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是自然的。”裴铮仰躺在屋瓦之上,晃着小腿補充道:“考慮到我們大人的體力我可是特意讓那老闆多加了兩隻鴨翅和三段裡脊!自然是要激烈些的!”
他今夜可謂是極其貼心了,不僅按照大人體格适當加了點料,還将别的暗衛都支棱出去了,不然這番動靜……怕是不及天亮就要傳遍全長安了罷。
念及此,裴铮咧開嘴角滿意颔首,愈想愈覺得提職将近。
“可是……”謝安猶豫地看着裡面一閃而過的兩道背影,不解道:“每日如此這般,沈姑娘會不會有什麼危險?”
裴铮叼着根草根不以為然。
“每日都是她占了前頭偶爾讓我們大人占占上風有什麼危險?”
“這是何意?”
謝安疑惑不解,這些日子雖說從話本以及實地勘查中明白了些許,起碼在見到旁的女子意外除了心中不适他已經能明顯壓制住舌頭以及耳朵的反應,但這題顯然有幾分朝綱了。
聞言,裴铮方才反應過來,此等閨中之事說出去怕是要被指揮使滅口了。
他連忙補充道:“這個,我的意思是……夫妻吵架床頭吵床尾合你可知曉?其中意味就在于偶爾兩人這個,順序颠倒也無妨,反之是增加閨房之樂啊!”
“可指揮使和沈姑娘還未成親,如何算的上是夫妻?”
“你在玲珑坊裡見到的都是夫妻?”裴铮轉移話題道:“謝安啊,近幾日你對于女子的敏感度下降了不少,下一步或許可以去嘗試些閨房之樂了,到時你自會明白其中趣味了,嘿嘿。”
謝安下意識蹙眉,但回想起這幾日的療效卻是顯著,便未拒絕。
***
翌日清晨,等謝瑜再次睜眼的時候,見到的就是腦袋歪在手腕上睡着的沈若雙。
可能是這一幕十分相似,謝瑜莫名回想起了昨夜種種。
燥熱,滾燙,嘤咛,紅唇……
“沈若雙。”謝瑜動了動手臂,才發覺自己竟然被綁在一張椅子上,聲線頓時又冷了幾個調:“你究竟給本官下了什麼藥。”
他謝瑜何時被人綁在椅子上過?别說從未,就是他不想坐,整個長安都不見的有人敢将他摁在椅子上,如今倒好,不僅坐了,從脖頸往下到小腿,一圈圈都是布條。
他下意識垂眼,映入眼簾的,就是一條繡着并蒂蓮的女子絲縧,他青筋将起,臉色瞬間暗沉了幾個度,他咬牙切齒:“本,官,命你,即刻,馬上,給本官解綁!”
沈若雙腦袋被驚得歪了一下,緩緩睜眼,就見面前的男人面色黑到如臭水溝一般,臉色難堪到不行,然她的心情同樣好不到哪去:“謝大人總算醒了啊?我還以為大人打算一直裝死到日落呢。”
回想起方才似醒未醒時的問題,她嗤笑道:“這話該是我問你吧,謝大人,你昨夜去了什麼煙花柳巷染上了不該染上的東西,一回來就如狼似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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