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我帶隊,我們一行三人舉着槍各自警戒一個方位,就這麼井然有序地下到二樓的樓梯口,而正在此時,樓下傳來了喪屍的低吼和腳步聲。
「哈呼哈呼」的低吼聽起來很像跑了很久有些喘不上氣來的狗,而腳步聲我再熟悉不過了,以前讀書的時候隻要最後一節課的下課鈴一響,我總是背着書包帶頭沖鋒,其他同學跟着我沖出教室的那嘈雜的腳步聲,和現在如出一轍。
「回去,回去!」我左手從阻手器上松開朝後面擺了擺手,将緊緊跟在我身後的老大推了回去。
我和黑貓之間早就形成了默契,她一看到我擺手就馬上站住腳并且隊尾改前鋒,絲毫沒有停留地往樓上走去。老大的反應則明顯慢半拍,等到他轉過身跟着黑貓圓滾滾的屁股後頭往樓上走的時候,兩三隻速度較快的喪屍已經踩着掉落在地面的瓷磚殘片沖到了我的視野範圍,剛好進入了全息瞄具的準心上。
我朝着近在咫尺的幾隻喪屍扣動扳機開火,随着槍焰從槍口兩端噴出,一連串「嘭嘭嘭」的槍聲頓時震耳欲聾,由于喪屍離我太近,再加上移動速度和後坐力的幹擾,想要準确擊中根本不可能,我隻能瞄向一個大概的方位并且多開幾槍,總有那麼幾發子彈打中想要的位置。
5.56口徑的步槍彈本就擁有着高穿透力,打穿喪屍這種腐肉脆骨的目标就像利刃切豆腐一樣輕而易舉,子彈射穿喪屍的身體後「啪啪啪」地擊打在喪屍身後的牆壁上,留下一個個沾染了血污的彈孔和「沙沙」落地的碎渣。
幾隻打前陣的喪屍就這麼倒下了,為防止這些家夥再度站起來我又瞄着它們的腦袋補了兩槍,直到看到一灘烏黑的碎肉和粘液濺灑在牆壁上,這才轉身跟上老大的步伐往樓上跑去。
這棟教學樓總共有4層,我們跟在黑貓身後一口氣爬到了4樓,這裡的幾間教室似乎并沒有用上,裡面除了前後黑闆,鐵櫃子和吊扇之類的硬件外,其餘空間都空唠唠的,一張桌椅都沒有。
我們跑的挺快,但是喪屍也不慢。等到我們檢查完一個教室之後,又有幾隻打頭陣的喪屍出現在了拐角處,押尾的我舉着槍守在樓梯口,朝着下面沖上來的喪屍開火射擊。
「嘭嘭嘭」的槍聲和閃耀的槍焰将這個夜晚的甯靜徹底地打破,現在退無可退,我讓黑貓先把金屬櫃子拖出來扔下樓梯以阻礙喪屍的沖鋒勢頭,然後再讓她去樓道更裡面看看有沒有下去的方法。按照我十年寒窗的經驗,這種規模的教學樓至少應該有兩道上下的樓梯,保不齊還有三道。
「換彈!」
我打空一個彈匣之後收起槍移開位置,手持AKS的老大随後接替我的位置朝着下面開火,劫匪老大雖然并不是職業的戰鬥人員,但是他悟性不錯,學東西很快,人也比較聰明,隻用了很短的時間就勉強融入了我和黑貓的團隊配合。
換完彈匣,趁着老大的火力還沒有間斷的這一短暫的空隙裡,我擡起頭忙裡偷閑看了看護欄外面的天色。霧氣遠沒有之前那麼濃厚了,肆虐的狂風也小了不少,隻是那棉絮一般的沒有涼感的雪花還在漫天飛舞,使得走廊上如同真的積雪一般鋪了厚厚一層。
之前調查伊甸園的時候并沒有信息說島上時不時會下這種沒有涼意的雪,難不成這病毒不單單隻影響動物,還順帶着影響氣候?
「換彈!」
我被老大的一聲喊拉回了意識,等到他端着槍離開陣地的時候,我也舉着手裡的N4補了上去。
樓道裡因為金屬櫃的阻擋而減緩了喪屍的速度,等到喪屍踉踉跄跄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也給了我充足的時間射穿它們的身體,從槍口迸射而出的子彈有的射穿了喪屍的心髒,有的直接打斷了它們的手臂,有的則把它們的腦袋像爆開的西瓜一樣瓜瓤四濺,地面上随處可見喪屍的殘肢和屍體,以及黏糊糊的碎肉和血漿。
「哈喵!哈喵!」
等到這一個彈匣也快要打光的時候,黑貓火急火燎的從走廊的盡頭跑了過來,看樣子是找到比較靠譜的逃離路線,我讓老大先跟着黑貓走,我則摸出僅有的兩枚手雷中的一枚,拔掉插銷扔下了堆滿喪屍屍體的樓道。
「嘭!」
或許是之前的槍聲将喪屍都吸引到了防守點,我們撤退的這一路上沒有再遇到喪屍的阻攔,黑貓帶着我們從走廊的這一頭一直跑到另一頭,就在我氣喘籲籲的時候,我們才終于到達了走廊盡頭的室外梯。
他媽的到底是老了,這要是再年輕十歲,我氣都不帶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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