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火神,火神,火神!!!
“我棒打他倆個啥了啊我!!!”
蘅山君再次一把将那書給揚了出去,但是馬上,他就再一次又把那書給恢複了。拿到手上猛翻一通,忽然大叫:“不對呀,不對呀,這書裡對寶月卧室的描寫怎麼如此真切!還有他身上的痣,還有我……”
他忽然臉色大變,又猛翻了幾頁,翻到一個地方,拿起來沒顧着此地還有六個吓傻了的下人,大聲把書裡話給讀了出來講:“那蘅山君平日裡與菘山君親兄弟一樣,眼見他要姑息煉如裳,竟手一甩便将他的法寶六魂幡給請了出來,那六魂幡不用之時看着隻是他手腕上一段纏繞的黑布,而當用時,那黑布瞬時化為黑色液體,一瞬間便似浪如海,鋪天蓋地!”
“這……”任仙生原本就白得可怕的臉此刻更白了,盯着那本書,整個人都不可思議地後退了一步道:“怎麼不是亂寫的,都是真的,居然都是真的!”
話才說完,他手腕上亂纏的一段黑布忽然化作黑色液體,一瞬間便似浪如海,将他整個人都包裹了起來,随後若清軟飛揚的絲綢一般在空中轉一個圈,黑色液體還有任仙生便都消失不見了。
菘山。
天氣不錯,菘山君的廟宇後方,一座依山而建的紅漆三層小樓的樓梯上,一名年紀看着三十多歲的女子,攔住一個端茶的小姑娘,着急問道:“懷南城隍已經在香房中等待多時了,尊上今天到底要不要見他啊?”
“尊上從早上開始便一直坐禅,不許人打擾,我實在是不知……”那小姑娘話說到此,忽然驚恐地看向樓梯的頂端,修築在岩石之上小樓最頂層的走廊處。
那三十多歲的女子見狀也擡頭朝她看的地方看去,隻見空中一個似有一個黑色的絲綢手帕在飛舞轉動,又似是一個不斷擴大的黑水斑點,不停地旋轉變大,飛散擴張,幾秒時間變幻化出一大片好似被疾風吹拂的黑色絲綢長布,而當長布仿佛是被巨風刮走,布幔之下,一個身形修長幹練的男子,皮膚白,非常地白,白到在漫天飛雪的天氣裡還能讓人眼睛被紮的程度。
而那樣白的皮膚上,他眉毛濃黑上挑,墨水凝成一樣,一雙眼睛其實生得并不十分細長鋒利,眼型來說其實是走勢柔和的大眼睛,但他眼睛的上下睫毛都太過濃密烏黑了,一眼看去就好像有人給他的眼睛畫了粗重的眼線一般。
這樣黑白分明的眼眉膚色,再配上筆直的高鼻,和微微抿起,嘴角往下顯得兇狠的薄唇,讓他整張臉都顯出一種格外詭異的壓迫感來。那種壓迫感不是說這個人有多強,多厲害,而是你看到他的臉的刹那就會本能地覺得他……
嗯……如果說菘山蘅山這般的神官是白道,他這張臉給人的第一印象真的很像黑道老大。
蘅山君頭頂戴冠,但是一頂極其低調的黑色綢冠,插一根深紅色的朱砂發簪,他全身往下也是一身黑衣,隻因他是蘅山君而在黑衣的衣邊以生紅色的火焰紋飾做邊。
他突然出現,根本看都不看身下驚呆了的神官一眼,便徑直地走進了菘山君的禅房。
如方才樓梯上說話的二人所言,菘山君在坐禅。
天氣炎熱,他盤腿坐在一隻很大的蒲草席上,身上隻穿了長褲和一件松散的淡色睡衣,睡衣胸前兩條繩帶隻是随意搭在一起,敞開的衣領下,是略顯清瘦卻也肌肉健碩的男性身體。
他檀中穴位置有一顆痣,朱砂色,非常顯眼。
蘅山君一進他的禅房,第一眼便看見了他胸口那顆朱砂痣,盯着那東西看上一眼,他一把将手裡的書甩了過去,甩到菘山君腳邊道:“這本《仙君愛劫殺》中說,煉如裳死後,你将她的屍首放在自己的卧室裡,你自己的床上,還每天更換新鮮的花瓣?寶月啊,寶月!”
蘅山君見他說話間,寶月英華還是閉目坐禅,幾步走到他身邊,手一用力那書就又回到了他手上,他用力捏着書垂眼看腳邊的寶月英華道:“求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略等了一兩秒,地上坐禅的清秀男子,緩緩睜開他那一雙眼睑透明漂亮得貝殼一般,略帶了些許上翹的好看桃花眼,朝身邊一身黑,沉着臉,白無常般的蘅山君說道:“是真的,她的屍身在我的房間,我的床上,我每天都會跟她更換新鮮花朵來維持她的屍身如新。這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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