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賢怔怔的看着賈有道二人離去的方向,直到他們背影消失,依舊回不過神來。
“相公?”趙慧兒輕聲叫道。
“怎麼了?”
趙慧兒寬慰他道:“陣法之道行不通,一定還有其他方法。”
餘賢一愣,心中疑惑脫口而出:“我這麼做你不生氣?”
趙慧兒低垂眼眉,沒有說話,她又怎麼可能不生氣不介懷?
餘賢見狀心裡生出一陣憐惜,隻可惜他們倆注定有緣無分。
似乎是賈有道的話打擊到了餘賢,從這一天起,餘賢再也沒有研究過陣法。
每天不是呼呼大睡,就是在院子裡曬着太陽假寐,一個本應有着遠大前途的少年修士,就這麼的,步入了連老人都做不到的遲暮。
看着頹廢的餘賢,趙慧兒明媚的眼眸變得灰敗,她的落寞怎麼也無法掩飾。
賈有道二人離開後,她已經是極盡所能照顧着餘賢,她本是自由人,而今卻變成了籠中鳥,可縱然如此,餘賢也沒有再和她說過話,陌生的仿佛兩人處在同一位置的不同時空。
更讓趙慧兒覺得委屈的是:本應對自己癡情的男人心裡卻裝滿了另一個女人,讓她在這份癡情之外,獨受煎熬。
二人看不到的遠處,一個雄壯的青年已經連續默默的看了三天,并也開始漸漸不耐。
于是,在這一日,兩個侍女悄悄離去,粉紅色的煙霧不知不覺的在後山小院彌漫,變得越來越濃。
餘賢第一時間察覺到了不對勁,他先是身體變得燥熱,随後他的思緒也開始混亂起來,一股股本能的欲望在心底悄無聲息的滋生,沖擊着他的理智。
趙慧兒也漸漸步入餘賢後塵,她的身體卻更加發燙,美豔的臉龐挂着紅暈,眼中的情意如秋水般要随時溢出。
她往日的矜持與羞澀,在看到餘賢後變得無比炙熱,情不自禁的向餘賢一步步靠近。
“相公!”趙慧兒再一次對餘賢說話時,她的聲音都顫抖了起來。
餘賢心中一顫,口舌幹燥。
“不好!”
餘賢心底大驚,自己和趙慧兒的異常讓他的思緒向最不好的方向滑落,他急忙起身想要制住趙慧兒再自我封禁。
可是當他接觸到趙慧兒的第一時間,他的心中再次忍不住一顫。
那劍指在觸及趙慧兒肌膚的瞬間,竟變成了柔情的撫摸。
“好厲害的春毒!”
最後一點理智在二人接觸時迅速被人類最本源的欲望吞噬。
餘賢粗暴的撕開趙慧兒的衣物,趙慧兒也順勢撲入餘賢懷中,緊緊摟住餘賢蜂腰,擡頭索取。
後院之中随即響起奇怪的聲音,随着一聲痛苦的悶哼,嗯嗯啊啊的靡靡之音在粉紅色霧氣中缭繞,春意盎然。
從這一天開始,每隔一日,粉色霧氣都會如約而至,無論小院之外的天氣是綿綿細雨,還是瓢潑大雨,都影響不了這滿園春色。
餘賢的意志也開始慢慢淪陷,他從竭力抵抗,到半推半就,最後樂不思蜀。
直到這一天。
“相公,好奇怪,我感覺到我腹内有了新的生命,像是在發芽一般,這種感覺好奇妙!”
趴在餘賢懷中的趙慧兒突然仰着臉對餘賢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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