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麼了?”雲煙看着絞痛難忍的許世鏡着急問道。
“有毒,有毒,湯有問題。”不知何人開口說道,引得四下一片慌亂,所有喝過湯的食客全都捂着胸口倒了下來,剛還一片喜氣洋洋的酒樓瞬時慌亂起來。
馮掌櫃從座位上起身大聲喊道,“還不快把下毒之人抓起來,快啊!”
要來抓她的官兵,暈倒的食客,還有那些百姓的喊叫,全都在雲煙眼前耳邊一幕幕地發生,湯裡怎麼會有毒?
第49章來福酒樓
來福酒樓裡的看客都着急地圍在二樓觀看着,連外面的百姓們都忍不住往樓裡擠,為免消息洩露引起恐慌,來福酒樓的掌櫃派了手下攔在門口,可終究還是攔不住那些猜測。
二樓的座客大半都是鎮上有頭有臉的名士富商,勉強還能穩住心神,不會太過激動憤慨,可看雲煙的眼神卻都是無比厭惡。
适才喝過豆腐羹湯的食客全都捂着胸口痛喊,身旁的奴仆也都圍在身邊哭喊着。
雲煙從未見過這種大面積中毒的場景,哪怕心裡不斷告誡自己要鎮定,腦海裡不斷地回憶那些細枝末節,可顫抖的手還是暴露了她的慌亂。
到底是哪個步驟出了問題?雲煙暫時沒有頭緒,但唯一肯定的是下毒之人絕不是她,她一沒有動機,二來在如此盛大的節日裡做這種事情那不是自投羅網嗎?
可當下的事實告訴她就算她分析再無比清楚,再沒有作案動機,也擋不住旁人對她的懷疑。
雲煙雙手無措地站在人群外圍,正好看見馮掌櫃低頭和自己的家仆商讨着什麼,她忽然記起前些日子,這位不懷好意的馮掌櫃曾帶着人上門控告她下毒,前車之鑒放在這,很難不讓人懷疑此事和他的關聯。
“系統剛剛對您的底湯做了檢測,裡面并未有毒素,但在您炖湯時用的勺子上發現了毒素。”系統及時幫忙的聲音讓雲煙定下了心。
能接觸湯勺的隻有那兩個小厮,他們也有可能被馮掌櫃買通,趁她不備動了動手腳。用來做湯底的雞湯是來福酒樓備下的,若是往裡面下,怕是早就出問題了。所以底湯是證明不了她的清白,而湯勺上的毒藥早就和湯混合在一起了。
“可就算我說出來勺子上有毒,也不會有人信我了。”雲煙低頭念道,眼下最要緊的是救下這十幾位中毒的食客。
萬幸仁心藥鋪的張先生也在現場,帶着徒弟用了銀針點住穴道來抑制毒素擴散,仔細察看後說道,“諸位不要慌張,此毒可解。”
此毒可解這句話讓滿酒樓的看客都松了口氣,這十幾位中毒的食客非富即貴,得罪哪個都是一樁麻煩事,尤其是這裡頭既有一位曾任京官的葉先生,還有遙州派下來的大人,來福酒樓的掌櫃都吓得止不住地擦汗。
此番随行的聶丹臣見此場景,便不再隐瞞自己的身份,從腰上解下令牌,對着衆人報出了身份,“吾乃鎮國将軍聶丹臣,今日事發突然,現如今許大人和葉先生因中毒昏迷,若是沒有個主事的,難免有人借機陷害亦或是混淆視聽,颠倒黑白。”
“所有在來福酒樓的看客們都不準走動,回到座位上等待,如有人見過可疑之人或是手裡有确鑿證據,上報者有獎。”
那令牌上刻着明晃晃的章印,拿印之人眉宇間淩冽的氣質和言語間的威嚴,便是有疑心的看客也不敢造次。
“大人,下毒之人就在這裡啊。”金掌櫃向前走了幾步指着雲煙道,“幾位大人就是喝了她的羹湯才中毒昏迷的。”
所有的客人齊齊地盯住這個姑娘,聶丹臣端起殘留的羹湯,擡眼看了看雲煙,不由得皺眉問道:“你自己說說到底有沒有在湯裡下毒?”
“聶将軍。”雲煙毫無畏懼地對上他的視線,“試問哪個人敢這麼明目張膽地在這裡下毒,何況凡事要講緣由,我與各位前來品評的食客并無深仇大恨,為何要對他們下毒,葉先生,許大人都曾在我店裡做客,我若是想下毒,為什麼不提前行動,非要選在這一天自投羅網?”
一番有理有據的解釋,讓哄鬧的看客們啞了聲,聶丹臣轉身瞧了瞧尚在昏迷中的食客們,思索道,“有沒有人曾看見過雲姑娘往湯裡放毒?或者看見過可疑人趁人不備往湯裡投毒來栽贓陷害她。”
今日的廚藝賽參賽者多是鎮上頗有名氣的酒樓,比賽的輸赢關系到店鋪的名聲,聶丹臣在人群裡找到那幾個入圍晉級的廚子,不排除有人為了輸赢策劃這場下毒案。
“此案甚是蹊跷,為避免發生冤案,遺漏細節,需花費些時候去仔細盤問盤問,故案件查明之前在場所有客人都不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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