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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淵書>人人都愛馬文才好看嗎 > 第594頁(第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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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要說受愛戴,最受敬重的,卻還是花夭。她騎術好、懂練兵之法,又出身軍中,了解軍中習氣,一如軍營便猶如回到了自家地盤,好似如魚得水。白袍騎裡人人佩服她的人品武功,當兵的都是庶人,也不講究什麼出身。白袍騎裡大部分士卒就沒和魏國人交過戰,更沒有邊境軍民那般對魏人有所敵意,這讓花夭的威望日益加重。莫說馬文才,就連陳慶之,恐怕也有所不及。梁國隻想着花夭是魏國人,擅練騎兵,卻沒想到會帶出上千迷弟,就連陳慶之都私下擔憂着,會不會這些人跟着花夭北上魏國,最後一去不回,投奔花夭去了。對于馬文才來說,隻要花夭還在白袍騎中,他便無法真正立威,在即将到來的亂世之中,唯有掌握兵權才是根本。于是乎,看着校場的馬文才,突然悟了。要想在白袍騎立威,就得趁出亂子的時候力挽狂瀾。有什麼比練兵的将軍突然跑了更亂的?!得把花夭趕緊從這裡弄走!身體發膚(未完)在馬文才明确的表達了不需要花夭“賣身求生”之後,花夭也似乎像是想通了什麼,再沒有以教導之名私下裡做什麼小動作。這讓馬文才松了口氣,學習騎術的進度也加快了不少。花夭大概是對這支“速成”的軍隊并沒有抱什麼希望,她在訓練白袍騎的時候,着重訓練的是白袍騎的“速度”。準确點說,是“逃命”的速度。這不免讓人覺得有些喪氣,畢竟如今要資源有資源,要寶馬有寶馬,誰不想做一支精銳騎兵?可當花夭輕輕松松将數人挑與馬下後,白袍騎的衆人不由得陷入一片死一般的寂靜之中。“論水戰,我國不如貴國;論馬戰,貴國不如我國。”花夭還知道給别人留點面子,“我國騎兵,大多從會走路開始就會騎馬,馬上作戰更是重中之重,就算諸位從現在開始練起,再練上個年,也未必就是對手。”幾個月的時間,練出來的騎兵,怕是隻能騎馬。“我等向貴國借兵,并不是為了與我國騎兵作戰,而是為了能順利脫逃。當初要借騎兵,正因如此。路途兇險,我國諸位使臣既然勞煩諸位護送,自然希望諸位都能平安歸國,孰輕孰重,還望周知。”花夭看着被她打擊到的士氣,歎氣道:“所以,諸位還是先以練騎術為先吧。”最近幾日她教馬文才幾門絕學,引得不少白袍騎士卒心癢難耐,紛紛效仿。隻是這樣的本事也不是什麼人都能學的,馬文才本身有武學大家指導武藝,又膽大心細,學起來尚且吃力,更何況他們?失敗幾次後,白袍騎的衆人心态未免有些急躁,再加上花夭一直讓他們訓練的都是最基礎的東西,無非就是騎馬兜圈,這種怨氣就越積累越強。所以才有了今日這番比試,讓他們知道兩國騎兵之間的差距在哪裡。陳慶之自然知道花夭一片苦心,他如今自己也才剛剛學會騎馬而已,在魏國人眼裡,他們這群白袍騎恐怕隻是個笑話,今日有士卒想讓花将軍傳授幾門絕活,換成是他,他也會不耐。好在花夭脾氣還行,白袍騎衆人也服她,在被她三兩下打趴下後再也沒有了意見,繼續學着如何“逃命”。她下了場,不免也有些疲憊,一眼看去馬文才竟在場下等候,心中不由得一顫,快步向他走去。馬文才與她有三日之約,今日便是第三日,馬文才來找她究竟為何,一望便知。果不其然,兩人找了個空曠的地方,花夭剛欲提問,便聽得馬文才問:“你還記得蕭正德是要用什麼身份北逃嗎?”花夭一愣。