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質子經曆,讓蕭如烈懂得隐忍,所以雖然他被段無咎的話氣到了,卻還是能夠做到表面上不動聲色。
“你就是燕王?”
從前他隻聽說燕王廢物,是個變态病秧子,沒想到,竟然有如此武功。由于不清楚燕王的實力深淺,又是在人家的底盤上,蕭如烈并不打算跟段無咎硬碰硬。
“是蕭某眼拙,見過燕王殿下,我隻想帶走公主,不想惹麻煩。”
段無咎笑了。
“是麼?方才這位姑娘讓你走,你不肯走,非要喊打喊殺,不依不饒。現在怎麼又肯走了?沒想到北夷第一高手,也是這樣欺軟怕硬之輩,也不知道你的那師父道淺上師知道你在外這麼丢人,還肯不肯認你。”
蕭如烈心裡咯噔一下,道淺是他師父的事情,沒有人知道,這燕王是怎麼知道的?
“你要如何才肯放人?”
蕭如烈不想把事情搞得太複雜,他不過是一個質子,真的和燕王對起來,他沒有好處,他隻想把慕容新月帶回家。
“你一頭撞死,本王就給你的公主一個全屍。”
蕭如烈瞪着段無咎,“你是非要逼我出手麼?”
“笑話,你們殺了我燕地這麼多百姓,就想這麼一走了之?血債血償的道理你不會不懂吧?”
“不過是死了幾個平民,為了這些不重要的人,你竟要引起兩國交戰麼?”
一個平民百姓傷了慕容新月的意義,和燕王傷了慕容新月的意義可大不一樣,後者背後代表的政治意義是很強烈的,一不小心就是一個生靈塗炭。
“是又如何?”
“你瘋了?”
段無咎冷笑,神情還是高傲如孔雀,他收起方才那輕佻的神情,眼裡盡是淩厲之色。
“孤是燕地十州的王,孤受了燕地十州老百姓的供養,就認他們都是本王的人,本王的人豈容你們這些粗鄙不堪的蠻夷随意虐殺。”
蕭如烈不是個沖動之人,還企圖勸說段無咎:“就算你的母妃是鄭貴妃,你做出這種事情,隻怕她也保不住你,你們的皇帝必會震怒,降罪于你。”
“我管皇帝怎麼想?本王本就不得父皇喜愛,也不怕再惹他讨厭。本王千不好,萬不好,至少有一條是好的,那就是護短。隻要本王一日是燕王,你們這些夷子就一日别想欺辱我眼底百姓!不僅你和那蠢透了的公主别想輕易離開,今日我燕地百姓受的屈辱,他日我也必将百倍千倍的讨回。”
說完,段無咎不再廢話,抽出軟劍,“锃“”的一聲朝着蕭如烈襲去,兩人在林間纏鬥起來。
蕭如烈的招式大開大合,功法也如他的名字一般陽剛爆烈,而段無咎的招式狠辣陰毒,招招緻命,也如他的性格一般刁鑽古怪。
所以,雖說蕭如烈至陽至烈的功天生克制段無咎至陰至柔的功法,此刻兩人卻也能打得難舍難分。
很快,蕭如烈就感受到了段無咎的壓迫感,他若是想要脫身,隻怕得脫一層皮,還不一定能夠順利把慕容新月帶回去。
“你我打下去,隻會兩敗俱傷,我的功法天生克制你,你難道想死在這裡?”
“本王就是死,也能拼得你功力盡散,變成廢人。”
“你有病麼!”
“這都被你發現了?本王的确病得不輕,也沒幾年好活了。”
蕭如烈都要被段無咎打得暴躁了,段無咎打起架來完全就不要命一般,甯可受蕭如烈一掌也絕不放緩攻勢,完全就是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打發,對自己的身體毫無憐惜之情。
一旁觀戰的幾人,早就退得遠遠的躲起來了,生怕被兩人的掌風帶到。
“這樣下去不行。”謝聽瀾站在柳之恒旁邊忽然說。
“我不知道麼?我又不會武功!要你你上?”柳之恒對謝聽瀾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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