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哥,為什麼要殺我?是商音做錯了什麼嗎?”“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商音你不怕,商音沒錯,商音,商音你别閉上眼……我求你了音音……”麗娘的聲音漸漸趨于崩潰:“難道他真的是……他真的……”“麗娘……”商音的瞳孔漸漸渙散,聲音散在了風中。“我好想回小月園啊……”“我帶你回小月園,你堅持一下,我帶你回小月園……”麗娘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死死抱着商音,麗娘想要起來,卻在晃動商音身體的時候因為她口中嘔出的一大口鮮血驚得不敢亂動,隻剩下渾身發抖的驚恐和絕望:“我帶你回去,你說好了要教我彈琴的,你不可以說話不算數……”“回不去了……小月園,被燒了啊……”商音的臉上露出了一點淺笑,她顫抖的手指緩緩撫上麗娘流淚的面頰,笑得那麼無奈又滿足:“你怎麼這麼好騙,我說什麼你都信……”“你知道我的,如果你不在的話我不知道信誰的,”麗娘努力控制自己的聲音不會被哭音沖碎,小心翼翼的跟着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你答應過我的事情我都信了,你欠我好多事情沒有做,我這個人記得很清楚的,沒有小月園我們可以去别的地方,等你活下來我要帶你好好去問問陳大哥怎麼回事的,所以你這一次也——”那隻手從她臉頰上緩緩滑落,在麗娘滿是淚痕的臉上留下一道黏膩血痕。“商音……?音音?”昨日春如,十三女兒學繡。【“我姓商,單名一個音字。《周禮·春官》說:“皆文之以五聲,宮商角徵羽。我娘願我能好好修習家傳琴曲,故取此名。”】一枝枝、不教花瘦。【“商家琴曲在她這兒總歸不算是沒落了,商家大富大貴,連侯爺都要敬畏三分,也不知道她家的千金将來會嫁給誰啊。”】甚無情,便下得,雨僝風僽。【“……厲良,雨下的好大啊。”“音音,雨停了。”“不,雨沒有停。”】向園林、鋪作地衣紅绉。在麗娘的懷中,商音終于能閉上眼了。沒事了,商音。——雨停了。作者有話要說:最後一段的詩詞選自:《粉蝶兒·和趙晉臣敷文賦落花》宋代:辛棄疾昨日春如,十三女兒學繡。一枝枝、不教花瘦。甚無情,便下得,雨僝風僽。向園林、鋪作地衣紅绉。而今春似,輕薄蕩子難久。記前時、送春歸後。把春波,都釀作,一江春酎。約清愁、楊柳岸邊相候。國人的習慣,無論做什麼事情,最終仍是繞不過一桌酒宴。《令天侯》成功殺青,最高興的莫過于李寒江和謝晨,李寒江包了一家酒店,顧忌劇組内演員的特殊飲食習慣,不是習慣的大魚大肉豪華酒宴,而是請了不同的廚子做了自助餐,各色美食應有盡有,就連鐘若這樣習慣性節食減肥的女星也沒能控制住營養師特意做的低卡低熱量的精緻小點心,一口一個吃的不亦樂乎。秦慕之左右看了一圈,并沒有瞧見楚其姝的身影。導演,編劇,李寒江等等也沒有在場,他站在原地怅然若失了一會,便苦笑着搖搖頭,自己看開了。人家的和自己根本就是兩個世界,何必非要在此刻強求?倒是自己身邊的文海已經開始和他商量接下來的通告安排,大多數計劃都是從《令天侯》的熱度開始入手。這部戲有一個楚其姝打底,能不能當黑馬沖出一個漂亮的好成績就是他們接下來的工作,文海打定主意,楚其姝簽不到手,那麼就趁着這一股東風,把自家的秦慕之送上去——!秦慕之微笑着聽着文海的打算,心裡的想法正在漸漸成形。——要爬上去。這種被動的、□□控着的感覺,他已經從無感變成了不耐煩,要在這份感覺變成無法遏制的厭惡之前,爬上去……秦慕之低頭抿了一口杯子裡的香槟酒,對着同他詢問意見的文海露出了溫和的微笑。“看情況吧。”謝晨他們在樓上單獨有一個包間,導演大人親自上上下下跑了幾次,挑了些精巧漂亮的點心放在盤子上,回到包間裡,殷勤無比的把一碟子點心主動擺在了楚其姝的面前。作為女二号的楚其姝不是在樓下而是在樓上,看她和李寒江的互動熟稔自然,比起最初猜測的那些龌龊思想,他們二人看起來更像是相交多年的老友,謝晨的心裡跟着松了口氣的同時,對與接下來的打算也更堅定了幾分。“不知道楚老師的口味,就按着過去合作過的女星慣常吃的幾種給您挑了幾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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