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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頁(第1頁)

聽見裡頭動靜,還是挽春走進來,從回春手裡接過那些簪钗,并叫駐春和回春先下去。

皇後歎息一聲:“本宮一向都是戴通草花和絨花,怎麼她們竟像從未見過似的,一徑端這些簪钗給本宮比着……給本宮取通草花來吧。”

駐春和回春是跟念春一撥的年紀,當年都還隻是長春宮裡的小女孩兒,做的是院子裡粗使的活計。這回是因為婉兮和獻春都走了,這才從粗使的升上來的。雖說也都長大了,年紀是都十九、二十了,可是總歸剛進殿内近身伺候,許多時候還不大會看皇後的臉色。

挽春有些為難:“主子從前頭上戴的,都是令嫔親手制的。主子吩咐過,如今令嫔已經是主子,那些她親手制的頭戴花便不宜再戴了,都叫奴才收了起來……如今隻能再從内務府裡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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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聽見“令嫔”二字,不由得望住鏡子。

挽春也瞧見,皇後眉頭抖了抖。

挽春自知失言,急忙福身:“奴才失言,還請主子責罰。”

婉兮從前是魏貴人,宮裡怎麼提起“魏貴人”三個字都行,待得婉兮晉位為嫔,定了“令”為封号,皇後便每次聽見都是不高興。故此挽春和念春都小心地平素盡量不提“令嫔”二字。一旦非要提的話,要麼是故意錯叫成“魏貴人”,要麼就是叫“魏嫔”。

挽春和念春隻是也不甚能摸得清楚,皇後究竟是不滿意婉兮晉位太快,還是不喜歡皇上給婉兮這樣一個封号。

皇後也隻歎了口氣:“算了,又不怪你們。令嫔……這個封号看樣子是要一直陪着她了,我總得一日一日适應下來罷了。”

挽春這才明白,原來皇後還是不喜歡這個封号。

可是……這個“令”字又怎麼了呢,為何叫主子這樣不喜?

第618章令解(5更)

隻是這個封号有些獨特,曆朝曆代也沒見有哪個嫔妃以這個為封号的。而曆數宮裡現有的這些封号,無論是“娴”啊“惠”啊之類的都好理解,偏是這個“令”絕無僅有,一時說不出含義來。

挽春便道:“奴才倒不明白皇上為何給了她這樣一個封号。照奴才來看,‘令’,豈不是說她曾是主子宮中的‘使令女子’?皇上這是叫她不要忘本吧!”

挽春這樣說,原本是指望叫主子一笑,沒想到皇後反倒疲憊地閉上了眼。

挽春心下沒底,便趕緊再說:“要麼,也就是她永壽宮正殿裡懸着那‘令儀淑德’的陡匾,皇上順手拿來其中一個‘令’字給她當封号罷了!”

“令儀淑德”又怎樣,也隻是泛泛說什麼“美好的德行”罷了,這都是後宮裡所褒揚那種空泛的詞兒罷了,即便少見,卻跟“娴”、“惠”啊的,又有什麼分别了去?

“便如咱們長春宮,皇上也按着永壽宮那匾額的模樣兒,禦筆親題了‘敬修内則’四字。奴才看,那自然比永壽宮的尊貴了去,一看就是中宮母儀!”

皇後卻疲憊地搖了搖頭:“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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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春驚得急忙跪倒在地:“主子?”

一個“令”字,除了解釋出這些,還能解釋出别的什麼來麼?

那她何曾說錯了?主子又怎麼會更難過了?

皇後深深吸一口氣:“既然你想知道,那本宮就說給你聽。”

“這個‘令’字,出自《詩經·大雅》中‘如圭如璋,令聞令望’一句。圭與璋皆為玉器,故此‘令’字體現的是玉德……你該明白皇上有多愛玉,便是皇子名字中皆以玉為名,皇上将這符合玉德的‘令’字給了她,那自是代表鐘愛之意!”

挽春便是激靈一個寒顫。

可是皇後還沒說完,她更顯疲憊,要伸手撐住了額頭才能繼續下面的話。

“如圭如璋,令聞令望……你可知道‘圭璋特’?《禮記·禮器》中有雲:‘圭璋特’。‘圭璋’,玉中之貴也;‘特’謂不用他物媲之也。諸侯朝王以圭,朝後執璋,表德特達不加物也。”

皇後霍地擡頭:“聽明白了麼?諸侯朝見天子,執圭;朝見天子中宮則是執璋……而‘令’如圭璋之特!皇上将‘令’給了她,便已是隐隐含着以她為妻的意思!你們,終究懂沒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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