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夜枭隊員們從不安分守己,他們要麼借五條的直升機出入、要麼裝個水陸兩用的輔助驅動器原地飙車,除了費點時間也不算困難。
越野在湖邊停穩,七海率先下車。當餘下四人收拾好東西時,正好看見他走近湖岸,擡腳踩向圍欄下方的壓感裝置。
“聲紋識别,七海建人。”
光波傳導,半空升起監控儀,由上而下将所有人籠罩其中。瓦爾登湖例行檢查,天眼将所有來訪者的生物信息傳入系統,再反饋回控制中樞。
很快,圍欄前浮起一塊輕薄的玻璃底闆,穩穩懸浮在湖水上,低頭可見深邃甯靜的波紋。衆人視線中,愈來愈多玻璃塊破水而出,首尾相連,漸漸連結成一座可容三人同時通過的棧橋。
湖水清澈,被環繞的島嶼幽靜祥和,樹影之中掩藏着古堡似的高大建築。鐵灰外壁趴了爬山虎,藤蔓與枝葉交纏,偶爾可見牽牛花點綴其間。
他們渡過湖,從正面登島,驚飛三四隻啄食面包屑的麻雀。
“你們好!”雕花栅欄後站着個短發青年,眼神熱切,從頭到腳洋溢着數不盡的活力。
走在最前方的七海停下腳步,嘴角露出點微末笑意。
“灰原中校。”他笃定地叫,上去與那人并肩,“新隊領回來了,你按流程辦事吧。”
灰原窮站在那扇雕花鐵門前,身後就是郁郁蔥蔥的花園。他探眼看着跟在搭檔後面的三位年輕人,笑容更盛,上前與他們握手,說:“歡迎來到‘巢穴’!”
三人立刻站直了,挨個與他敬禮問好。伏黑特意提前把骨灰盒塞給了五條——不管是否大不敬,至少别讓虎杖抱着盒子做些啼笑皆非的事。
眼看後輩乖巧聽話,灰原本就沒架子,此刻更恨不得把家底全倒出來說與他們聽。他領着一行人往花園裡走,這時才對綴在隊尾的五條立正行禮:“歡迎回來,少将。”
五條正在看湖對岸那輛熄火的越野。戰術目鏡事無巨細地放大一切,他便來者不拒,端是睜眼看,也不知究竟在想些什麼。
“喲,回來啦。”但灰原喚他,他便笑着回頭,“這次可折騰太久了,短期内絕對不接外派任務。”
灰原讓七海領人,自己跟在五條旁邊,感歎道:“您别是忘記下周的演習了?咱們可都得去——不光VIII隊,I隊這回也推辭不了。”
幾株蝴蝶蘭從瓷盆裡伸出花蕊,掃過五條肩頭。他拂開落在風衣上的花粉,腳步放慢了點,似乎很是忿忿不平。
“诶,我能不去嗎?又沒說要長官出席,你們随便充個數不就好了。”
“别想啦,您的大名可是印在請柬上發出去了的,人人都知道您今次要來,躲不掉躲不掉。”
“莫德瑞安那臭老不死!”
談笑間,基地正門映入眼簾。如外觀所示,這果然是座古堡——拜占庭式與羅馬式的結合體,極大強調了石材純重感,穹頂與筒拱融貫成一派古樸沉穩,鐵灰色的外牆拱衛塔樓,如同朝天叩拜的信徒。
七海用虹膜與指紋雙重解鎖,虎杖三人緊随其後,揣着滿眼驚奇踏入“巢穴”。
入目是高闊寬敞的禮堂,内部裝潢重色彩調配,明晃晃的神秘主義美學占據了主要設計思路。其中裝飾性雕塑輕立體、偏好低浮雕,真實性削減,卻更具神權感。
“一區居然有這種地方?”釘崎贊歎,視線粘在天頂畫上,“還是軍隊的基地……這實在……”
虎杖實在不知該如何落腳,索性盯着長桌上的高腳杯出神,嘴裡碎碎念:“伏黑,這就是夜枭的生活水平嗎?”
“嚴格來說,這座島是夜枭-I的專屬基地。”伏黑放下單拐,往長凳上一坐,“其他夜枭部隊住得不遠,環境也沒比我們差多少就是了。”
他們被富麗堂皇的空間吸引注意,七海已放下終端,朝灰原使了個眼色。後者了然,向五條耳語幾句,少将便勾唇笑,蔫壞得很,“好啊。”
三人組放松片刻,釘崎看着被五條擱在桌面的骨灰盒,突然沒頭沒腦問了一句:“虎杖,你是為什麼入隊的?”
虎杖跨坐在長凳上,兩條腿向前伸,下巴磕着盒子,認真道:“意外。”
“意外?”
“啊,這事說來話長。”伏黑打斷,揉着後腦勺簡略解釋一通,“差不多這樣。”
為行事之激進感到驚訝的釘崎立刻轉向虎杖,擡高聲音,“你一直在大空洞打黑賽?”
虎杖:“對啊,我們那兒挺常見的,有能力就去掙口飯吃,還不錯。”
來自四區牧場的姑娘歪着腦袋想了想,發現這麼說也沒問題,便咽下緊随其後的質疑。她屢屢瞟了骨灰盒幾次,想開口說句話,又猶豫着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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