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他自己來不了。”
“聽你意思,你好像挺期待的。不能每次都走捷徑啊,還是要多走走心。”每次都是先走腎,而且這走的方式都不算多溫和。
許從一在心裡笑了笑,期待?相比起走心,他好像的确喜歡走腎一點,其中一個不能否認的事實,在裡面他确實有爽到,雖然基本都是強迫性質的,雖然他本人性冷淡,但該感受的快感和高朝,沒有因此而有降低。這類事對他而言,就算沒有,都不會感到任何損失。當然若是有的話,他也不會拒絕。
現實中很多人把這事看得很重要,覺得該和自己喜好的人一塊,在那裡,他和人擁菢過,接過吻,但都僅限于此,看上去的确相當潔身自好。到了這些小說世界,他将一切都當成遊戲,既然是遊戲,連是生還是死,都成為了遊戲的一個環節,其他方面,他早已不在意。潔身自好給誰看呢?既然玩了,賭注就要往最大的下。
他遵循内心深處的那個聲音,他遵循着一個念想的指引。
怎麼有趣怎麼來,是傷是痛,是瘋還是殘,都屈服于他對内心歡愉的渴求。
他從來不是什麼高尚的人,一切都可以抛之度外,隻要他快樂。
而同樣的,這些攻略對象們,其實他們算是同類人。都追尋着一種感官上的愉悅感,他們從他身躰上獲得,他從他們精神上獲得,公平的交易。
他覺得公平。
厍鈞突然起身,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他這一動,旁邊許從一如臨大敵,全身都戒備起來。下一刻,厍鈞卻是沒有走向許從一,而是轉身,往酒櫃方向走。
他到了酒櫃邊,取下靠上方的一瓶酒,用螺旋起子轉開,幾個幹淨的高腳杯倒放在一個底部覆有粉色花紋的瓷盤上,厍鈞随手拿了一個,往玻璃酒杯中傾注血紅色的液體。液體緩慢往杯裡滑,放開酒瓶,舉起杯子,晃了一兩圈,厍鈞盯着慢慢沉寂下去的液面,仰頭就喝了一半,還剩下一半。
指尖把玩着細直的杯腳,厍鈞手肘放櫃台上,眼皮一掀,直直看向已經渾身僵直的許從一。
他食指輕叩杯壁,發出一道細小但是清晰脆耳的聲響。
“不願意嗎?”紅酒從口腔一路順着喉管,進到腹部,前調微有澀意,中調帶苦,尾調就漫上了醇厚的甜味了。
常人無法品味大的感覺,因着他五感超常,因此能感知得一清二楚。酒是好酒,到不像其他地方,拿狗肉充羊肉。
所以他偶爾會來這裡一趟,再順便看一點助興節目,用來打發時間,剛剛好。今天,和往日不同,不是他一人在這裡,而是多了一個人。這個時間,想必會過得更快。
“……可以,等我喝完這杯酒,就送你去塔裡。選擇權在你手上,但要先提醒一下,我耐心不多。”
許從一往門的方向看,門應該被反鎖了,沒有厍鈞身上那張卡,他自己絕對出不去。這些玻璃,很明顯,和普通玻璃不一樣,一般的擊打,必然打不碎。
他重新看向厍鈞,男人正舉起杯子,準備将剩下的酒都一并喝了。
留給他選擇的時間不多,在他陷入極端的選擇困難中時,兜裡短信鈴聲響了起來,許從一驚了驚,快速拿出電話,劃開屏幕鎖,點出短信,是厍言給他發的,信息内容很簡單,就是讓他不要太累,早點休息。許從一盯着那兩行黑色小字看了有那麼一會。
猛地仰頭,斜對面的厍鈞已經在喝酒,杯子立刻就要見底。
“等等,我……”許從一‘我’字連續說了幾遍,後面的話無法出口,因為太過羞恥。
厍鈞一口飲盡酒,在許從一驚愕以為他反悔的注視中,往裡又倒了半杯,他冷澈的目光遙遙望進許從一兀自顫抖不已的瞳眸裡,雖未言語,但已在催促。
哆嗦着手,許從一脫了外套,開始解衣裳扣子。他咬着淡色的唇,低着頭,努力将意識剝離出身躰外,然而對面靠着酒櫃的男人,存在感異常的強烈,目光猶如實質,讓許從一有一種自己已經赤倮倮站在對方面前的屈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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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扣子系數解開,但背後是一扇透明的玻璃,雖然其他人現在看不到他的臉,可羞恥心燒灼得許從一手指直哆嗦,無法再用更多的力量,把襯衣給脫下來,私心覺得厍鈞應該也不會在意這個,他想看的是他自慰,在他面前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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