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茵妹子,你看鷹羽樓師妹們的皮裙,啧啧,一個比一個漂亮,我早就跟師傅說鷹羽樓弓法奇妙,人才輩出,我們兩派應該多一起練功一起切磋,對兩派弟子的武功進步都有好處。”樓西客是個自來熟,跟挽茵才剛見面就妹子長妹子短的。那些鷹羽樓女弟子都穿着便于行動的緊身裹腿皮質短裙,露出半截大腿,樓西客看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什麼想兩派一起練功一起進步都是扯淡,隻是眼饞人家師妹量多質好吧,見到鷹羽樓師兄的時候他眼睛就跟死灰似的。
“樓大哥,來了好多人呐,而且一個個看起來都身手不凡。”挽茵贊道,挽茵本身是不會武功的,為什麼呢?因為挽茵的師父就不會武功。不過挽茵在查找古醫書的時候看了許多武學古書,對武功的鑒賞倒還不錯。
“挽茵妹子好眼力,瞧那邊伏龍殿的師姐,這纖纖玉手打上一拳,哎呦,心都要化了。”樓西客說着口水都要滴出來。
心化沒化挽茵不知道,挽茵知道她的胃都要化了,她再也不想跟樓西客說話了!
這麼多江湖門派聚在一起,不打一架實在可惜了,金刀門早已搭好了一個兩米多高的大台子,武林中人最在乎的是什麼?武功!沒有一個門派願意說自己的武功比别人差,大家都認為自己的武功才能獨步天下。
比武擂台,掌門當然不方便上,赢了不好意思,輸了更不好意思,派弟子上去最好,赢了是掌門教導有方,輸了是弟子學藝不精。
剛開始上場的是各門派的一些小弟子,一看就是些在門派輩分不高的,都是小打小鬧,挽茵也沒注意看,直到一個鷹羽樓女弟子上場,挽茵的眼睛為之一亮。
那女弟子在台上所向披靡,陸陸續續上了六、七個人都沒打敗她,她一頭褐色頭發高束着,帶一隻深灰色的大個獵鷹,一人一鷹配合得天衣無fèng。挽茵對她敏捷的身手很欽佩,尤其是輕功,鷹羽樓的輕功絕對是最出色,不過比起挽茵來是差了一點,因為挽茵的輕功“師出名門”。
挽茵就一會兒沒看樓西客,這貨竟然跳上了擂台,想挑戰這個鷹羽樓的女弟子。挽茵完全有理由相信因為對方是女的樓西客才上去,這個□□熏心的家夥!
雖然品質低下,樓西客的武功倒是不錯的,金刀門的大刀足有四十多斤,在他手裡就跟匕首一樣用得輕松,與能跑善跳的鷹羽樓女弟子打得難解難分,不過在挽茵看來,樓西客沒用全力,他不過是順着鷹羽樓女弟子的攻勢調戲她罷了。
咻。
一塊石頭朝挽茵腳踝飛過來,挽茵彎腰抓住石頭,那是一塊拇指蓋大小的石子,整體暗灰色上面有許多黑色的斑點,黑斑石,這是星辰的暗号。
星辰!他來做什麼?這麼多想要他人頭的門派,他是來送死的麼!
大家都全神貫注看擂台上的比武,見沒人在意,挽茵偷偷溜走。以輕功邊跑邊躲,跑到一個沒人廂房的後面,清俊的年輕男子正等在那裡。
“不要命了麼!你怎麼跑來了!”挽茵跑過去,照着他的胸口就打了一拳。
“你離開青榜好幾天,我這不是來看看你過的好不好嘛。”星辰委屈極了。
“衣冠禽獸,是不是藥吃沒了?還是青榜有人快死了?”
“……挽妹,你又用錯成語,可以說我油嘴滑舌,油腔滑調,衣冠禽獸太嚴重……”
“真沒事?”挽茵還是不信。
星辰一副抹眼淚的樣子:“妹妹長大了,越來越不信做兄長的。”
“我小時候也沒信過你好麼。”挽茵提醒他。
星辰雖身為青榜榜主,為人還是有幾分不着調的,他曾經用卑鄙手段騙走挽茵珍藏的百年老山參,這件事讓挽茵每每半夜驚醒都氣得咬牙切齒。
“千萬保重自己,”星辰的手突然覆上挽茵的頭,像摸小動物一樣:“青榜可就一個醫師。”
“知道啦!”挽茵撅着嘴說,後面那句就不能不要說出來麼,不過心裡還是暖暖的,自師父死後星辰是唯一關心她的人,雖然這份關心是帶了利益關系。
挽茵不知道星辰到底來做什麼,難道真的隻是擔心她?反正他真的隻看挽茵一眼便走了。挽茵走回擂台,樓西客和那鷹羽樓的弟子都不在台上,現在擂台上的人赫然是段小柔。
段小柔右手執劍站在擂台上,衣服被割了一個口子,挽茵大驚,她的傷還沒好,怎能動武。正好淡如煙就在身邊,挽茵忙對她說:“你師叔傷口未愈,你們怎好讓她上去比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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