略有耳聞,但娛樂圈嘛這種事真真假假我們也就沒太放在心上,這裡伯父也要給你道個歉。但伯父今天也把話給你放在這裡,那個小明星伯父會處理的讓你滿意的。”
“爸!”姜亦現在看起來可以說是沖冠一怒為紅顔了,明知道這種時候不應該再說話,但還是道:“甯琳什麼都沒有做錯,她是無辜……”
“啪——”
姜父怒極,直接打了姜亦一個巴掌,冷聲道:“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你真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
“伯父倒也不必動怒。”商鹿接過了姜亦的話,又看向了姜父,繼續道:“這點上我倒是和姜亦一個态度,這件事确實和她無關,拿權勢壓人的話未免有些說不過去。我隻是希望能夠解除這份婚約,也讓姜亦和他喜歡的人可以名正言順的在一起,這對我們彼此都好。”
姜亦低着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他的父親額頭上已經開始冒冷汗,而母親則是滿臉寫着不知所措。
就在此刻,決定權很顯然在商父的手中,然而他卻說:“商鹿,和姜亦去花園裡走走吧,那裡給你們準備了點心。”
商父的态度也很明顯,到了他們家長談話的時間了。
商鹿抿了抿唇,沒說什麼便向外走去。
姜亦以五步的距離不遠不近跟在她的身後。
商鹿走到了圓桌前坐下,而姜亦則是拉開了她對面的椅子。
商鹿低頭倒了一杯咖啡。
是冰的,不方便喝。
她猶豫了幾秒,還是将手中咖啡遞給了姜亦,說:“敷臉吧。”
姜亦接過了咖啡,看向商鹿,眼底是複雜到他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情緒。
他在思考猶豫着什麼。
商鹿則是深呼吸了一口氣,決定和姜亦心平氣和的談最後一次。
于是商鹿看向姜亦,直接道:“我們這樣耗下去對彼此沒有任何意義,你喜歡甯琳就應該對她負責,一邊愛慕她一邊連身份都不能給她,一邊讨厭我一邊又需要利用我,别讓我真的這麼瞧不起你行不行?”
而面對商鹿的話,姜亦沒有回答,他隻是看着商鹿。
商鹿被他的眼神盯得并不舒服,問道:“你在看什麼?”
“沒什麼。”姜亦突然笑了,然後說:“商鹿,我一直覺得你變了,但是現在看來是我想多了,你還是和從前一樣幼稚。”
商鹿并不喜歡他這樣自認為很了解她的語氣,直接道:“你想說什麼可以直接一點。”
“你覺得和我達成共識就可
以解除婚約,也未必把一切想的太簡單了。”姜亦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這才繼續道:“我說過,我們的婚約是父母輩訂下的,而這其中最關鍵的人是你的父親。”
商鹿皺眉:“所以呢?”
其實商鹿并不了解她的父親,畢竟從母親生下她難産去世之後,在商父看來這個女兒便是奪走妻子生命的罪魁禍首,父女倆的關系淡漠到如同陌生人。
姜亦勾了勾唇角看向商鹿,他的情緒顯然已經冷靜了下來,又變得像往日在外人眼裡風度翩翩的貴公子。
男人的指腹在咖啡杯上輕輕摩挲着,然後問道:“要不要打個賭,我什麼都不需要做,也無論你做什麼,隻要有你的父親在,這場婚約都會繼續。”
他看起來實在太自信了,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
商鹿卻冷笑着道:“姜亦,收起你這種無聊的賭約,沒有人可以決定我的人生,他也一樣。”
商鹿不了解自己的父親,所以她也不知道姜亦居然那麼了解自己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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