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上的衣衫早已散亂的不像樣子,是被她自己蹭開的,束發的飄帶也早就不知去向,發絲散亂貼在汗水淋漓的嬌軀上。()
她根本沒有辦法緩解身上一潮接一潮快要将她淹沒的窒息感,唯有不斷貼近謝鹜行,再近一點,再近一點,可她自己根本做不到,謝鹜行甚至不伸手攬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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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貼着心口,腰脊就是空虛的。
霧玥難受的直哭,自暴自棄般縮坐到一邊,抱緊着膝頭來回輕蹭着雙足,似幼獸輕舔自己毛發聊以慰藉。
可不多時,她又開始焦躁急切,透過朦胧的淚眼望向靠坐在床邊,一派從容的惡人,撲過去想要咬他,可貼到他的一刻,身子又不可遏制的顫抖着隻想要被安撫。
霧玥用自己發燙的脖頸去蹭他頸邊的皮膚,喉間哭顫着控訴,“謝鹜行,你不對我好。”
謝鹜行淩然的盛怒在她一遍遍,重複念着他名字的哭磨下,終于得以摁下一些,眼下他則是需要尋地方發洩出去。
幽邃的深眸望向攀纏在他身上,軟的好似沒有骨頭的小公主,擡指輕勾起她的鬓發勾到耳後,指腹刮過耳廓若即若離的觸碰都讓霧玥忍不住嬌聲吟啭。
謝鹜行眼裡跳躍的欲念進一步取代怒火,明知故問,“公主想讓我怎麼對你好。”
“公主得自己來。”氣息随着吐納間絲絲縷縷的布灑在霧玥周身,沿着細小的經脈一直蔓延進皮膚下,可還是太淺了,霧玥摸索着将自己幹渴無比的唇貼到謝鹜行唇上。
這次謝鹜行沒有像前兩次一樣偏頭避開,唇齒相依得瞬間,霧玥如同瀕死的魚終于汲取到了救命的水。
可隻是這一點點才,如同零星的雨滴進到旱地,頃刻就蒸騰消散,霧玥越來越渴,無助的用手臂緊緊攀附住謝鹜行脖頸,“不是這樣,謝鹜行……不是這樣。”
一旦不再壓抑,謝鹜行所有的欲都脫困瘋漲了起來,兇竄進他的四肢百骸,在他人模人樣的軀殼下叫嚣。
“那是如何。”再次開口,他聲音已然變的渾啞。
霧玥答不上來,不住哭咽着,擡腰把自己滾燙的灼心貼向他,謝鹜行差點被逼瘋,過往小公主半推半就,哪有像現在這般過,央央求着他,無骨的身姿搖曳挪扭的像個勾人心魄的妖精。
謝鹜行擡指點上霧玥的唇,“渴是不是?”
“嗯。”霧玥無意識咛啼的字眼,讓人分不出到底回答還是在哭。
謝鹜行目光越來越沉,“這兒l解不了渴,換另一張嘴就好了。”
霧玥半阖交疊的濕睫澀顫着睜開,望向謝鹜行的目光猶如隔着煙霧,迷惘之餘,似乎又尋到了一點點自救的方法。
謝鹜行唇邊慢慢浮出惡劣的笑,“但公主還是得自己來。”
……
屋内唯一點亮着的燭火,不知何時已經燒到隻剩下一截底,燭心不穩地跳動着,時明時滅。
投映在牆上,将那一雙本就左搖右晃的身影,更照的影影綽綽,搖搖欲墜。
霧玥不斷撐着膝想要跪起,卻怎麼也撐不住因為醉酒而無力發軟的身子,謝鹜行的肩膀太過寬闊,她能将膝跪在兩側,已經是極限。
“不成。”霧玥擡起漣漣淌着淚的眼兒l,求助般望向謝鹜行。
謝鹜行不客氣的說,“真不頂用。”
他這張絕世無二的臉有多隽美無害,眼裡相反就有多暴戾,兇蠻。
從喉間噴出的炙灼呼吸不斷打在霧玥脆弱的中心,她兩條腿更是軟得厲害,眼看着要跌回去,謝鹜行幹脆坐起,抓着她的雙臂往上一提。
抄起先前從霧玥發上掉下的發帶,一頭繞在她腕上,一頭則系在床架上方的懸欄上。
手臂被吊着,霧玥被迫懸着身體,拉長繃緊得身姿猶如一隻墜雁,衣衫順着另一隻垂落得手臂滑落,謝鹜行滾着喉結,眼裡的清明早就沒了蹤迹,他此刻就是一頭被本能操控的獸。
沒有多餘的系帶,便直接扯了衣帶,如法炮制,将霧玥另一隻手束于另一側。
霧玥跪懸着,猶如獻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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