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怎麼辦?”瘋狗很急:“這都到了任務的第二天了,咱們現在連地庫的正門都沒進去。再拖下去,肯定就集體涼涼了,高葉也白死了。瑪德老子真的想殺人。”
這話其實沒毛病。衆人白天時是無法行動的,而晚上也隻有固定的時間段,才可以探索王公館的地庫,在時間上來講,他們确實很緊迫,也沒有多少時間可以浪費了。
再拖一天,壽宴馬上就開始了。
“剛才那個副官,幾乎是已經把話挑明了說了,劉堂肯定就在他們手上。”任也終于開口:“既然這樣,那我就去找一下王黎黎,也把話挑明了跟她說,看看王家能否主持公道。如果不行今晚堂會開始,大家就做好戰鬥準備吧。”
說完,他站起了身:“我現在就去公館。”
于偉峰思考了一下:“我和你一塊去。”
“我也同去。”
“好。”任也沒有拒絕,隻邁步向外走去。
“态度可以強硬一點。”蔣欽在屋内喊了一聲。
“知道了。”
一行人離開大通房後,便在一衆巡邏士兵的注意下,直奔公館主樓趕去。
路上,于偉峰走在任也側面,突然問了一句:“周家的人,為什麼會盯上我們?”
任也扭頭看向了他:“你想問什麼?”
“昨天,隻有你去過王公館跟王黎黎吃飯,也隻有你是最後一個回來的。”于偉峰話語非常直接地問:“辦公室内死的那個掌櫃,是不是你殺的?!”
二人對視半晌,任也幹脆果斷地回道:“是。”
他的回答,讓于偉峰的眼神中流露出了驚訝之色。實事求是地講,任也殺了秋掌櫃後,這直接造成了劉堂被綁架的事實,也等同于是給小隊添了很大的麻煩。
所以,于偉峰一直覺得,任也是不會承認這事的,他主動詢問,也就是想看看對方的反應。
可未曾想,對方根本沒有狡辯,而是坦然承認了。
不過,讓任也同樣感到意外的是,于偉峰竟然沒有出言埋怨,反而很客觀地分析道:“你看哈,昨天秋掌櫃死了之後,那個周聰聰一直表現得很活躍,今天也盯上了我們,而且這麼快就選擇綁架了劉堂,這說明秋掌櫃或許跟周家有關系,周聰聰心裡也很急,搞不好,他們也是為了得到那件至寶。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周家大概率和我們是競争關系。”
“我也有這個猜測。”任也點頭。
“我還是那句話,大家綁在一塊,一榮懼榮,一損俱損。”于偉峰也不知道是誇,還是罵地說道:“你明顯比瘋狗聰明,如果有的選,不會蠢到在公館内殺人。這事兒,我不會再提,但不能再有下一次。起碼有了臨時決定,要和大家商議一下。”
任也瞧着他:“咱不對付歸不對付,但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我殺了人,直接導緻劉堂被抓,任務卡住,所以我會承擔這個責任的。後面我會想辦法營救劉堂。”
于偉峰再次愣了一下:“走一步,看一步吧。我總覺得,就是沒有你殺人這個事兒,劇情節奏似乎也偏了,發生了很多意外。就比如這個綁架事件,就踏馬離譜,絕對不可能是預設的劇情内容。”
二人簡單聊了兩句後,便一同進入了公館内部。
在下人的通報下,任也依舊是在六層的閨房中,見到了王黎黎。
餐桌旁,王黎黎吃着早餐,靜靜地聽着任也叙述。
“很明顯,是周家的人綁架了劉管家。具體在哪兒,我不清楚,但那個副官已經是明說的狀态了。”任也瞧着王黎黎:“我不清楚,為什麼周公子要針對我們。但我們來這裡,是給王老爺拜壽的,所以還請王家主持公道。”
王黎黎瞧着他問:“劉管家失蹤了,你很急嗎?”
任也立即搖頭:“不是我很急,是高家的人很急。他們覺得,我能見到你,所以才派我來叙述此事。”
王黎黎微微點頭,用一雙小手捧着精緻的瓷碗,喝着蓮子粥,聲音透着沙啞的性感:“昨天,周聰聰覺得你鞋子上沾染的泥土和花草非常可疑,但你覺得我能因為這個猜想,就判定你是殺人兇手嗎?”
任也皺眉。
“一樣的,周副官的話雖然同樣可疑,但它不能作為,我與周聰聰翻臉的證據和理由啊。”王黎黎緩緩擡頭:“暴怒村不大,我現在就派人找一找劉堂吧。”
這話的态度已經很明顯了,也算給足了任也面子。
但在時間上,還來得及嗎?
王公館内。
周聰聰站在鏡子面前,一邊往頭上抹着斯丹康發油,一邊輕聲問道:“劉堂有說什麼嘛?”
“他的嘴很硬。烈陽與青冰已經下山,其他人在逼問他。”周副官回。
“去聽堂會吧。”周聰聰神色輕松:“劉堂不見了,我要不去聽聽曲,呵呵,恐落人話柄啊。”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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