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鳳霖摟着花娘嬌小的肩膀,“别擔心我了,我能有什麼事情,倒是你,過了年都快四十了,什麼時候找人定下來。那趙長松還在皇宮裡攢着老婆本準備娶你呢,你什麼時候松口啊。”
花娘一笑,“你要是真為我好,就告訴那傻子别等我了,我是不會嫁給他的。”
濃豔脂粉下的疲憊楊鳳霖怎麼會看不出來,妩媚風騷的外表下是早就已經千瘡百孔的心,
“你不會是還對我家老楊心心念念吧。可别了,年輕時候還能看看,現如今那頭秃的,連我這個兒子都嫌棄。”
花娘一掌風拍過來,臉上的陰霾卻好似一掃而空,“你這臭小子,哪裡有這麼說你父親的。你父親是個好人,他對你娘一片深情,我早就斷了那念頭了。長松也是實心人,在這煙花行當裡,我這破敗身子是配不上他的。鳳霖,幫姐姐勸勸,不值得的。”
楊鳳霖心歎,值不值得可不是單方面說的算的。
花娘走了,接着王玉緻就來了。知道他是放不下生意,做了一盒子的點心就想先給楊鳳霖嘗嘗,一見到他,王玉緻半天說不出話,眼眶卻是紅了。
楊鳳霖見不得他姐這心疼樣,“這不是有些水土不服嗎?”
王玉緻可不信這水土不服,就是出海做生意半年也沒見楊鳳霖這般瘦過,忍了眼淚,打開點心盒子。
楊鳳霖一見裡頭兔子形狀的米糕,樂了。
“你這得起多早就做啊,這麼多,我都舍不得吃了。”
王玉緻摸了摸楊鳳霖明顯瘦下去的下巴尖,“小時候你一不高興吃點小兔子米糕能高興好幾天。”
楊鳳霖放下手裡頭精緻的小點心,“阿緻放心,真不是在裡頭被虧待了。隻是剛去沒摸清門路,以後會好的。我也不是能讓自己受委屈的人啊,你就放心吧。”
王玉緻低頭歎了一聲,“這要是被舅舅看見指不定多心疼。”
果然,回了家,楊定州圍着自家兒子繞了好幾圈,隻把楊鳳霖繞的眼睛發暈。楊鳳霖一把抓住他家老父親,“您可别轉了,再轉我這飯也不用吃了。”
楊定州這才停下來吩咐開飯,這一餐飯默默的給楊鳳霖夾了許多菜,那眼神就像他在外頭受了多大的委屈。
“别夾了,吃不下了!厲染吃的清淡,我這一進去不适應很正常,晚上我回去,你給我帶兩瓶地窖裡頭的剁辣椒就成了。”
楊定州哼了一聲,随後看向站在一邊不說話的八角,八角雙眼看天,不關我事情,老爺你這麼看我,我心裡害怕。
吃了晚飯,楊鳳霖拍着圓滾滾的肚皮準備回去,王玉緻拿着點心盒子讓他帶走,楊鳳霖打開看了看,“阿緻,我明天又不是不回來,不用給我帶這麼多。”
王玉緻笑笑,指指裡頭,“不是給你的,是給七殿下的。我要是沒記錯,你們一個生在年頭,一個生在年尾,都是一年一個生肖的,帶去給他嘗嘗。”
楊鳳霖看看裡頭精緻的小兔子點心,心想就厲染那坨冰塊怕是再精緻漂亮的東西都入不了他的眼。
楊定州在一邊咳嗽半天,楊鳳霖抱着點心盒子盯着自家快咳出血的老父親,“别咳了,有話就說,您咳什麼?”
“在裡頭别惹麻煩,和七殿下好好相處。别一點火就着,一有事情就上房揭瓦的。人嘛,真誠相處,總能處出真心來。七殿下也是苦命孩子,你們在皇室裡頭要互相照應着。”
真心?我看就算是日日夜夜對着,這玩意都生不出來。
厲染對着跟前那一盒活靈活現的小兔子米糕愣神許久,楊鳳霖忙了一天累的直打哈欠,“這是阿緻讓帶來給你的。她做的點心我敢說就算是皇室裡頭的糕點師都比不上,你嘗嘗,都是米粉做的,不容易積食。”
說完,見着厲染那一副漠然的樣子,心想着點心怕是要浪費了。無聊的起身打着哈欠準備去睡覺,他就知道這冰塊渣子怎麼可能喜歡吃這些東西。
出了門,走了半路摸了摸後腰,扇子沒帶,準是落在厲染屋裡了,趕緊回頭去找,走到門口,腳還沒踏進去,就見坐在桌邊的厲染小心的拿起一個小兔子米糕,湊到眼前仔細的看了看,放在那秀挺的鼻尖聞了聞,那長睫毛微微抖着,垂下眼,落在下眼睑上,密密實實的像姑娘用的小梳子。
楊鳳霖挪了挪身子,躲在門口,探出半張臉,見厲染将那粉色的米糕靠近嘴邊小小的咬了一口,吞咽間那白皙修長的脖子中間喉結微動,嫣紅的舌頭一伸卷去了黏在下唇的一點米糕碎碎。
楊鳳霖往後一挪身子靠在門闆上,捂着心口。這幾天和厲染的争鋒相對都讓他忘記了厲染向來是漂亮的,那專心緻志吃東西的樣子莫名的有些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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