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城幾個師兄師姐看不下去了:“江師兄,就算你有趕門中弟子離開的權利,也不能這麼欺負人吧?傾城如今能不能下山,咱們去找師傅問清楚!”
葉傾城料定了江月沉這種人不好意思将下藥之事說出來,可江月沉哪裡是葉傾城能一而再算計的,冷冷道:“葉傾城,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你自己下山。要麼,去找大長老,将今日之事全部同他說清楚,問問給師兄下毒該當何罪?”
江月沉将話說的隐晦,顯然還在給葉傾城留臉,若真到了大長老面前,江月沉絲毫不在意将此事全盤托出。
葉傾城有些慌了,今日她玩兒大了,江月沉是鐵了心将她趕出師門。
可江月沉低估了葉傾城,從小在醉紅樓耳濡目染,見多了為了争位高權重的客人使盡下作手段撕破臉的姑娘們,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這種念頭早就在葉傾城骨子裡根深蒂固了。
趕她走?行,今日誰都别想好過!
葉傾城冷笑道:“我給師兄下什麼毒了?師兄倒是說清楚啊。”
“……”
“怎麼,江師兄不敢說了?怕毀了您的清譽是不是?”
“葉傾城!”陸蘅冷冷的警告她,手中的刀握的緊了幾分。
哪怕上一世和她有種種恩怨,陸蘅再次面對她時都未曾動過太大火氣,可江月沉是她師兄,是她喜歡的人,她今日敢說,陸蘅保證讓葉傾城生不如死!
江月沉神色平靜:“讓她說。”
“你這僞君子,我看你還能裝到什麼時候!”葉傾城道:“我今日送給江師兄的酒中,下了合歡散,諸位師兄姐還不知道這是什麼吧?這是促進男女歡好的神藥,若給男人下上,便會神志不清,滿腦子想着那種事兒……呵呵,你們想象的出,江師兄中了那藥後的反應麼?”
周圍單純的師兄妹們羞紅了臉:“葉傾城,你大膽!”
難怪李小九突然找她切磋,将她砍成這樣,居然敢對江師兄下那種藥,那可是江師兄啊!
“我不過是一時糊塗罷了,可是師兄中了藥後,可是小九一直照顧着的,這才沒多久,師兄便恢複如常了,你們猜猜,剛剛聽雪堂發生了什麼?”
……
衆人沉默了,誰也沒敢開口,隻是看向陸蘅和江月沉的神情卻變的詭異了起來。
陸蘅和江月沉如今雖然還是以師兄妹相稱,可江月沉已經算是陸蘅的師傅了,師徒之間怎可如此。而且李小九和江月沉之間相差十六歲,那場面,怎麼想都覺得令人作嘔。
“我和江師兄,并未發生什麼。”
陸蘅解釋道,隻是她的解釋,在此刻顯得有些蒼白無力。
“小九,你别說笑了,江師兄中了那種藥,怎麼可能……”
“你是不是對自己太沒自信了,咱們裡面就屬你和傾城生的俊俏,江師兄平日裡再怎麼清心寡欲,到底是個正常男人啊,難不成,江師兄甯願自己忍過去,也不碰你啊?”
這話無疑是對陸蘅的一種羞辱,一個男人中了藥都不肯碰她,這說明什麼?
“江師兄懂得禮義廉恥,區區藥物算得了什麼?你們這麼說,是懷疑師兄會做出亂人倫之事?”
衆人不答話了,雖然嘴上不敢當着江月沉的面說什麼,俨然心裡都默認了。
葉傾城冷笑了幾聲:“你說你們二人沒發生什麼,有證據麼?”
葉傾城心下雖也不信江月沉會對陸蘅做什麼,畢竟江月沉連她都未碰,可心下還是咽不下這口氣,今日之事定會在門中衆人心中留個疙瘩,江月沉不再是那個霁月清風的師兄,李小九住在聽雪堂,旁人也會想入非非,說不定過不了多久便會被趕出聽雪堂。
陸蘅冷眼看着地上的葉傾城,葉傾城盡管還沒有幾年後那般老謀深算,小小年紀城府已經深不可測了。
這種節骨眼還能抓住機會倒打一耙,并且令她和江月沉陷入有口難辯的境地,實在可怕。
陸蘅笑笑,突然掀開了自己的袖子,一枚鮮紅的守宮砂映入了衆人眸中。
“這樣能證明了吧?”陸蘅笑道:“不好意思,以前在我們鄉下老家,有句俗話,叫黃花閨女出門在外一定要防着biao子,這話雖然不中聽,如今看來倒也不無道理,免得一不小心,被人拉下水了。至于江師兄為何不碰我,因為他根本沒中你的圈套啊,我早就教師兄防着你了。”
江月沉看着陸蘅,眸中閃過一絲贊賞。
衆人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陸蘅,難以置信這麼粗俗的話居然是從她口中說出來的,而且這二人之間居然已經明争暗防到這種程度了。
不過顯然,葉傾城輸了,輸的徹徹底底!
葉傾城一咬牙,黑着臉準備離開,陸蘅一個閃身來到了她面前,将長刀架在了她脖子上:“這就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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