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幾戰下來直接将北狄的人打服了,之後北狄稱臣,年年歲貢。
隻是吧,這臣與臣之間也是有區别的。人家雖然稱臣了,但好歹也是附屬國的級别。所以自那時起,北狄的拖把頭就會時不時的上書求娶個公主。這一代的拖把頭拓跋二十在年前上書求娶公主,正好宮裡還有這麼一位沒娘疼的公主,當今想了想,便同意了。
隻是這會兒看來,這位公主渾身上下都是一股子抑郁的味道,可能她也不想要嫁得那麼遠吧。
再一個就連元姐兒這個進宮不過一年左右的女官都知道這位公主是個嬌弱敏感,聞花落淚的性子,當今也應該知道他這閨女是啥樣的吧。
那為什麼還要将人嫁到世俗與中原相差許多的北狄呢?
這時候的規矩,得了長輩或是貴人的賞賜都是要去謝恩的。九公主這會兒也沒問當今賞了什麼,便道了一聲,“本宮去謝恩,一道走吧。”
元姐兒不無可,也沒拒絕的身份,便退了一步跟在九公主身邊一道朝着禦書房行去。
九公主隻帶了兩個宮女出來,相比之下,還沒有元姐兒每次出門帶的人多呢。
不過也是,九公主與誰都沒啥利益關系。也沒像元姐兒似的被人面上笑着心裡恨的。她在後宮除非是撞破了驚天的秘密,否則還真的沒啥可‘意外’的。
九公主扶着宮女走的極慢,元姐兒一副百無聊賴的跟着。
思緒在跑馬,時不時的還想着要不是自己也學一學這種作态,将來演給司牌砍看。
讓他知道,自己也不是不可以嬌弱一下的?
“賈女官進宮有一年了吧。”
元姐兒不妨九公主還有心情跟她閑聊,聞言點頭笑道,“公主好記性,再有幾天就整一年了。”
這會兒子是二月初,她是去年二月中旬進的宮。
“時間過得真快,本宮記得第一次見賈女官的時候,賈女官也如今日這般愛笑。”仿佛不曾被這深深宮廷改變一般。
“奴婢什麼身份呢。”這宮裡便是傷心也是要看身份的。身份低微的人,哪有資格傷心呢。看一眼九公主,元姐兒笑眯眯的說道,“我開開心心的活着,旁人看了,也會心情好。”
九公主不傻,隻不過有些事情不願意多想。聽元姐兒這麼說,似笑非笑的說了一句,“你能這麼想,也是難得。”
“我善解人意嘛。”
骨子裡到底多了幾分自在,元姐兒做不到每句話裡都帶着奴婢。好在九公主也不計較元姐兒話裡的沒規矩。再一個聽到元姐兒這句自我評價,九公主以及跟着她們的一行人,都忙着同情‘善解人意’這個詞是不是被沾污了,哪還注意到旁的去。
此處離禦書房其實并不遠,奈何九公主走的慢,所以看起來走了半天也沒走出多遠去。不太願意再糾集那個詞的清白,九公主又問起了剛剛賞賜的事。
元姐兒知道九公主此去禦書房是要去謝恩的,自是将她帶過去的賞賜跟九公主報了一回清單。
九公主聽罷,歎了口氣,“本宮聽說父皇已經讓禮部籌備婚禮了,也不知道婚期定在什麼時候。”對于即将到來的婚事,九公主并不期待,說起這話的時候,也沒有半分待嫁女兒的嬌羞。
“平常人家嫁個閨女都要準備個一年半載的。公主出嫁最少也得一年半吧。”看了一眼又嬌又弱的九公主,元姐兒難得好心的勸了一句,“正好趁着這段時間,九公主還可以讓人給您講一講北狄的事情。哦,奴婢仿佛記得北狄有自己的語言和文字,那裡大半人都不講漢文的。”
九公主聽了這話,臉上又浮現出那一抹輕愁。而一旁扶着九公主的宮女聞言,比她主子還要悲觀,“奴婢聽說北狄那裡的人一個個長得都跟熊瞎子似的,茹毛飲血,吓人得很。”
“胡說。”元姐兒好笑的看那宮女,有些好笑的說道,“誰說北狄的人都是熊瞎子,那裡必也會有矮瘦的家夥。咱們京城的爺們還時常被南邊的書生稱做傻大個呢。何嘗不是南邊的人嫉妒北方的漢子比他們高?
以往在宮外的時候,還聽說過一個笑話。說是一個南方的瘦小書生娶了個咱們北地的高壯女子。路遇強匪,那書生直接躲在了妻子身後。靠着妻子輪得飛起的燒火棍這才逃出生天呢。後來回到家鄉,那書生又極嫌棄妻子高壯襯得他跟小雞崽似的。
我想着北狄那裡的人也就是比咱們這邊高壯一些罷了。前兒北狄來人,倒是不曾瞧見那使者長了什麼模樣。不過倒聽說都是續了滿臉胡子的,想必是北狄寒冷,怕吹了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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