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鳴卻順着這個姿勢握緊他的手腕,擔心地問:“胃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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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之逸掙脫開他的抓握,自顧自地回卧室,時鳴在身後開始道歉,對方回到卧室,直接關上了門,把人和那些道歉聲擋在了門外。
他走到卧室的角落,緩緩地蹲在了地上,像之前無數個夜晚睡不着的時候,蜷縮在角落裡那樣,絕望無聲地流淚。
他在此之前的确不知道,時鳴很尋常的一句話,他會這麼難過,像失足掉落在海裡,一望無際地大海上,他艱難地掙紮呼救,卻隻有鋪天蓋地的窒息。
試過換位思考,試過站在時鳴的立場去想,那些話對方的确問得沒錯,如果是他,他也會那樣想。
程之逸沒辦法解釋失憶之前東澳的事,但這次隻不過是他心動的時間剛好在周衍舟出現之後罷了。
他看到腳邊散落着剛剛摔碎的酒杯碎渣,苦笑着伸手去撿起來放在手心,然後狠狠地握緊。
血頓時順着他的手掌和指縫一滴一滴地滴在地上,痛覺像激活了神經網絡,直接傳導到大腦,他在這樣的麻木裡緩解着心底的疼痛。
時鳴在門外有些着急,開始到處翻找鑰匙,這種門,随便一個鑰匙他都能打開。
如果說有比那場大火更令他後悔的時刻,就是那天晚上那些沒經過大腦問出來的話。
時鳴最後也沒找到鑰匙,他用回形針彎成一個鈎,試着去開這扇門。
門開了。
時鳴第一次見到了程之逸之前和他提到過的,會因為噩夢而躲在角落裡不敢再上床的樣子。
這一刻,他甚至能感覺到自己全身血液在倒流,對方無助又失魂的模樣像紮進每一個毛孔裡的細針,此刻在他的體内爬竄,直到最後紮進心頭。
程之逸止住了哭泣,他的眼睛紅腫着,已經沒多少力氣,酒意翻湧着紅潮,他現在除了心哪裡都在燒。
時鳴過來抱他,程之逸頭都沒擡,從地上撿起一片碎渣指向對方,冷着聲音說:“我說,别再出現在我面前,你聽不懂話是嗎?”
時鳴看着他還在沁血的雙手,哽咽地說不出話,他毫不猶豫地上手把這片碎渣包在手裡,就着這個姿勢握上程之逸的手腕,把人直接拉了起來。
程之逸站起來後,直接揪緊時鳴的衣領拉到身前,陰鸷的眼神飄着淚光:“看到了嗎?”他指着自己的眼睛,“我的眼睛不是藍色的,流不出來珍珠,我的淚隻是溝渠裡的污水,因為這輩子它隻為你流過。你說黑白之道?我太懂了,所以輸的這麼慘。你說的……,唔!”
時鳴把人摟緊,壓着程之逸的唇把這些絕情的話堵了回去。
程之逸掙紮着推他,發狠地咬着他的下唇,時鳴皺着眉頭,感受到唇破出血的味道,他還是沒有松開懷裡的人。
“對不起!”時鳴邊吻邊道着歉。
程之逸含糊不清地罵着他,推不開就想往後撤,卻被時鳴徹底鉗制在牆上,對方舔過他的淚痕,把那些血腥味一點點地融化在激烈的親吻裡。
潮濕的吻一點點地灼熱程之逸的心。
時鳴摟着對方的腰,摸到脊背,瘦得令他心驚又自責。
程之逸終于放棄了掙紮,他開始回抱着這個人,用力去扯咬對方探滑而來的舌。
兩個人交錯着呼吸,在一次次的窒息裡互相探取着生的氣息。
程之逸的淚也浸濕了時鳴的臉,他分不清這到底是誰在哭泣。
兩個人纏抱着逐漸後退,直到時鳴的腿磕到了床沿,程之逸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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