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師傅當年是用玄鐵打的,她現在到哪裡去找這種鐵?
謝留鳳聽了,沒有出聲,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抓賊
侯爺每天早上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摸一摸那匹駿馬雕塑,那駿馬的身子本就光滑,加之侯爺日積月累的觸摸,顯得愈發明亮有光澤。
某天,侯爺醒來,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發現那放在一旁的有半米長半米高的駿馬雕塑突然不見了。
侯爺吓得立馬清醒過來,使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生怕看走了眼。
這一看,原先擺放着駿馬雕塑的地方還真放了東西,隻是東西太小,他看不真切。
等他披上衣服下床來,走近一看,竟是一匹小的駿馬。
再仔細一看,這匹駿馬的姿勢竟然與之前那匹駿馬的姿勢一模一樣,隻不過縮小了好多好多。如果說以前的駿馬雕塑有蹴球那麼大,現在的駿馬雕塑頂多隻有杯口大小,這差得也太多了。
侯爺看了好半天,納悶:隻不過一夜而已,這駿馬塑像怎麼就縮小了呢?
一定是有人趁他不注意,偷偷進入他房間,把他的寶貝偷走了!
侯爺拿着杯口大小的雕塑,氣得直發抖,高聲喝了下人進來,一個一個盤問,昨天晚上都有什麼人進了他的房間。
下人們戰戰兢兢地表示:“侯爺您睡下後再也沒人進您房間了。”
“沒看到什麼人偷偷摸摸進來?”侯爺厲聲質問。
按道理,侯府内守衛森嚴,不可能有人明目張膽的混進來,但是他最近聽到外面一些風聲,讓他不得不多想。據說知州府内半夜闖進賊人,是為偷财,諾大的知州府,守衛無數,居然讓賊人跑了。
這麼肆無忌憚的賊,知州府都敢闖,他們闖完知州府再來闖侯府也不是沒可能。要不然怎麼别的東西沒動,隻偷了他房間裡這麼值錢的東西呢?
侯爺正在氣頭上,忘了他房間裡攏共隻有這麼一件值錢的東西。
想到這個可能,侯爺立馬讓人去喚謝留鳳。
謝留鳳此時正在和文岫商量官銀的事。下人進來傳達侯爺的召喚時,謝留鳳漫不經心地捧起茶杯,問道:“什麼事?”
“侯爺說家裡進了賊,讓您過去一趟。”
謝留鳳聽聞,被茶嗆了一下,咳嗽幾聲才說道:“知道了,我馬上過去。”
文岫坐在一旁,看他起身,也馬上站起身來,“我也去。”
文岫還不十分了解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聽說侯府進了賊,一時間有些難以置信,戒備森嚴的侯府也會遭賊?那這賊的膽子也忒大了點,她得去瞧瞧。
謝留鳳心裡倒是很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他沒想到自己老爹竟然搞出這麼大的動靜,不由有些心虛,但是面上還是裝作無事發生,毫不知情,仿佛一切都與自己沒有半分關系。
剛到大堂,謝留鳳隻見到一排下人垂頭聽訓,侯爺在他們面前負手而立,磅礴氣勢逼得人不敢打斷他的發言。
謝笑十三歲就跟着謝留鳳他爺爺謝護大将軍上戰場,在戰場上沉澱出的威嚴比之常人要勝出不少。雖然平時總彎着一雙眼睛,讓人看了感覺是個好脾氣的,但他若是闆起面孔,一般人在他面前,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偏偏謝留鳳是個例外,謝留鳳從小就不怕他,不管他是笑着讨好還是沉着臉發怒,謝留鳳就是不怕他,似乎料定了他不會把自己怎麼樣。事實上,侯爺還真不能把他怎麼樣。
要說上陣殺敵,侯爺行;要說帶孩子,他不行。他無疑是愛一雙兒女的,可是兩個孩子都不跟他親,隻跟侯夫人親。
謝留鳳剛出生的時候戰事吃緊,他駐守在邊境兩年沒回來,等他回來的時候謝留鳳已經會走路,會說話,會叫爹。
那時候他就站在大門口,看着個子小小的謝留鳳站在院子裡,眼睛瞪得大大的,困惑地望着他這個陌生人。
侯夫人附在謝留鳳耳邊小聲教他:“留鳳,這是你爹,快叫爹。”
謝留鳳眼裡雖然還是困惑,卻也乖巧地遵從侯夫人的話,奶聲奶氣地叫了一聲“爹”。
隻這一聲,他這個在戰場上摸爬滾打十幾年,早已練得鐵石心腸的人竟當場落下熱淚。
謝留鳳這個名字是他臨走前就已經取好的,大名謝巢,小字留鳳。其中深意,不言而喻。
他希望謝留鳳可以長成人中龍鳳,事實上後來謝留鳳也确實如他所願,很出色,隻是聰明才智常常不用在正道上。
天天鬥雞、狩獵、聽曲、泛舟遊湖,宛如一個隻知享受的纨绔子弟。
可是考他文學,十個師傅也比不過;試他功夫,能和自己打平手。而且德行上,謝留鳳一直嚴以律己。從沒傳出他欺淩别人,或者上青樓,喝花酒的事情。除了不務正業,似乎也挑不出其他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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