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啊,家裡來了幾個客人先生在招待他們呢?您先請進吧,我去通知一下先生。”
襄湘想了想,硬着頭皮進去了。
男人把襄湘迎進了二樓的小客廳,說是去通知一下先生,之後便一去不複返了,徒留襄湘一個心煩意亂坐立不安,他翻來覆去的想蕭烈為什麼會去警局救自己呢?他原諒我了嗎?他為什麼當時不見我一面?他什麼時候會過來呢?他會不會派人把我趕出去?
襄湘覺得大約過了一個世紀,客廳的門才終于被推開了,蕭烈穿着一件白襯衫,也沒有系領帶,看來他剛才會見的客人不是什麼大人物,所以他的裝束很随便。
他也沒有跟襄湘打招呼,而是徑自坐到了沙發上,點了一支煙,襄湘還記得他是從不抽煙的,至少自己從未見過他抽煙,可看他抽煙的樣子卻一點也不生疏。
襄湘把全身的力氣都放在嘴上,才終于說出了一行音量很小的話:“謝謝你來保釋我。”
他似乎是嘲諷的笑了笑,眉梢高挑:“你不用謝我,不管怎麼說你名義上都曾是我的教官,我和你一起來了上海,你出事了如果我不管,對誰也說不過去。”
襄湘“啊”了一聲,心裡有些明白了,原來他不是特意為了我,自己倒是有些自作多情了,大腦裡短暫的閃過一片空白,襄湘說:“不管怎麼說還是要感謝你,我,我先告辭了。”
“你今天來找我,就隻是為了這件事嗎?”
襄湘愣頭愣腦的要往外走,聽到這句話又停了下來,他想起今天來的主要目的。
蕭烈起身走到襄湘身邊,他用手背撩了撩襄湘的耳朵,襄湘捂着耳朵閃開來,吱吱嗚嗚的說:“我就是想問問那個韓石頭會怎麼樣?畢竟那天是我請他喝酒,結果喝醉了。”
“哦?你是來問他?”蕭烈盯住襄湘:“我還以為你是為了他太太來的呢。”
襄湘下意識的問道:“對了,周蘭欣,她會怎麼樣?”
“她丈夫為了她才殺了蕭岩,你說她會怎麼樣?”
襄湘有些苦惱的歎了口氣,他是無能為力了。
蕭烈一直看着襄湘,過了半響他忽然開口說:“我可以保下他們兩個。“
“你說什麼?”襄湘似乎受到了震動,不确定的問道:“你在開玩笑嗎?他們可是殺了蕭岩啊,那個不是你的義兄嗎?你的義父還說過要他們血債血償。”
蕭烈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着襄湘。
“先不說你能不能保下他們,你義父那裡會怎樣?”襄湘問道。
“你不用管我能不能救下他們,你想救他們嗎?你可以試試看求求我,說不定我一時高興就讓他們活下去了呢。”蕭烈平靜的說道,仿佛是在說一件十分平常的小事。
襄湘卻在心裡猛地打了個突,臉色煞白,心道蕭烈是在說真的嗎?他和他的義父那裡到底是不是有問題?這次的事情他有摻和嗎?畢竟人死在他開的那家舞廳裡。
“你真的可以讓他們活下來嗎?”襄湘再一次發問。
“我說了,你可以試試看求求我。”蕭烈湊近襄湘,他幾乎把襄湘bī到了牆角,眼睛裡閃着意味不明的光芒,他說:“你求我啊,怎麼?你不知道怎麼求人嗎?你不是才剛剛從你那個舊情人那裡出來嗎?沒學到她是怎麼求人的嗎?”
蕭烈把襄湘壓在牆上,抓住他的下巴:“她是不是痛哭流涕的跪着求你,說她很愛你,說讓你來求我,你倒是求我啊,學着她的樣子來求我啊,我馬上就可以把她放出來。”
“你,你怎麼知道的?你派人跟着我嗎?”襄湘驚訝的問道。
“派人跟着你?沒有必要,你做過什麼事情,即使我不想知道也會傳入我的耳中。”蕭烈的臉慢慢靠近,他伸出舌頭舔了舔襄湘的嘴唇,然後便放開了襄湘,不知所謂的笑了起來。
襄湘看着蕭烈有些瘋狂的眼神,陡然想起了他們剛剛相識時的某天,那天他和自己坐在一間餐廳裡,溫文爾雅的青年這樣訴說:“秘密世界是一個病态的世界,它對那些為自己的真實身份感到疑惑的男女們具有誘惑力,他們隻有在秘密的遮蓋下才感到安全,所以當秘密被揭開時,他們倉皇失措的臉一定非常有趣。”
襄湘忽然覺得自己也許從未真正的認識過眼前這個人,他曾經過着怎樣的生活?他跟什麼人來往?他真正的性格是怎樣的?他真的是軍校裡那個個性随和受到師友廣泛好評的溫良青年嗎?
蕭烈打開房門,他背對着襄湘說:“你不求我也沒關系,我不會讓你白跑一趟,不過,我會讓你再來找我的,你說你後悔跟我牽扯不休?希望你不會更加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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