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在那種地方?!”江銘面帶愠色,闆着臉就訓斥道。
秦念被他兇得一個瑟縮,悻悻地垂下了頭。
“你先别發脾氣,告訴我甯兒怎麼樣了行不行?”
“她沒事,隻是受了點驚吓……倒是你!你看看你這臉!”他說着,眉頭凝結,上來就想教訓她。
秦念自知理虧地撇了撇嘴,根本不敢說話。
“我不是說了,遇到危險了先想辦法?報警或者是給我打電話都可以!你以為你是什麼神奇女俠還是黑寡婦?上去能打得過誰?!”江銘越想越氣,昨夜宿醉的餘韻還未消去,眼睛有些浮腫,臉色很是不好。
“我想報警來着……”秦念見他火氣沖天,一雙眸子怒氣沖沖的好像要把她吞了似的,弱弱的開口解釋道。
“你報警能成這樣?!”
“我正要報警的時候,你的電話就打來了!然後我就被人發現了好不?!”她被他吼得一個頭兩個大,剛才才被打過的腦子現在又嗡嗡作響,忍不住癟着嘴指控。
江銘聞言表情一滞,狐疑地看了她一眼。
“我打電話的時候?所以你那時候是因為這個挂我電話?”
“不然呢?你可真是會挑時間,你不知道我手機鈴聲,聲音老大了?”秦念想着,心裡有點小委屈,這個害她報不了警的元兇居然還在這裡兇她!
“接電話不就完了?我準備帶你去做個顱内CT,看看你的腦仁是不是異于常人的小。”他絲毫不讓地瞪了她一眼,“還頂嘴!嘴不疼了?”
秦念煩躁地蹙眉,這才感覺自己的嘴裡面火辣辣的疼,不想再跟他争論,不然她都沒法跟他解釋跟甯兒的事,隻好悻悻地垂眸,“有點疼……”
他無奈地歎了口氣,從一旁找來一包白色的粉末,“張嘴。”
她聽話地張開,他用了根棉簽,仔仔細細地将藥塗在她的傷口,有點火辣辣的又涼絲絲的,還很苦。
見他不再說話,看着他擰着眉專心緻志地幫她處理臉上的傷口的樣子,她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對不起啊,讓你擔心了。我下次一定先保護好自己……”
江銘聞言,眸光一凜,“還有下次?!”
“沒了!”她飛快地答道,“肯定沒了!”
“上次撞車門,這次跟幾個歹人對抗,你真以為自己頭是鐵打的?”他好不容易壓下的怒火又噌的一下被點燃了。
秦念隻覺得頭皮一麻,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臉色,“對不起……我錯了,你能不能先别罵我了,我頭疼!”
江銘聞言,這才閉了嘴,臉上的表情并沒有松動,始終是一副随時都要爆發的烏雲密布的樣兒。
“對了,你是怎麼找到我們的?”秦念偏頭想了想,自己昏過去之前,明明聽到一道熟悉的男聲,但聽起來不是江銘的,也不知道是誰……
“是星河打電話通知的我。”江銘垂眸,收起手裡的藥,重重地歎了口氣。
“小叔子?!”秦念狐疑地蹙眉,那個聲音不是陸星河,她分明在哪裡聽過,就是想不起來是誰了。
“嗯。”江銘點點頭,幽深的眸子帶着幾分怨氣,直直地瞅着她,“我早上起來,沒看到你,打電話給你還被挂斷,本以為你在忙什麼,誰知道是在忙着挨打。”
“……”秦念還是頭一次知道,他的後勁這麼大,“咱,先不提這一茬行不?”
“聽說是夏雪叫人打的你。”江銘冷不丁地說道。
“更确切的說是想欺負甯兒,我,我不小心……”她垂眸解釋道。
江銘聞言,眉頭蹙得更深了,“她跟甯兒?”
“大概是對上次流産的事情,放不下……”秦念心中一顫,飛快地解釋道。
“那怎麼甯兒沒受傷,你被打成了這樣?”
“大概是我反抗太激烈,我聽夏雪說要拍照什麼的,就吓壞了。”秦念尴尬地擡眸看他,捂着自己隐隐作痛的臉,不好意思地看他。
江銘聞言煩躁地蹙起了眉,正欲開口繼續說教,病房們被打開了,江甯穿着一身病号服,飛快地跑了進來,陸星河慢悠悠地跟在她後面,臉色不是很好。
“念念姐,你醒了?怎麼樣,哪裡疼?讓醫生來給你看看!你可吓死我了你!”
江甯抱着她的臉就是一陣噓寒問暖,眸子裡都是歉意和驚慌。
“我沒事啊,就是臉痛。”秦念扯了扯嘴角,安撫道。
“那就好,這個姓夏的,我非讓她吃點苦頭不可!”江甯憤憤地說着,一雙眸子又仔仔細細地打量了她一番,在确定她真的沒什麼事情後,這才放心地松了一口氣。
秦念有很多問題想問,但瞥了一旁正雙手環胸像兩個土匪一樣盯着她們的二人,隻好咽了咽口水,将話茬咽了回去,隻是伸出手安撫着江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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