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制作的鐵器不比昨天的小鐵塊,需要調整敲打的部位繁多,石錘不僅硬度不達标,形狀也不規則。
鐘原将保溫爐點燃,将鐵塊放在木炭中加熱煅燒,山和風兩人在一旁給他打下手,兩人輪流拉着風箱。
高溫很快将鐵塊燒得通紅,将鐵塊夾了出來放在平整的石頭上。
鐘原叫來兩人到跟前說道:“風,你用木頭将下面的鐵塊固定住,别讓它亂跑!”
接着用一根兩指寬的木棍抵住燒紅的鐵錘中間。
“山,你對準這根木頭,把這根木頭敲進鐵塊裡面去!”
分配好各自的分工後,鐘原扶着木棍,在山的敲打下,力通過木棍傳導在鐵塊上。
在木頭的沖擊下慢慢開始向内凹陷,每到鐵塊顔色變得黯淡,又将它重新加熱,循環往複。
木棍在石錘的敲打下,與石錘碰撞的一面,木質的纖維向四周炸開,就像一朵盛開的野菊花。
另一端也好不到哪裡去,長時間與高溫接觸,将它燃燒了一小段,前端被燒得黝黑。
隻不過功夫不負有心人,在不間斷的調整下,總算将鐵錘中間敲出了一個洞。
将木棍卡在中間,接着敲打因為木棍擠壓而輕微變形的錘身,将它的形狀做着微調,力求錘面平整,一個平整的錘面可以将後續的工具制作的更加精良。
澆水讓錘身快速冷卻,敲出卡在裡面的木棍,重新拿來一根直徑更加粗壯的木棍。
對照着錘子的孔徑,用石斧石刀仔細的修飾,将它制作成把頭。
等到把頭裝在錘頭的上面,第一把鐵器誕生,不僅僅是部落的第一把鐵器形成,更是原始時代的第一把鐵器形成。
看着還在煉制的氧化鐵泥,這些鐵泥至少還能給鐘原提供接近十斤重的鐵,制作成斧頭刀具都有好幾把。
人心齊,泰山移,在之前的經驗的帶領下,大家齊心協力,這次的煉制工作進展的十分順利。
下午四五點的樣子,這兩個爐子就流淌出來岩漿般的物質,鐘原讓山他們扒開一個爐子,取出裡面的海綿鐵。
這塊海綿鐵的大小看着要比昨日的大上不少,鐘原叫來山準備将這塊海綿鐵分成兩份,做成兩把斧子。
有了這種砍伐利器,一些之前不在鐘原計劃中的材料也可以提前用上了。
将鐵塊放置在石頭上面,用做好的鐵錘開始敲擊,鐘原在一旁指揮着。
先敲掉一半下來丢進鍛造爐内,拿着剩下的一半開始按斧頭的形狀開始敲打,在有了鐵錘的助攻下,如虎添翼,很快就将形狀錘了出來。
一頭呈現方形,向着另一頭延展,越來越薄的同時也越來越寬,到末尾帶有輕微的弧度,這裡就是斧頭的鋒刃了,隻需要後期打磨開刃。
斧柄的位置鐘原還是和錘子一樣,做好最後的微調,鐘原将拿來水慢慢淋在斧頭上,讓它冷卻下來。
裝好修飾過的木柄,整個斧頭就完成了,整個斧頭不包含木頭的情況下有兩斤多重,整體就和農村家用的斧頭類似,隻不過還差了開刃這一步。
照貓畫虎,将另一把斧頭也制作出來。
刀的選擇,鐘原也沒有花裡胡哨,直接選擇了常見的殺豬刀形式。
這種刀長約三四十公分,刀背寬厚筆直,能夠承受大力的斬擊,刀刃從刀把處開始有着一個輕微的弧度到刀尖時有與刀背呈四十五度角收攏,刀身最寬處到達了六厘米左右。
握把的處理,鐘原在把手處,用一根木棍當作模具,将它敲成了一個圓筒狀,不僅可以手持,還可以組裝上木棍,作為一把長兵器使用。
相信在這原始時代,沒有那些人為制作的武器能抵擋住它的斬擊,也沒有任何生物能抗住它的一捅。
另一爐的鐵塊做了三把大的刀,六把小刀,還剩餘的一小團。
這一團,鐘原将它制作成了鑿子,有了這個東西,日後在木頭上開口可容易多了。
将兩爐子的鐵煉完,時間已經來到半夜,将準備好的飯菜分發給衆人。
山立馬端着碗,立馬就快速的往嘴裡刨,一碗不夠連着吃了三大碗,才放下碗筷,打了一個飽嗝。
後世一句話,“人生三大苦,拉車打鐵磨豆腐”,這不是白說的,舉着鐵錘不停的敲擊,對體力可是不小的考驗。
看着收集在一起的鐵器,鐘原将它們收集到了洞穴中,此刻天色已晚,隻有明天再來給它們開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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