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瞬間,阿禦全身輕顫了一下,咬牙悶出一聲厚重的□□,卻還在掙紮着道歉:“是我不好……别生氣!”
她本是極能忍耐的,如今到底内裡虛弱,受不住這樣的疼痛,渾身冒出一層冷汗,抖的厲害。原本握着桑澤的手更緊了幾分,指甲幾乎要嵌到他肉裡。
桑澤反應過來,又是氣急又是心疼,反手握住了她。不過片刻,“七星融血大法”重新啟動開來,榻上的女子慢慢放松下來,舒展開眉頭。随着桑澤靈力綿綿不斷的輸入,血也漸漸止住了。
禦遙扯過水袖,想給桑澤擦一擦額頭上的汗珠,桑澤卻偏過了頭,隻是幫她掖了掖雲被,淡淡道:“你歇一歇,我去外殿守着。”
禦遙看着桑澤一臉倦色,那隻揚着水袖的手有點尴尬地縮了縮,又想幫他擦一猜,到底還是收了回來。隻是扯着嘴角點了點頭。
禦遙不知睡了多久,隻知道醒來時又是一個星月失色的夜晚。
她從床榻上醒來,發現桑澤不在身邊。于是披了件宴紫色立領披風走出來殿來,大殿之中亦無人影。她心下一驚,擡頭時看見桑澤負手立在散花殿門口,仰着頭側靠在門欄上出神。夜風吹拂起他拽地的流雲長袖,突然間她生出一種錯覺,那個少年即将要離她而去。這個念頭一起,她便有些晃神,直奔少年,從他背後抱住了他,咬着他的肩膀吐出兩個字:“别走!”
桑澤怔了怔,摸上從身後擁上來的一雙手,“你先前趕我走,我都沒走,如今又怎會走!”
“那别生氣了好不好?大不了以後我再不用流桑花香蠱惑你!”
桑澤轉過身來,歎氣道:“我不是生氣您蠱惑了我,隻是生氣您太不愛惜自己。你知道道你睡了多久嗎?整整十天,真的吓到我了!”
“是我不好!”禦遙拂了拂桑澤耳畔的發絲。
“阿禦,不管何時,我總是在你身邊的。”
禦遙看着桑澤确實消了幾分氣,遂而放下心來,轉身做到石凳上,斂盡了小兒女之态,恢複成平日裡的樣子,“其實也不能全怪我,多少我還幫你渡了九尾反噬劫……誰曾想你自作主張離開了我一百年……這百年來裡……這百年來我自是很想你……如今回來……”禦遙喝了口涼茶,頓了頓,“人間有話,小别勝新婚,确實還是有些道理的!”
桑澤本來自是聽得認真,慢慢地呆立在了門邊,竟是說不出一句話。半晌才勉強道:“聖上,我問您個問題,你若覺得願意回答您便說。若不願意就當我什麼都沒問,切莫動氣可好?”
禦遙從下到上,從上到下将桑澤看了兩遍,點點頭道:“說罷,如今是我惹了你,許你犯上一回。無論如何我不動怒便是!”
桑澤坐到禦遙身邊,喝了口涼茶,轉着杯盞,幽幽開口:“當年您與司音之神結白首之約,在這巫山之上相守千年,便是有些什麼亦是正常不過。我隻是好奇,您……您如何這般像……如此……”
“像什麼?如此什麼?好好說完整!”禦遙支手托腮,問得真誠。
桑澤一咬牙,“像是未經人事的女子?如此熱望!”
禦遙定定地望着桑澤,直到桑澤覺得後背發涼,松開手中杯盞,才冷冷開口:“滾回俊壇淵,無召不得出。”
“阿禦,我錯了,我錯了,明明你說了不生氣的。”
“滾出去!”禦遙站起身來,拂袖将桑澤扔出殿外,甩袖關了殿門。
隻是看着兩扇大門不過一瞬便要被外間強大的靈力推開,便補了句:“你若不怕我傷口又裂開,大可放開手腳與我打上一架。我便是如今這般,與你過上兩三百招亦不是問題。再者,我若祭了琴,你如今兩手空空,半點勝算也沒有!”說完看着已然靜靜不動的殿門,蓦自笑開了。
殿外的少年抽了一下自己的嘴巴,頹然地坐在門邊。
偏偏浴月尚未睡下,正在山間晃蕩。此刻隻看見散花殿大門緊閉,門口卻依稀有個人影。不覺心下奇怪,這散花殿大門甚少關合過,殿中隻有自家聖上和桑澤殿下兩人。如今這是個什麼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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