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前對無憫說:“無憫兄厭.世卻不避世,天界也好,人間也罷,身處其中卻永遠旁觀,若說天神被規則束縛無法由衷,你本事通天依舊漠然視之,厭惡四界的肮髒之事,卑劣之人,卻不試圖解決它們。”
他凝視着無憫的眼睛,似乎要洞穿他的内心,“我知道在下沒有資格随意評判他人的處世方式,但還是想提醒無憫兄,這個世界本就如此,你憎惡世間之虛僞,之醜陋,就去改變它,讓它朝着理想的狀态發展,如若不然,那它終究還是你心裡最厭惡的那個樣子。”
無憫斂去笑意,第一次用漠然的眼神看着清眠,。"清眠大人這是準備遊說我為懲惡揚善出一份力?還是去天庭任一官半職?。"
“這隻是我的一些肺腑之言罷了。在下還有公務在身,言盡于此,清眠告辭。”
清眠轉身去往天庭,留下無憫一人面色陰沉。
良久才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都看到這裡了,不點個收藏再走嘛!
無憫:一個厭.世大齡青年
四界:天、佛、妖、人
☆、自作自受
自海城土地廟一别,無憫已經許久未見過清眠。
那日他一番肺腑之言談不上讓他大徹大悟,但多少還是有些觸動的。
無憫自诩不是個好人,卻也不屑與惡人同流合污,始終遊走在灰色地帶,就如清眠所說,是個冷眼旁觀的局外人。
“如此冠冕堂皇的話,怎麼從你嘴裡說出口,就能撼動我呢?”
無憫抿了一口酒,拾起草地上飄落的桃花瓣,放至鼻尖輕嗅。
“我一猜你就在這喝酒!”
敖西喝不慣人間的酒,自己拎了一壺仙釀過來,在無憫身邊坐下。
“這幾天天界可熱鬧得不得了,你不知道,海城的土地神以權謀私收受了不少賄賂,還供出了不少其他地區的土地神,這一個供一個,最後竟然牽扯出十幾名土地神,把天帝氣得,差點當場把他們扔進誅仙台。”
無憫毫無反應,敖西也不在意,繼續自顧自地說,“我還聽說這件事是清眠上神和一個不明身份的人一起查出來的。”
無憫聞言側頭看向他,敖西以為無憫感興趣,喝了口酒接着說:“說來也有趣,我聽天兵們說,當時和清眠上神待在一塊的是名短發男子,穿着黑衣,拿着把黑扇,我差點以為是你呢!不過你連清眠上神是誰都不知道,怎麼可能會和他一起出現在人間!”
敖西哈哈大笑,錯過了無憫眼中轉瞬即逝的嫌棄。
“我猜啊應該是尋安上神回來了。”
該聽見的名字沒聽見,蓦然出現一個陌生的名字,讓無憫沒有心思喝酒了,“尋安?”
“對啊,尋安上神與清眠上神是同一天得道成仙的,在還沒封神的時候兩個人經常形影不離的,天天讨論修煉之事,當時還有人拿他們開玩笑,說要是他們中但凡有一個是女孩子,現在沒準都是天界一對神仙眷侶了哈哈。”
無憫全然沒有笑意,心情複雜,言語中帶着自己都沒有發現的酸意,“别說這些無聊的廢話,後來呢?”
敖西奇怪地看他一眼,覺得哪裡不對但又說不上來,隻好先回答他的問題,“後來尋安上神留在了天庭,清眠上神派去了地府,兩人雖不再同一處任職,但閑暇時還是會小聚一下,之後尋安去了西方極樂世界考察交流,有不少年頭了,也差不多到回來的時候了。”
“你見過尋安?”莫非那人與自己身形着裝相仿,所以在竹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清眠才會難掩驚愕,原是把自己當成别人了。
就像自己無意找到的寶藏,還沒捂熱就發現原來是有主的,頗不是滋味。
“這倒沒有,不過除了他還能有誰呢,清眠上神不愛社交,摯友就那麼幾個,一隻手就能數過來。”
無憫稍微寬了寬心,緊接着就聽敖西說;“清眠上神的生辰快到了,不知道哪位的禮物能被他收下。這送禮也是個費心思的事啊。”
“為何?”
敖西咂咂嘴,品着仙釀醇厚的濃香,“清眠上神每隔百年才會過一次生辰,也不擺宴席,就連賀禮都大部分婉拒不收,但偶爾碰上喜歡的便會留下,不過東西千奇百怪,上次是一隻紫毫筆,再上次是一盒來自人間的桂花酥,還有人類的電影碟片,你說是不是千奇百怪的。”
“那隻紫毫筆是白象星君送的,你都不知道,清眠上神收了他的禮,把他給得意得,逢人就炫耀,樂得三天沒合嘴。”
無憫若有所思,覺得還是有必要挽回一下自己在清眠心中的形象,不管出于什麼原因。
清眠自海城土地神一事後,将地府鬼吏從上至下地整治了一遍,這一整頓,竟揪出了百餘名涉嫌勾結人類,收受賄.賂的鬼吏,震怒之下,将其全部打入無間地.獄,除去投胎資格,取消了所有鬼吏的補貼機制,降黑白無常二人半級,罰去三年俸祿,勒令黑白無常二人即日修改鬼吏考核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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