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萬我轉到你的卡裡去了,你先拿去買裝備用,我等下去銀行辦抵押貸款貸款手續。”她擡起手腕看了看手表,“四點鐘了,我現在得出發了,不然銀行就要下班了。”
說着她拉開車門就要下車,吳邪一把拉住了她。
“不用,八十萬夠用了。”他掩着嘴咳了咳,臉上的血色漸漸恢複,“如果真要到那一步,晚晚,我就太對不起你了。”
他談了戀愛、結了婚,就要有責任感。他對小哥和瞎子有責任,對晚晚也有。他不能讓自己心愛的女孩子、别人家從小在手心裡捧到大的女兒,因為嫁給他而無家可歸。
他做不到。
要冷靜下來,拿出你在十年前的魄力來。吳邪對自己說。
無視虞唱晚一臉“吳邪你有病吧”的表情,他把她拉回來緊緊抱在懷裡,低聲道:“謝謝。”
他的肺在呼吸時像破舊的風箱一樣發出費力的聲音,胸腔震顫。
虞唱晚愣了一下,伸手環住他,在他的肩上輕拍:“謝什麼,當年為了救小哥可以和你去張家古樓,現在我也可以陪你去雷城。你也要相信你自己,那個地方,總不會比張家古樓更兇險。”
由于這次病情加重以至于吐血,吳邪提前到醫院複查。虞唱晚和胖子跑前跑後幫着繳費拿藥。
胖子看到虞唱晚風衣上的血迹,感慨道:“天真這病情可真夠吓人的,可别還沒到雷城,他就先倒在半路上。”
虞唱晚從窗口捧出一大堆藥盒,往自己的包裡塞,看表情都快哭出來了。
胖子見狀又連忙安慰她:“但你放心,就算他隻有一口氣,我也給他架到雷城去,扔進那棺液裡,把他治好。天真肯定不會有事的,這麼多高人護着呢。你放寬心。”
兩個人正說着,吳邪已經從診室走出來了。他沒聽到兩人之前的對話,笑着叫了一句:“走吧,回家。”
胖子起身勾住他的脖子,拉着他往外走:“走走走,從今天開始晚晚就監督你早睡早起、按時吃藥。回去呢,胖爺給你熬養生粥,今天啊咱們就喝這個美齡粥。這可是民國第一夫人的保養秘訣,保你喝了之後皮膚白嫩,不長皺紋。”
醫院的停車場上,黎簇靠在吳邪那輛破金杯的副駕駛車門上,正笑着看吳邪走過來,仿佛已經在這裡等了挺久。
“這麼多年,你連輛車都沒換。”黎簇道。
“聽吳二白在道上放話,誰要是敢幫吳邪去雷城,就等于要殺他。有這等好事,我怎麼能錯過。”他拍了拍放在一邊的自己的背包,笑得很欠扁,“裝備都收拾好了,出發的時候通知我一聲。我叫上蘇萬和楊好,人多力量大。”
三天後,胖子開車載着吳邪和虞唱晚上了去往福建的高速。黎簇他們三個在另一輛車上,楊好負責開車,就跟在後面。而第三輛車上坐着另外三個人。
吳邪拿着八十萬請到了這三個人。
如坎肩所說,在九門的關系網内,他一點機會都沒有。這三個人是他用了其它的方法。他們都不是行内人,從來沒有下過地,但他們都需要錢。
吳邪是通過朋友的關系和之前收集的奇聞逸事中的線索找到他們的。這三個人都是刑滿釋放人員。
其中年紀最大的一個叫做賈咳子,是個結巴,之前是鐵道的維護工,很沉默,急起來講話結巴。有一個是一個三十剛出頭的青年,是一個賣油條的,外号叫尤二缺。年紀最小的叫做響墩,是個小胖子,十九歲,網吧裡偷内存條的。
裝備是十一倉裡吳三省存下的那一批,隻補充了必要的和損毀的部分。
此次的目的地是福建的一棟土樓。這棟土樓已經被改成了一個民宿,由村裡經營。吳邪分析了胖子所能得到的所有線索,認為吳二白的第一站就是這裡。
當然,這些線索是吳二白有意透露的,經過了細緻的篩選和加工,吳邪分析的過程也有胖子在旁隐晦提示,這一切都是為了确保他能順利找到這裡。
根據線索,吳三省當年聽雷的線索,基本都來自于福建。
胖子和虞唱晚輪流在國道上開了将近二十個小時,開進縣城後換了當地車,再開進山裡,一直開到土樓所在的村外,到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停車場裡停滿了北京的車。
這些都是解家的救援隊伍。這個土樓除了少數幾間旅遊客房之外,有好幾層都被包了下來。幾個人為了躲避解家的耳目,喬裝改扮後分批進入土樓入住。
整個土樓除了第五層,安靜得吓人,幾乎沒有人說話。
虞唱晚開了近一天的車,疲憊到了極點,幾乎是沾枕頭就睡着了。第二天她醒得很早,卻發現吳邪已經起床,在對着土樓房間裡那面破鏡子刮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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