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知道的?你去見過他了!”江父的話讓江景遲無法保持冷靜。
“哼,要不是你母親告訴我,我還被蒙在鼓裡呢!”江父以為江景遲是在難登大雅之堂的男情人被發現而羞恥憤怒。
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江景遲屏蔽外界所有斥責謾罵,啟動了車輛發動機。
江父仍然在倒退的車窗裡怒吼,那堆親戚聽到這邊的吵鬧紛紛各懷心思的出來,他那位母親大概又在演戲,“忠臣”們正幫他收拾爛攤子。
如果江景遲是理性的,他不應該在這個時候離開老宅,但此時此刻理性已經無法再支配他的大腦,他不想再斟酌比較利弊,他的心髒告訴他,黎裡很需要他。
【作者有話說:快些看清楚自己的心吧。明明江景遲和黎裡是這個世界上最需要彼此,也最被彼此需要的人。】
第十八章黎裡
江景遲一路加速,恨不能立刻飛到黎裡身邊。按照那個女人一貫的行事作風,肯定趾高氣揚地說了一氣惡毒的話,黎裡應該在難過吧,雖然他總是表現出沒心沒肺的樣子。
車窗外的景色不斷更叠,路上江景遲一連給黎裡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有接通,他忍不住狠狠拍了一下方向盤,心裡愈發煩躁不安。
黎裡也會生氣嗎?那個從來乖巧地稱呼他江總,總是傻傻地笑眯眯地彎着眼睛的黎裡也會生氣嗎?還是出了什麼别的事情。
江景遲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怎麼在意黎裡,明明,明明對方隻是他的下屬,一個不入流的替代品。
思緒煩亂之間已經到達目的地,江景遲在庭院的高門前猛地刹車,他不想再浪費時間将車停進車庫裡。
三步并作兩步穿過花園,入目的客廳一片狼藉,玻璃杯的碎渣散落滿地,地面上依稀可見咖啡液體幹涸的殘留,還有血迹!
江景遲的心猛地一揪,是黎裡的血嗎?那個女人到底對他的人做了什麼?!
“黎裡,黎裡,你在嗎?”從客廳到卧房很有一段距離,江景遲大聲呼喚着黎裡的名字,并沒有人回答。經過廚房的時候,江景遲快速的側目看了一眼,沒有人,大踏步跨進卧室。
“呼——”江景遲不自覺喘了一大口氣。柔軟的發頂露出被窩外,黎裡正好好地睡在被窩裡。
回過神來,江景遲不由得感到心悸,原本他不打算現在就吵醒黎裡,但他迫切地想和黎裡說說話。
江景遲半真半假地埋怨道,“黎裡,還想不想要這個月工資了,老闆來了你都不迎接。”
他的聲音不小,黎裡平日裡也并不會睡得很沉,沒道理不醒,難道是故意不理自己,他越想越生氣,闊步走到床邊,一把掀開了黎裡的被子,“好啊黎裡,你……”
江景遲的話哽在了嗓子裡。
他看見眼前的黎裡全身通紅,正在蜷縮着微微顫抖,一眼望去,手腕的牙印深可見骨。那隻他每日必讓張嫂提醒黎裡擦藥的手,已經看不清先前有所好轉的傷口,一片血肉模糊。
“黎裡!你怎麼了!黎裡!”江景遲的心仿佛被人捏在手裡狠狠地攥了一把,他從沒有見過黎裡這樣毫無生氣的樣子。
除去高熱導緻的臉色通紅,黎裡的嘴唇毫無血色,他緊閉着眼,已經完全沒有任何意識。
江景遲顫抖着手,黎裡的呼吸已經十分微弱。他一把将黎裡從床上抱起,懷中的人發出了微不可聞的呻吟聲——“疼”。
江景遲這才發現除去手腕和手的傷口,黎裡的腿部也已是傷痕累累。
聽着黎裡痛苦而急促的喘息,江景遲心如刀絞,他小心翼翼地避開黎裡的傷口,柔聲哄着,“沒事的,黎裡,沒事的,我們去醫院,我們馬上去醫院,很快就不疼了,會好的,會好的。”
江景遲擦去黎裡無意識留下的眼淚,讓黎裡靠在副駕駛位上。
家裡沒有人,情況緊急,江景遲隻能自己開車。
被安全帶綁在駕駛位上的黎裡眉頭緊皺,他甚至已經沒有力氣喊疼,隻是實在難以忍耐的時候,會不自覺地急促喘息。
江景遲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他頭一次被一個人牽動心緒。幾乎是黎裡每每難耐的喘息一次,他的心髒就好像停跳了一回。
車速已經在保持平穩的前提下開到最快。
路上江景遲打電話給醫院說明情況,院方已經提前做好救助準備。車子剛在醫院前停穩,醫護人員就上千将黎裡轉移到擔架上送進急救室。
“病人深二度燙傷,傷口潰爛,伴随感染并發症,肺炎,高熱,呼吸困難,已經陷入昏迷。疑似出現休克并發症急性腎功能不全等,需要立即手術,家屬趕快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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