蕭正德正是被她手刃了的,回想片刻,她下意識地回答:“僧人?”“正是僧人。”馬文才點頭,“你我兩國并未開放邊境,尋常人等想要離境難如登天。但無論是我國還是魏國,皆是崇佛之地,無論是否興起刀兵,皆會對僧人網開一面。”正是因為兩國都崇佛,雖然軍中和朝中關系都很緊張,但佛門之間卻交往不斷。當年達摩從南方入梁國境内,與梁帝一言不合,就這麼北上去了北魏;而這麼多年裡,南朝這麼多寺廟皆有雲遊僧人前往北方求佛,也有北方寺院的雲遊僧人來南方“交流”,他們用的雖是兩國寺中開出的度牒和路引,但進出關卡卻并不困難,概因兩國的掌權者都對佛門十分崇敬,曾關照過大開方便之門。“當時陛下安排蕭正德逃命,用的是同泰寺雲遊僧人的身份。一個寺中有僧人出去雲遊,往往不會隻有一人,為了不使蕭正德太過顯眼,當時開具出的文書共有七份。就在蕭正德離寺之後,其餘六名僧人也一同離了寺,結伴往北方去了。”馬文才說出自己的打算。“我雖弄不到通關度牒和文書,但這幾份文書都經過我手,想仿制一份卻不難。我可以幫你造幾份以假亂真的文書,幫你出關。”他看着花夭的頭發,欲言又止。花夭愣了愣,立刻明白。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即使不為了這點“孝道”,要讓一個女人舍棄掉自己的頭發,并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但凡女人都愛美,花夭從小為了喬裝男人,頭發并未蓄到太長,但再短也好過沒有。和尚是要剃度的,一旦她要喬扮僧人回去,自然是要把頭發全剃了。不但是她,此番和她一起入梁的家将也要剃度,方能一起喬扮成僧人。“同泰寺的僧人袍服與其餘衆寺不同,此乃皇家供養的寺廟,若想喬扮的像,僧袍便不能錯。好在同泰寺的袍服鞋履也是金部置辦的,傅歧可以替你備齊。”馬文才已經想好了路子,“隻是你喬扮成僧人,大黑這樣的馬卻是騎不得了,還有那些金子,你可想好怎麼帶回去?”說起大黑,花夭眼神一黯。她心裡知道馬文才說的沒錯,一個出家雲遊的僧人,大部分是托缽而行,到南方行船、到北方乘車,如果騎着大黑這樣的好馬,是個人都知道情況不對。理解歸理解,卻放不下。“……便隻有這一個法子了嗎?”花夭艱難地問。“你若想快,就隻有這一個法子。”馬文才回答。“請幫我照顧大黑一陣子,待他日有機會,我必來取……”花夭感覺心中在滴血。“我知道養它花費不低,之前在馬兄這裡賺到的傭金……”“花夭,你覺得我養不起一匹馬嗎?”馬文才好笑道,“但是你走了,馬在我這,這等于不打自招,我勸你還是想個法子安置好大黑。”“無妨,我會将馬在衆人面前‘贈與’你。”花夭終于有了決斷。“馬兄若妥善準備,需要幾日?”馬文才算了算自己的速度,給出了個日期。“最快也要七日後,方可做好準備。”花夭得了準話,雖有萬般不舍,卻也拿得起放得下。之後幾天,兩人都忙了起來。此事對馬文才來說,不過是麻煩了一點,裴家之前做的是走私的生意,馬文才手上有的是僞造文書的好手,他又見過真物,隻要按照真物仿作便成。馬文才甚至給花夭送了些僧書過去,讓她臨時抱佛腳多看一看,免得到時候露了纰漏。她要一路北上,路上不可能總是投店,但凡雲遊僧人,出行大多在寺廟裡挂單。同泰寺出外的雲遊僧人又大多是有德高僧,萬一挂單時被人拉去講經念佛,總不能一點都不懂。衆人都在為花夭出逃做準備,白袍騎中卻無人得知,隻覺得這陣子花夭和馬文才在一起的時間多了點。他們怕走漏了風聲,這件事馬文才和傅歧一個人都沒提,連祝英台都被蒙在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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