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确的捕捉到沈思涵略顯笨拙的小舌頭,濕滑卻美味,讓許信百嘗不厭。然而不停被索取的沈思涵哪兒能經得住許信這攪亂人神智的攻勢呢,沒一會兒就已經上下同時失守了。
“……許信……這裡不行……”然而還是沈思涵先清醒了些,湊在許信的耳朵旁求饒道。
許信的耳朵對于沈思涵的氣息也很敏感,就沈思涵的呼吸這麼一來,許信差點兒就要控制不住将沈思涵壓在自己身下,幹點兒正事兒了。
強忍着頭腦一熱的沖動勁兒,許信再度封住了沈思涵的唇。怎麼辦呀,場合不行,吃是吃了,但又沒完全吃到。給許信惆怅夠嗆,卻隻能這樣先飲鸩止渴了。
看上去似乎挺好的,沒了跟外界聯系的機會,許信知道沈思涵的心思隻能放在自己的身上了。這會兒才知道,也沒啥好的,這麼美味的人兒,隻能看着抱着,又吃不到嘴。何嘗不是另一種煎熬呢。
許信這一晚上,沒睡着的時間裡,胸口像是裝了隻不安分的小貓一樣,貓爪子踩在心上,軟軟的又癢癢的。
雖然手心裡一樣是軟軟的,但卻難以解決心上的酥癢,隻能逼着自己趕快入睡,以免總有推倒沈思涵的歪心思在心頭雀躍。
沈思涵是知道許信肯定是忍得難受的,本來還打算親親她的,但怕她到時候不管不顧的來真格的,現在兩人身上連個被子都沒,被人看見可就是當場捉奸了,隻能小手伸進許信的衣服,熱熱的手心貼着她的腰不再亂動。
而許信這邊無處消解的熱情卻隻能一會兒在沈思涵額頭親一下,一會兒在臉頰啄一口,一會兒又在耳邊挨一下。仿佛啄木鳥一樣……
要說坐懷不亂,也不知道是什麼人能忍得住這種近距離的接觸,卻毫不亂來。對不起,反正許信是忍不住的,她從來也不是那性格。能坐到她懷裡的,一定是她喜歡的人。不喜歡的就算長得像個天仙兒似的,她連看都不會多看一眼,更别說讓人家挨到了。所以在西藏的時候,她一直都在躲着薛玉婷對她做出的任何肢體接觸。
而對喜歡的人,許信的态度從來都是如狼似虎,吃幹抹淨也不足以成為讓她停下來的理由,她會停下來,理由也隻是因為心疼對方或被對方嫌棄了而已。
“行了行了……”被許信騷擾到煩了的沈思涵終于将小手按在了許信的嘴上,非常輕聲的責怪她。
“有完沒完,你還讓不讓我睡覺了……”對于許信一上來這股勁兒就像隻熱情無限的金毛犬一樣這種情況,沈思涵多數時候很享受,少數時候也挺煩的。但是總得來說這種犬系女友還是挺讓人放心的。畢竟她絕大多數時候對于外界的人無論男女都是十分冷漠的,隻對你一個人特殊對待。
但有時,許信的膽量一上來,沈思涵也挺怕她的。畢竟能讓她在乎的人不多,多數情況下她又不怕别人的眼光和背後的流言蜚語,所以想讓她配合自己裝一裝或者騙一下别人是很難的。好在,許信她清楚自己跟别人說起自己的感情狀況時都會說有個男友,在北京的另外一個區。為了不拆穿自己,不讓别人對自己指指點點,許信才願意配合她不暴露兩人有特殊關系的事。
“……哦。那你睡吧。”許信被沈思涵嗔怪,不知道想了啥,反應了一會兒才委委屈屈的小聲回答了句話。
她一委屈,沈思涵又不忍心了,想着自己是不是話說重了還是語氣太嚴肅了,隻能像是哄小孩兒一樣,雙手捧住許信的臉。
一下,兩下,三下。沈思涵紅着臉停下悄聲道:“這下可以了吧,睡覺!”
許信後知後覺的舔了舔嘴唇,随後笑容在臉上逐漸蕩漾開:“嗯,晚安!”說着話又把摟着沈思涵的胳膊緊了緊。
“你松開些,我又丢不了!”沈思涵被許信摟得都快喘不過來氣了,隻能翻了個對方看不到的白眼,在許信胳膊上拍了拍無奈道。
許信一直都知道沈思涵是個不太會主動表達感情的人,而且即便是忍不住表現了出來,往往她的表現方式都是比較荒誕的,讓人看了也不明白她那個舉動到底是喜歡還是在欺負别人。所以對于沈思涵老老實實表現出來的喜歡,許信總是感覺很心動。
即便對方隻是像在西藏時那樣,坐在她腿上争寵,或者僅僅是主動牽了她的手不願意松開,又或者是像剛剛那樣,在她的唇上連親三下。就這些小小的,為數不多的正常舉動,在許信看來都是沈思涵給了她很多偏愛的證據。
畢竟她可是那個會被男生追着打也要破口大罵對方的,大家眼裡的“瘋婆娘”。
許信感覺她僅有的為數不多的溫柔好像都在這段日子裡給了自己了。所以你要說許信對于跟沈思涵在一起有什麼不滿麼?其實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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