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買了睡衣,今天洗幹淨了你可以穿。你昨天換下來的衣服我也幫你洗好烘幹了。”傅瑞說着這些零零碎碎的東西,好像一個等丈夫回家的賢惠妻子。
牧子溢不知道為什麼有些感動,前一秒他還覺得自己被騙身騙心,當下又覺得自己也不虧嘛。
“謝謝~”牧子溢開心地開始啃排骨。
吃了飯,傅瑞還削了水果,他叉起水果遞到牧子溢嘴邊,牧子溢吃進半塊,然後叼着湊到傅瑞面前,笑嘻嘻地用嘴喂他。
“幹嘛……”傅瑞覺得自己沒什麼原則,明明心裡很氣牧子溢來着,這時候又覺得有些甜蜜。
他張嘴想要咬住水果的一瞬間,牧子溢“哧溜”一下舌頭一卷把整塊水果叼進嘴裡,然後傅瑞就咬到了牧子溢的唇。
“喂!”傅瑞的耳朵都紅了。
“啧,我不叫喂,你得叫老公。”牧子溢逗他。
他以為傅瑞還會繼續冷着臉,沒想到他低低地喊了聲:“老公。”
“哎呀!老婆!”牧子溢開心地摟住傅瑞猛親幾下,于是便得寸進尺地露出小虎牙開始飽暖思淫欲。
他在傅瑞耳邊悄悄說無理的要求:“老公想看你隻穿圍裙的樣子,你看你能不能滿足一下我的小小要求?”
傅瑞一聽,臉立馬黑了,這小子果然就是饞他的身子而已,三兩句話就轉到這上面了。
他一把推開牧子溢:“下流!”然後忿忿地進了房間。
牧子溢:“???”
追上去:“我穿!換我穿還不行嗎!”
……
雖然傅瑞總是别别扭扭的,但牧子溢找到了些規律。
老婆有什麼毛病,到床上就好了。
屢試不爽。
畢竟傅瑞是饞他身子嘛,隻要他把傅瑞伺候好了,傅瑞一定會對他另眼相看吧。
太卑微了,太悲哀了,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一代偶像淪落成歌壇大佬的欲望工具人。娛樂圈真黑暗,大佬勢力真強大。
雖然牧子溢也樂在其中就是了。
傅瑞的身子對他有特殊的吸引力,他很喜歡傅瑞結實的肌肉,臀部更是完美,每次傅瑞夾着他的時候牧子溢就覺得靈魂出竅,什麼都顧不得了。
而且床上的傅瑞特别乖,牧子溢讓他擺什麼姿勢他就擺什麼姿勢,有時候雖然心底不情願,但還是照做。中途噙着一包淚可憐兮兮地轉過來,别提多惹人憐愛,和下了床判若兩人。牧子溢愛死他那個表情了,好像是隻有他才看的見的專屬限定。
為了維護這段不可告人的關系,牧子溢晚上賣力耕耘,同時白天還要排練綜藝裡的舞蹈,熬出了兩個大黑眼圈。
錢安見到他就罵他:“你晚上做賊了啊?看化妝師不罵死你。”
牧子溢隻好裝可憐:“這幾天晚上都沒睡好。”
唔,因為忙着開葷,啊不是,忙着哄老婆。
他說的模棱兩可,錢安立馬關心起來:“怎麼回事?是不是因為停藥了?是不是該去下趙醫生那裡?”
“哎……”牧子溢故作深沉,“等忙完這一陣吧。”
錢安果然不念叨他了。
第二期《稱霸舞林》的錄制,牧子溢感覺比上一次更加艱難,這一期有淘汰賽,牧子溢憑借之前的聯系,好歹擦邊進了第三期,Lion則是以高分排名第二,順利進入晉級。
牧子溢死心了,人家是童子功,可不是他靠白天瘋狂練習可以趕上的,更何況外國的那個舞者發揮出色,牧子溢和他跳一個類型的舞蹈,完全是自取其辱。
他還來不及傷感,馬上就要去南島錄制《銀河少年》總決賽了。
本來牧子溢是想和傅瑞一起去的來着,不過因為總決賽,傅瑞需要提前去排練節目走流程,牧子溢比他晚到一天,确認自己的表演曲目以後簡單排練了一下就可以去郵輪上玩了。
牧子溢以前沒有坐過郵輪,第一次上郵輪覺得哪哪兒都好玩。傅瑞窩在房間裡,牧子溢悄悄去找他。
牧子溢和傅瑞的房間都有陽台,但是傅瑞的比他多了個小客廳,顯得更豪華更寬敞。牧子溢心眼子一動,決定晚上賴在這兒不走了。
隔壁就是笛平的房間,再過去是魏檀,魏檀和牧子溢一樣,是被邀請的嘉賓。
“傅瑞,我們去郵輪上玩吧!”牧子溢拉着傅瑞試圖把他帶出房間。傅瑞以前家庭聚會就經常去國外坐郵輪,節目組包的船型也不是特别奢華的,所以沒有多大新奇。不過看牧子溢一臉期待,傅瑞還是歎了口氣換上衣服出門。
前幾期淘汰的練習生這次也有都在郵輪上,大家有好些時候沒見了,此時在郵輪上三五成群忙着拍照聊天。郵輪上還有工作人員和一些合作企業的高層,看上去很是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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