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澤的身體有些僵硬,搖搖頭:“原是我不好,不該那樣氣你。”
禦遙的手滑到他的心上,又問道:“胸口還疼的吧?傷在金絲弦下,是好不了的。”
“好不了就好不了吧!”桑澤輕輕揉着她的頭,五指間纏着她的發絲。“我都把你傷成那樣了,當時我隻覺得幸虧你動了手,不然我都想揮劍刺死自己。”
“以後再不許瞞我任何事!”禦遙拂開桑澤,“你母親入了你體内,八部蠻神又那般逼迫你,你……真是個傻子!”
桑澤捋了捋禦遙鬓邊垂落的發絲,道:“阿禦,當時你是真的想與我解除印珈嗎?”
禦遙拉過桑澤的右手,掌中刻着一片流桑樹葉,又攤開自己的右手,掌中亦刻着一朵流桑花。那是她與他三萬年前結下的烙印,亦是他們一生的牽絆。她低頭在兩手間撫摸了很久,最終點點頭,“是的!”
“對不起!”
“不是你的錯。這印珈原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禦遙擡起頭,“我本想着你既不願再回巫山,便與你解了這印珈,也算落得清淨。巫山二十萬年獨修歲月,我并不覺得有什麼不好。”
“你怎麼忍心”
“對,我到底舍不得。若要解除印珈,原是有更加一了百了的方法。”禦遙望着自己掌心的流桑花,笑道:“我是結珈之人,源頭在我這,我大可從自己身上解除。”
“阿禦!”桑澤将她摟在懷裡。
“獨修的歲月自是沒什麼不好,可是有了你,誰還想過那些一個人的日子。”禦遙的呼吸淺淺落在桑澤耳畔,唇齒更是綿綿纏上他的耳垂,慢慢滑下脖頸、肩膀。
桑澤的身子愈見滾燙,胸口的衣襟已被禦遙扯開。他想着阿禦身體尚未恢複,不好這般折騰,于是隻握緊了她的手止住,溫言道:“阿禦,先休息吧!”
偏禦遙好像完全沒有聽到他說什麼,隻是掙脫他的束縛,呼吸更是急促起來,毫無章法地解着他的裡衣,一邊還呢喃着:“下次不許再穿這身衣服,怎會有這麼多亂七八糟的絲褛拂帶。”解了數次都愣是沒有理開,于是松下手來,仿佛是累了,仰面躺了下去。
“好,不穿!”對面的少年呼出一口氣,放松下來,瞥頭笑了笑。卻蓦然覺得胸前一涼,垂下眼時才發現那本來打着繁瑣結扣的衣衫,竟被阿禦催動術法,全散了開來。
“阿禦!”他帶着三分無奈道。
禦遙往石榻内側讓了讓,拍了拍空出的位置:“過來陪我歇一歇!”
桑澤半敞着衣衫,看着禦遙臉色微白,卻是媚眼如絲,心中隻道:“這一躺下去,還歇得了嗎?”
禦遙看着桑澤隻坐在一頭,無甚反應,遂而望着床頂,雙眼微涼,淡淡道:“回俊壇淵吧,無事不必上來了。”頓了頓又道:“算了,或者直接回八荒吧。反正如今本君的谕令桑澤神君是想接便接,想不接便不接。桑澤神君……”
禦遙的話還沒有說完,桑澤已經傾身下來,一連串深深淺淺的吻死死堵住了她的嘴。半晌才松開,喘過一口氣,“我接,我接還不行嗎?原不過是擔心您如今身子不好,怕傷着您。”
“是開心的事情,如何會傷到我!”
桑澤雙手撐在阿禦兩側,靜靜地看着身下之人,良久微紅着眼眶道:“我以後會一直陪着你,我們每天都會很開心。”說話間重新吻上阿禦,一頭墨發從背後跌落下來,與禦遙的三千青絲徹底纏繞在一起。
散花殿内室,自是一片春光旖旎。
隻聽到有禦遙模糊的聲音散開來:“阿澤,你怎麼比我還虛浮?可是沒有力氣了?”
桑澤歎氣道:“你腰側的傷口尚未愈合,會傷到你的。”
禦遙含了一眼的笑意,趴在他肩上,咬出一個個淺淺的印子,轉手間悄悄結了一個珈。本抱着她的少年,猛地一陣暈眩,再睜開眼時,已是雙眼迷離,九尾狐族一脈的魅術又一次盡數施展開來。
次日,桑澤先醒了過來。
他扶了扶有些昏沉的腦袋,依稀想起昨夜之事,不由心上一驚,趕緊搭上禦遙腕間脈搏,待測得她脈息平穩,呼吸勻暢,一顆心才稍稍放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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