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理扔到他身上,他手忙腳亂的給放到一邊:“别亂扔呀。”
宮理看出來了,他似乎覺得黑色蕾絲好像是某種成熟的、澀晴的、過于成|人化的暗示,而他還覺得他們倆像是某種青澀的嬉戲。
但他又目光忍不住看,好像是能浮想聯翩到更加——深度交流的場景。
宮理拽了他辮子一下:“你不如看我,要那麼喜歡這件,回頭給你穿上算了。”
柏霁之舔了舔嘴唇,他平日不怎麼會露出舌尖,但在這種時刻,他總是會過于頻繁的伸出舌頭舔嘴唇,宮理手指按在他唇上:“我受傷了哦。”
……
他繞開她還未痊愈的燒傷周圍,但宮理似乎沒有太大的反應,柏霁之有些苦惱起來。難道是他沒做對?
難道是之前他腦子不清醒的時候做了什麼,什麼真正有吸引力的事情?
……他不會搞砸吧。
宮理伸手摩挲着他耳朵内側的絨毛。耳朵内側實在是太癢太敏感,他忍不住悶哼一聲,耳朵抖了抖,想要躲開。
而宮理卻因此,肌膚上泛起一陣發麻,他注意到了這點,強忍着臉紅與羞恥,故意輕輕叫了兩聲,她果然……
柏霁之心亂跳起來,又有點喜不自禁:她原來喜歡他的聲音,那就、那就……
柏霁之以為自己的聲音已經很過分很放肆了,但在宮理聽來,不過是這個小家夥比平時多哼唧了幾聲罷了。但這已經足夠了,他時不時擡起眼睛觀察她反應的樣子,一絲不苟的“認真探索”的樣子,讓宮理很受用,她坐在沙發上,仰過頭去呼吸。
但他又顯得不是很急,宮理忍不住催道:“你把我當沾着糯米的粽子葉在嗦呢?”
柏霁之臉紅的厲害,又氣惱她說話的不講究,道:“我隻是想做好。”
……
宮理不得不承認,他絕對是不會傷害到對方的那種情人,溫柔體貼。但下次如果她狀态更好一點,一定要想辦法把他逼瘋點。
……
她今天本來就很累了,想要像一條飄在湖面上船一樣随波逐流的享受,他顯然意識到了她的懶散與柔軟。
宮理眯起眼睛看他,看他黏在臉上的發絲,看他在她目光下窘迫的躲避,看他又鼓起勇氣低頭。
……
宮理感覺她像是躺在海灘上平鋪曬月亮的海帶,海浪一點點卷着她,把她往海洋的懷抱中帶,隻是該死的電視沒有關,她聽到什麼古栖派出來開發布會,聽到說是掌門走出來要通過媒體道歉。
宮理想要看一眼電視,她好奇古栖派掌門、柏霁之的爹到底長什麼樣,擋在她眼前的柏霁之卻突然道:“不許分神——看着我……宮理,看着我!”
宮理果真仰頭看着他,她睫毛被汗打濕,銀白色的雙瞳望着他,她道:“小少爺,我看着你呢……”
他似乎受那電視中的背景音影響更大,有些無法自控,緊皺眉頭,……既像是抵抗,又像是想要擠走耳邊的電視聲。柏霁之搖頭道:“不要叫我小少爺,我是……”
宮理喜歡他腦袋不清醒的樣子:“你是?”
柏霁之一隻手捧住她臉頰,背景的采訪裡還夾雜着她暴打柏峙的片段,他心裡泛起狂喜的餘波:她在乎他,她在乎他耳朵為什麼立不起來,以前經曆過什麼。
她願意站在他這邊,她不是指責他為什麼不反擊或為什麼不夠強大,而是先沖着傷害他的人揮出了拳頭。
那個強大的,自由的,散漫的,仿佛觸不可及的……他憧憬太久的人,在他臂彎裡。
電視裡聲音還在響:
“柏峙隻是個孩子,一個被我這個掌門的無知寵大的孩子,我向所有人道歉,他将永遠退出黑賽,古栖派也會盡力補償那些選手的家人。”
“掌門人,我們一直在好奇,柏峙在節目裡提及的那個被他打斷耳朵的弟弟,是您的孩子中的哪個?”
“……這事兒我沒聽說過。柏峙不過是又犯了胡說的毛病。”
電視聲音漸漸遠去,宮理與他的氣息彌漫整個房間。
雜種。小畜生。哈哈哈學人樣呢,你看他路都走不好。為什麼要去治耳朵,我幫你把耳朵尾巴都剪掉呗,你就可以僞裝你是個正常人了。賤|貨媽生的小畜生。你媽跑了。太笨了,一點也沒繼承到柏家的天賦。
這些曾經彌漫在他腦袋裡的雜音,曾幾何時替換成了别的聲音。
學員柏霁之,暫定e班。你很強。你沒有生活常識啊。柏霁之!跟我打配合!你耳朵受傷了,我給你擦擦耳朵。要不要考慮加入行動部。能力等級a。我們很需要你。
那些畫面替換成了更絢爛更彩色的蒙太奇。
銀色的。金色的。樹脂手臂與毛茸茸尾巴。摩托車,檸檬水。壁櫥裡她怕他心裡受傷捂住他濕漉漉的耳朵。萬衆矚目與排山倒海的歡呼聲中,她透過頭盔的視窗對他眨眼睛。她強忍着不耐煩用濕巾擦着耳朵。迷霧。溺水。火堆旁她抱着他的尾巴昏迷着。塞進他嘴裡的薄荷糖。還等着她給他用的刷毛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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