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淵書

第59頁（第2頁）

莫令秋輕輕推了他一下：“玫瑰花田不能标記。”

“嗯？”蔣辰銘被這沒頭腦的話給整懵了。

“玫瑰刺紮人疼。”莫令秋認真的樣子就像老師在給學生上課。

蔣辰銘愣了片刻，笑得前俯後仰：“那好，回頭我把家裡的玫瑰花田換了。”

“……不要。”好好的花，都鏟了未免太浪費。

“放心，絕對不會浪費。”莫令秋一眨眼睛，蔣辰銘都能知道對方在想什麼。

“……随你。”莫令秋知道說不動他。

蔣辰銘拉過莫令秋的手：“莫老師，你這幾天照顧曹教授的時候，記得自己也要好好休息。”

“嗯。”

“比賽的事你不用擔心，我會赢的。”

“知道了。”

蔣辰銘把莫令秋送回醫院病房後就離開了，隔天又因為決賽即将到來，訓練加了量，到很晚才聯系莫令秋。決賽當天，更因為前前後後奔忙，電話都沒來得及打一個。

莫令秋坐在病房裡，有點心不在焉的，好在曹教授一直在看書，沒注意到他的異常。

盯着毫無動靜的手機發呆了好一陣，眼看着離比賽的時間越來越近，莫令秋數次抑制住要給蔣辰銘打電話問問情況的念頭。

突然，病房門被敲響，莫令秋愣了下，起身去開門。

門外，樊年穿着件白色羽絨服，帽子上還有兔毛領，整個人都被包起來了。

“交班。”樊年拍拍莫令秋的肩，特别得意地眨眨眼。

“……啊？”莫令秋一時沒反應過來。

樊年又拍了他一下，小聲道：“啊什麼啊？你家小蔣不是今天籃球決賽麼？趕緊去，你看我大老遠過來跟你交班的。”

莫令秋傻傻站在原地，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坐在病床上的曹教授看這兩人都站在門口不動，還挺奇怪：“樊年來了怎麼不進來啊？難為你還來醫院看我這個老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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