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疼可以忍,男人的風度絕對不允許失去。
“嗯,你,你們?”這張豬頭被打成這樣仍是不能掩住自身帶來的猥瑣氣質,也令曲棠很快認出了他們的身份。
自從她搬來姑蘇後,總在她家門口,附近瞎晃悠的地痞流氓。他們兩個為何會被捆了扔進來,曲棠多多少少能猜出一點兒端倪,眉心折颦加深。
“我們兄弟兩個前面看見有人想要綁架你們,本來是要去報官的,誰知道被那群兔崽子發現了不說,還被打了一頓。”王大說話的時候不小心扯到了傷口,疼得他龇牙咧嘴大叫。
其實真相是他們兩人尾随他們,想要将他們給拖到陰暗處,誰知道會被另一夥黑衣人先下手為強。
等醒後,便發現自己被裝進一個麻袋裡,渾身上下疼得就像被拆了重新粗暴縫合起來,别說現在吸口氣都能疼得五髒六腑直打哆嗦。
随着誰都無人說話,靜谧的空氣裡總會放大彼此的呼吸聲,絲絲痛苦呻.吟,藏在稻草神像裡的老鼠窸窸窣窣,窗外山枝布谷布谷。
本以為今夜無人會進來的那一刻。生了大片斑駁青苔的木門被人推開,一道修長如琳琅青竹的身影正踏月而來。
黑山,黛林,皎月皆淪為他的背景。
“主子,那人已經來了,大概還有小半炷香的時間會到達此地。”形如影子融于黑暗的男人若不是突然出聲,誰都不會注意到他身後的不是影子,而是暗影。
戴着銀白鐵蘭面具的男人嘴唇溢出一聲冷笑,目光如爬行在地的汲汲癞猴子流出一嘴唾液。
它的唾液并非無害,而是帶着酸臭的腐蝕性。一如它身上鼓起流膿的皮脂腺不時自行戳破,又重新鼓起,散發着惡心的臭味。
男人進來後,并未理會小孩虎視眈眈的仇視,分明是兩個大男人此刻卻吓得恨不得将腦袋埋進□□裡的窩囊廢,兀自朝沒有被綁住手腳的曲棠走來。
腰身前斜,伸手捏住這張無論濃妝豔抹都别有一番風情的芙蓉面,暧昧摩挲。
這張臉長得果真美豔如國之牡丹,難怪會惹得那條瘋狗盡折腰。
可惜的是,自古紅顔多薄命。
“你,你,想要,做,什麼。”惡心他觸碰的曲棠厭惡的别過臉,身體往後傾拉開彼此距離。
“我不想要做什麼,我隻不過是想要請林娘子與我演一場戲,一場你我二人都喜而樂聞的好戲。”附耳輕笑一聲的男人撩起她一绺秀發置于鼻尖,臉上流露出一抹迷醉,“林娘子可真香,也不知道平日裡都是吃的什麼。”
“惡心!污穢!”
“啧,我不過就是摸了林娘子頭發一下,哪裡來的惡心,恐怕林娘子都還不知道真正的惡心是什麼。”男人溫熱的呼吸像癞猴子用它的舌頭一寸寸舔舐着她,連她都跟着染上了臭氣。
“你幹什麼!”被推倒一旁的蘇溯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膽敢如此輕浮母妃,氣得怒火中燒恨不得立刻将他碎屍萬段。
更暗恨父王怎麼還不來!不知道母妃現在還沒有吃飯!要是不小心餓到肚子怎麼辦!
或許是說曹操,曹操到。
單槍匹馬推門闖入龍潭虎穴的蘇扶卮眼眸銳利半眯,宛如出鞘寒刀。
“我已經按照你信上所言孤身一人過來,現在可否親你兌現自己的承諾,放開他們!”最後四字,無端令人聽得冰渣子落了滿身。
“我憑本事抓到的人,憑什麼你說放就放。”松開手的男人冷笑地抽出腰間匕首,長臂一摟挾持住臉色蒼白的曲棠。
“你想要什麼?”雙眸沉沉如霜寒的蘇扶卮冷眼掃過戴着面具的男人,不怒自威。
“我的要求很簡單,隻要攝政王往自己身上紮上十刀,本大爺就大人有大量的放過他們,如何。”男人勾起惡劣唇角,将另一把匕首扔在他腳邊,眼神倨傲。
“我想攝政王應該也不舍得林娘子這麼漂亮的一張臉蛋受傷,對嗎。”他的匕首每說一個字就往裡逼近一分。
雪膚勾出一抹嫣紅,就像雪地裡綻放的無根彼岸。
璀璨,奪目,帶着死亡的美。
随着匕首當啷落地,瞪大了眼珠子的蘇溯立刻飛撲過去阻止他幹傻事,卻被形如影子的暗衛扯住後衣領子提起,任憑他撲騰雙手雙腳都無濟于事。
“父王,你不要聽這種小人的!”
“當然,攝政王也完全可以忽略我的要求,不過我可不能保證像令公子那麼聒噪的一張嘴,是否還有存活的必要。”
唇瓣緊抿,眸底幽深的蘇扶卮撿起腳邊匕首:“本王要是做到了,你是不是真的會放了他們。”
“君子一言,驷馬難追,難不成攝政王連這點道理都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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