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為濂的女子沒好氣道:“是咯。村子裡沒見過的家夥,可不就是外來者嗎?
“我也不清楚他是哪兒冒出來的,隻是一眨眼,他就出現在我眼前了。”
老者點點頭,須發聳動,“你知道我想問什麼。”
濂的鼻翼翕動了兩下,似乎在通過嗅這個動作辨别瑟提身上的氣息:“他的身上沾染了很濃郁的人類味道,但骨子裡,應該和我們還是一類的。”
“那就沒關系,既然你是第一個遇見的他,招待以及監督就交給你了。”
“诶?等等……”
老者點點頭,竟然毫不遲疑地轉身一躍而起,又變成松鴉的模樣騰空而去,留下張大了嘴巴的濂和一頭霧水的瑟提在原地。
許久,回過神來的濂才歎了口氣,無奈地敲了敲光潔的額頭:“算了,算我倒黴呗。
“喂,你也聽到了吧。不管你有什麼目的,既然已經被我們發現了,這段時間你就老老實實跟着我,在證明你不會産生危害之前,我不會讓你離開的。”
一直試圖從濂與老者交談中分析出信息的瑟提眼見自己就莫名其妙要成為階下囚了,忍不住道:“喂喂!
“首先,我也不知道我怎麼來到的這裡,其次,你們三言兩語就替我做了決定,是不是沒把我放在眼裡?”
濂挑了挑眉,從瑟提不滿與警惕的語氣中讀出了其他的東西,“哼,想動手嗎?
“雖然不知道你和我有什麼好打的,但看樣子,你對自己仍然有着足夠的自信?
“你若是想繼續裝糊塗也随便你,但哪怕我們是同類,你要是想動手,我也不會再像剛才那樣客氣了。先前你牽着我不放輕薄于我,正好和你算算這筆賬。
“戰争結束後,我已經好久沒有活動筋骨了。”
見自己的警告沒有産生絲毫作用,濂雙眼閃爍着興奮的光芒,不退反進,主動動手,瑟提心頭一沉,但自己陷入莫名的境地,和伊默還有小白小紫兩個小家夥失散,要自己乖乖受制于一個驟然出現的女子之手,是萬萬不可能的。
真是的,靈界之中瞬息萬變,不好好尋找班德爾城和靈樹深根,還到處探索。都知道有古怪了,還要自己去碰那幾棵人形樹。
自己就是觸碰了那棵樹,才來到這裡的,那棵樹好像就變成了眼前這個女的,然後是那個老爺子變成了一隻鳥……
大多數時候都成長于薩恩澤的瑟提,對于精神領域的了解僅限于幼時從老媽族群中聽來的些許傳說,而那些記憶也早已伴随着那個男人的離去而模糊不清,如今的他壓根辨别不出眼前是何情況,身體已經先動了起來,搶步向前,一拳向着名為濂的女子打去。
或許是吃足了靈果的緣故,與挑戰之魂分别之後,他的身體中充盈着力量感,仿佛一拳打出便能山河崩摧。短暫猶豫之後,瑟提還收起了幾分力道。
——隻因那女子隻是想要囚禁,而非加害,此舉便是投桃報李。
然而事實證明,他想多了。
“運用蠻力嗎?拙劣的技藝。”
濂撇了撇嘴,不屑的神情在精巧的臉龐上呼之欲出,她身體晃了晃,踩着瑟提看不清的步伐,竟然就那樣輕描淡寫地避開了那拳。
随着濂一步落下,腳邊的一圈土地上,蓦地冒出許多植物的嫩芽來。
她晃了晃手腕,帶着陶醉的表情展開雙臂,緩緩舉起,而伴随着這個輕描淡寫的動作,小苗迅速蜿蜒生長,開花散葉,變成一株株盆栽似的小樹,擋住了瑟提的後招。濂左右端詳了一番之後,似乎并不滿意,又擺動了幾下手,小樹便又跟着改變了形狀,在令人愉悅的微風中搖曳生姿,最終變成了無數松柳藤的模樣,将瑟提雙臂身體牢牢纏住。
壞了。
藤蔓纏繞的速度遠超瑟提的想象,等他反應過來時已經閃避不及了。他心裡暗道不妙,當下也不敢再留手,鼓動全身力氣,肌肉如同齒輪般一塊塊咬合發力,想要掙脫藤蔓的絞纏。
然而藤蔓紋絲未動。
瑟提縱然有着一身的蠻力,此刻也像是深陷泥淖,自身難保。
最終,他頹然地放棄了掙紮。
“服了嗎?”濂笑吟吟地開口。
“……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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