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應昊,我在嫉妒知道麼!等找到你後,這新帳舊賬都要一起算!作者有話要說:回帖~~~~~~~~~~~~~~☆、兇獸44一片黑暗。意識像在虛無之中,看不見,聽不到。記憶模模糊糊,思維也不在運作。時間仿佛停滞不前。這是哪裡……我在哪裡……我……是誰?零碎的記憶浮現出來,漸漸清晰。對,我叫……白應昊,我……白應昊一個驚覺,像從深沉的夢中醒來一般。意識還在,自己還有“我”的意識,那麼自己……還活着……?但是眼前一片黑暗,沒有光線,沒有聲音。他試圖動一動,但身體異常沉重,别說四肢,連眼皮都無法擡起。鈍痛隐隐傳來,說不清從何處發出,隻覺得在身體深處,幾乎仿佛是靈魂受了損傷。靈魂……魂魄……封印……肉體……車禍……白應昊覺得記憶有些混亂。他試圖回憶在失去意識之前發生了什麼,但回應他的隻有支離破碎的畫面合一陣陣頭痛,唯有一個名字清晰無比。鳳時……你在哪裡?現在可好?鳳時從睡夢中醒來,天才剛亮。他穿上鞋襪,披了件外衣,走到另一側院子的房間内,坐到床邊的椅子上。一會兒,睦魅出現在門口,“公子,您這麼早。”“醒了就睡不着了。”“睦魅去取東西來替您梳洗,公子稍候。”睦魅端着水盆等物再回來時,鳳時還是那樣坐着,姿勢絲毫未變。院子裡靜悄悄的,龍沐澗已經帶了比遙回了上界,盧天益也在秋蠻的勸說下回學校上課,現在梧桐裡又隻剩下了鳳時和他們兄弟。好像和從前一樣,但曾經鳳時懷裡的黑貓變成了床上那一動不動的人型軀殼,一切都大不一樣。睦魅知道鳳時面上是振作了起來,心中卻不然,他隻是不願表露出來。睦魅不聲不響地替鳳時洗漱梳發,鳳時的視線幾乎不離白應昊,随後突然開口:“醒來前我仿佛聽到他在喚我。”“大人……白公子一定會平安的。”睦魅道,“白公子的魂魄上雖有封印,但與您之間的羁絆卻更為深厚。”“千年前他遭受天雷,我且歸咎于那死闆的上界天條。但這一回,這一千年來他的痛苦卻都是我一手造成的。”“公子切勿這樣自責。這其中的真相一定曲折複雜,對白公子施下如此法術的人的目的為何也還不清楚。但白公子這一世顯然已經和過去不同,不僅與公子相識,而且公子已經知道白公子的真身,這或許就已經是一個契機。”這的确是一個契機。白應昊這一世雖沒有躲過孤寡短命,但與之前相比卻大有改變。這其中的原因或許和盧天益和鳳嘯有關,但也或許依舊是被人暗中操縱的結果。“這事與地府脫不了關系,就不知究竟是誰在背後,又有什麼目的。”“公子可否要睦魅去一趟地府打探打探?”鳳時短暫地考慮了一會兒,輕輕搖頭,“若是輕易能打探出消息,千年來早就該有線索了。我如今擔心的卻是他的魂魄究竟到了何處,破除封印的法術隻施展了一半,也不知會出什麼事……”“龍三殿下回了上界想必會替公子打聽,鳳王若是察覺到了什麼也會告知公子才對。”“大哥麼……”鳳時輕輕自嘲,“大哥大約是會告知我,以此迫使我回到上界。他上次來梧桐放出那種話莫非早就料到會發生這種事……”“公子?”鳳時晃了晃頭,“我并不是懼怕回去上界,但大哥如此為我,我這個不省心的弟弟又怎麼能不替他考慮考慮。”鳳嘯才繼位,地位想必不穩,而他是族裡的罪人,窮奇更是族内的禁忌。若非如此,他早就……用過早膳,鳳時和睦魅再次來到施法的後院,地面上的法陣依舊清晰可見,南方陣頭和中央處的血迹觸目驚心。那時白應昊的魂魄确實被睦魅喚醒,之後的法術卻被黑貓闖入強行中斷。事發突然,沒人真正留意到最後時刻究竟發生了什麼,不僅是白應昊的魂魄的去蹤,還有事後那隻黑貓的魂魄下落。“即使它隻是個棄子,我卻也不覺得它背後的人用它騙了我千年,現在會如此輕易地讓它消散。恐怕那魂魄至今還藏在梧桐某處,用某些方法巧妙地躲過了你的搜尋。”睦魅點頭,“睦魅也是如此認為,它與我們相處已久,對睦魅的本事非常熟悉,加之它背後的人若來自地府,對睦魅的法術就更了如指掌。”“魂魄無法長期脫離肉體,何況這梧桐中陽之力旺盛,對魂魄不利。它若不甘心就此消亡,到時定會露出馬腳。”睦魅再次點頭,召來數隻役鬼吩咐繼續加強搜尋。役鬼散開,睦魅卻有些欲言又止。“怎麼?”“……公子,若它的魂魄仍在梧桐内……它會不會打算再找一個肉體?”鳳時一愣,緊接着一驚。黑貓的肉體已經死透,現在梧桐内能成為它的目标的毫無疑問隻有那個。“院子中布着結界,不會讓它得手。”陰暗的酆都中央聳立着地府主君的宮殿。宮殿深入地下數層,越往下越發陰森,而這寒冷刺骨的陰之力正是地府的本源之力。此刻,在宮殿極深之處的一間屋子裡,一個人坐在寶座之中,面前一顆黑色的珠子浮在空中,發出隐隐幽光。“你倒是有本事,閻瞳把梧桐和地府阻斷開,你竟能避開他的注意回到這裡。怎麼,法術失敗了?”「為什麼會和預計的不同,為什麼那個人會想起來!鳳時是我的,我才是窮奇!」“終于被鳳時識破了?”座中的人似乎并不驚訝,嗤笑一聲,“難怪你這一世陽壽未盡卻自己跑來地府,知道了真相的鳳時想必恨不得扒了你的皮,你自斷陽壽倒是聰明。”「你!」“我什麼?你在他身邊呆久了,是越來越有出息了,竟然連我也敢瞞了。”「……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聽不懂也無妨,再有出息也不過是一介魂魄,那閻瞳都會用的探魂術難道我就不會?”珠子的光暗了一下,似顯出恐懼地向後慢慢退去,但隻頃刻,黑色的陰氣從座中男子的指尖放出将珠子包圍,凄慘的叫聲從珠子中爆發出來。「不……不要——!」“……嗬,竟然是這樣。”男子惬意地閉着雙眼,“沒想到窮奇的真軀竟還在,難怪那白應昊的陽壽還未了結……這下可是有趣了。”作者有話要說:回帖~~~~~~~~~~~~~~☆、兇獸5風的聲音。白應昊一個激靈,彙聚起精神。“嗚嗚”的聲響很輕微,但他的确聽到了,一陣一陣。他想并不是他的幻覺,身體和頭腦中的痛楚依舊在隐隐發作,這并不是在做夢。他現在的這具軀體正在恢複,既然已經可以聽到,那麼不久之後他就可以看到,可以說話行走,他就能知道他究竟在哪裡。白應昊想到這裡,不禁長長地舒歎了一聲。頓時,一陣如悶雷翻滾的聲響傳入他的聽覺。他一愣,下意識地又重複歎了一聲,又是同樣的聲響。白應昊這回驚住了,他的嗓音怎麼了?這難道不是他的身體嗎?鳳嘯接到報告來到封印的洞口,守在山頭的侍衛都是明熙仔細挑選過的人,身手好嘴上緊,不怕走漏風聲。“洞中确實傳出聲響?”“是,族長。雖不響亮,但聽起來像是猛獸的低吼。”“可有人進洞查看?”“不曾,明熙大人吩咐我等不得靠近洞口。”鳳嘯點頭,“你們留在原處,我進去看看。”“是,族長請千萬小心,裡面……怕是什麼不好的東西。”“放心,我心中有數。”洞中的封印法術還完整,但洞内的煞氣卻重到了讓人吃驚的地步。鳳嘯默念幾句在周身布上結界,走入洞的深處,巨大的禁锢法陣中,那頭猛獸依舊保持者千年前的姿勢,鎖在它身上的鎖鍊也未發生任何移動,但鳳嘯卻覺得的确有什麼變了。不久前它還隻是一具被禁锢的軀殼,如今,這無法移動的軀殼本身也成為了禁锢的一部分,而被禁锢在其中的——不錯,是靈魂!“你,醒了麼?”白應昊在鳳嘯進入洞穴之時便聽到了聲音。他的眼睛還無法睜開,口舌也無法動作,唯有聽覺恢複迅速。然而這裡除了風聲什麼其他聲音都沒有,直到剛才,他聽到了腳步聲,随後竟是話語。白應昊激動萬分,喉嚨中發出一聲應聲,如同一記響雷,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還無法開口麼……”鳳嘯低聲道,向巨獸的頭部又走幾步,“聽得到麼?”白應昊先是一怔,随即發覺剛才最後一句話與他之前聽到的不同,與其說是“聽”到,不如說是直接映入了頭腦中。“此般對話你理應也會。”白應昊暗暗疑惑,他的記憶中他從來沒有這種本領,難道他真是跑到了一個有特異功能的軀體裡了?他面前的人又是誰?這聲音這語氣似曾相識……白應昊依靠着聽覺把注意力集中到側前方——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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